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明显有些坐不住。
但是有一个人比他先开了口。
钟亦丞“安之?“
钟亦丞“对啊,她也是艺术家。”
钟亦丞“是她检举的?”
安延嘉“…嗯。”
安延嘉似乎回应的有些沉重。
边伯贤听完就想下车去找人。
给安延嘉拽了回来。
边伯贤气急,扯上了安延嘉的领子,给他按在座位上,劲儿很大,脸上一丝情绪都没有,他这个表情,就说明他很生气。
边伯贤“你想让她干嘛?”
边伯贤“我不信她是自己送上去的。”
边伯贤“她聪明的很。”
怎么可能把自己送上门给人当羊宰。
安延嘉“兄弟…你别急。”
安延嘉“心急抓不着坏人的。”
安延嘉“别因为之之乱了阵脚。”
安延嘉“你以为我舍得啊?好歹也算是我妹。“
安延嘉给他扯开,皱了皱眉。
边伯贤“之之和你说什么了?“
边伯贤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句句问的安延嘉答不上来,边伯贤是不是太了解她了一点?
安延嘉“她让我们等着。”
安延嘉“到一个小时还没出来,再进去。”
安延嘉“她会保持通话。”
安延嘉打开了监听设备。
车内一共五人,都聚精会神起来。
边伯贤做事向来冷静,这次稍有些乱了阵脚。
立马传来了安之和华树的对话声,以及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安之“外面看着破烂,里头倒是漂亮。”
安之跟着华树进门,他散发出的香气对她似乎并不大有作用,只是让她晕乎乎的,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也受了蛊惑,她扮演起了小迷妹的角色。
安之“华树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
华树“过奖了。”
华树明显很受用。
他领着安之往里屋走去。
安之乖巧的跟随。
洁白的空间里,几幅色彩干净的画作摆在四处,她注意到了墙角处摆放着好几尊雕塑似的东西,用白布盖着,看起来等人高。
安之“华树先生不止是优秀的画家,还是优秀的行为艺术家。”
安之“今天不妨让之之领教一下可好?”
安之嗓音甜,华树心里痒。
他早就想把她封进泥塑里了。
她一定会是最好的艺术品。
只不过,这样好的艺术品,当然要先自己享用一番了。
华树的腹间涌上来一股热,他看着正笑着的安之,眼底的晦涩不加掩饰的表露着,他散发的香气更浓了。
安之感觉脑袋更加晕眩了。
她要被熏死了草。
华树以为她已经沉迷自己无法自拔了。
他的手抬起来,从她的发丝摸到她的耳边,轻抚她无暇的脸。
安之强忍着恶寒和反胃感,强迫自己露出了“被主人顺毛似的表情”,让华树瞬间肾上激素飙升。
华树“当然。”
华树“要让之之领教一下。”
华树“我的厉害。”
华树松开她,牵上她的手,给她领到沙发上坐下。
现在华树以为安之已经完全沦为他的“奴仆”,完全听从他的话语,他不再有所顾忌,面上不再似往常的温润如玉,变得十分的轻佻,偏偏长相又十分的斯文败类。
华树摆起了画台。
安之实现瞄到了他的下身,已经鼓包了。
好恶心。
华树做好了作画的准备,然后敲了敲画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安之,开口说
华树“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