哪里纵欲了?
他好像看出许蓝妃在想什么,还是板着一张脸说:“您不仅纵欲,纵欲之前还吃了冷酒。”
拜托,这也能看出来?她就喝了一丢丢桂花米酒这也能看出来?
纵欲是夸大的,贺弘文就是故意的,他不仅说许蓝妃纵欲,他还给许蓝妃开了补药汤,叫她断药之前不要行房事。
许蓝妃让系统给她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立体地检查了一遍身体,最后查出来的确是有点纵欲,但是这个纵欲,怎么说能,跟熬夜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体虚那么严重。
“你说他什么意思?他火眼金睛吗我熬个夜他就小题大做说我虚?”许蓝妃眯着眼睛问系统。
系统搞不清楚人类感情这么复杂的问题,只能委婉地提醒自己在某些方面直的像钢筋一样的宿主。
它真是怀疑月老是不是给宿主的红线都是钢筋,不然就冲宿主这么迟钝的,这群男人就算追吐血了也追不上。
“有没有可能他是在吃醋?”
“他吃哪门子醋?他一个太医吃的哪门子醋?”
真是荒唐。
贺弘文不让她吃冷酒她偏要吃冷酒,就那种低度米酒喝一坛子都不会醉好吗?
可是为什么喝到最后真的有些晕晕乎乎的,系统好心提醒:“许霸霸你有事还是去找太医吧,酒精度数再低也经不住你花着喝啊。”
是哦,她不知喝了桂花米酒,她还品了乱七八糟一堆酒,什么玫瑰醉、桃花酿、竹叶青、茶枝……她还喝了一大壶奶酒,那个东西没多少酒味,喝着就是微甜的奶味,却不曾想那是游牧民族的酒,最是烈性。
晕晕乎乎的,直到第二天早上宿醉醒来,头疼欲裂,贺弘文端着醒酒汤进来。
他也忍不住黑着脸呵斥:“官家吃了一肚子冷酒,可愿信臣一番肺腑之言了?”
叛逆的官家。
许蓝妃揉着太阳穴,将那晾的温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她隐约是记得昨天是请了赵祯来品酒的,这儿还有一部分是宋王室的遗留,赵祯应该会懂酒,但是这些酒都没怎么喝,不就是跟当初他发下的包子是一样的吗。
不能喝,只能积压在国库里。
“昨日宋国公潜人来请臣,臣见他形容狼狈,怕是官家酒品不好,还喝的如此之多……”
赵祯的确是身上有些凌乱,唇部红润破皮,衣衫不整,喘息微微,双眼朦胧迷乱。
显然是……
不过贺弘文没有说,是赵祯特地叮嘱的,他也不愧是前任官家,钻宫规漏洞,说只有许蓝妃提及此事才准说。
贺弘文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醋缸子。
“官家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往后也不要召臣了,反正医嘱您也不听,臣也拿您没办法!”
哟,贺弘文还生气了?
许蓝妃见他这模样,还从未见过一向温吞的贺弘文生气,不由得口花花了几句。
“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朕还没找你算账呢?给朕开方子说朕虚了,你可对得起自己的医德?这般小题大做,是药三分毒你还要朕喝苦药,你是何居心?”
南妮玛德废帝带球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