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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交心,宁毅明志

赘婿:一生一世一双人

接下来的几日,照样是风波不断。听闻乌启豪不惜向地下钱庄借钱也要做这岁布生意,深感有利可图又急于积累资本抢夺掌印的苏仲堪和苏文兴思前想后,准备冒一次险,拿出全部身家和乌启豪合作,企图分一杯羹。消息灵通的宁毅自然很快得知这一消息,更是乐不可支。投吧,投入越多,破产就破得越厉害。眼下,布局完成的宁毅无事可做,却无法乐得清闲。深知剧情的他明白,很快,自己就要迎来一次至关重要的谈话。

话说天下大势,北方靖国崛起,以破竹之势迅速吞并梁国。虽开疆扩土,却也元气大伤。武朝中,不少有识之士当即提出北伐,而以太师贺元常为首的求和派却坚决反对。一时间,朝野上下争执不断。这如今的皇帝周喆是个昏庸无能之辈,面对大好时机,他却无法当机立断。思虑再三,他决定宣几位重臣前来商议,却被告知左相李冈已经八百里快马奔赴江宁。身为皇帝,周喆自然知道谁住在哪里,感慨李冈急性子的同时,一颗猜忌的种子却也悄然播下:“如此军国大事,你无视朕的诏令,连夜跑去与秦相商量,视朕为何物?!”虽然当下周喆正准备重新起用秦嗣源,但天性懦弱的他对主战的秦老并不感冒。如此这般,只是因为此认在朝中势力颇大,政务处理能力也无人可出其右,这才临时起用他来收拾烂摊子。没想到人还没到,竟然就先笼络了人心,这让除了多疑以外一无是处的周喆提高了警惕。虽说他不会因此就放弃起用秦嗣源,但用起来却会更为小心,以免为其所取代。这颗猜疑的种子虽说暂时并未萌芽,但祸根却已然埋下。不久的未来,它将破土而出,带来两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一年多心惊肉跳的乱世,百年国泰民安的盛世。此为下文,按下不表。

江宁秦府内,秦嗣源正不紧不慢地享用宁毅的皮蛋瘦肉粥,一位不速之客却乘着快马飞奔而至。见有人企图闯入,门口的两位侍卫立刻拔刀上前,却被来人一声大吼震了回去:

“我乃当朝左相,敢拦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喝退了侍卫,李冈急匆匆走进室内,发现秦嗣源还在饮粥,一向急性子的他顿时跳脚:

“秦相,圣上已多次下旨,命您复起为相,为何迟迟不见动静啊?现在梁国沦陷,靖国虽胜,却也元气大伤。我武朝若此刻出兵,必定坐收渔翁之利啊!你我二人,筹谋八年,眼下,正是北伐的绝好时机啊!如不抓紧,恐怕就再难收回北境了呀!”见秦相还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李冈更是急得无以复加:

“不行!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否则,我就赖在你这儿不走了!”

看着风风火火的李冈,秦嗣源微微笑了笑说:“哎呀,几年未见,你还是如此性急。一路赶来辛苦了,来,先来尝尝这皮蛋瘦肉粥。”

听到有吃的,饿了一夜的李冈下意识地坐下问了一句:“这皮蛋是何物啊?”瞬间反应过来,李冈又扯着一副大嗓门喊道:“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情饮粥啊!秦相,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那贺元常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一向对外敌卑躬屈膝,连着皇帝也经常求和为上。你若再不动身,怕是给靖国的贡品都准备好了!”

按理说,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一心想为国效力安天下的秦嗣源应该马上激动地站起来,可他却依然慢条斯理地说:

“不急,不急。昨日我也得到消息,今日,正准备启程。但临行前,我要见一个人。已经派人去请了,片刻就到。李老弟,快请坐快请坐,先尝尝这粥,不急这一时片刻。”

原本得了秦相承诺的李冈本想笑,听了这话,顿时又急又气:“哎呀,你这个慢性子可真是!我看全武朝,就你能沉得住这气!”抱怨归抱怨,到底是肚子实在。拿起碗来,李冈也尝了一口,却立刻发现了一些端倪:

“诶?这粥,好像提前凉好了。秦相,莫非,你早已猜到,我此刻会亲自前来?”看着秦嗣源意味深长的笑容,李冈恍然大悟。感情自己这老哥不是拖延,而是胸有成竹。心服口服,李相开始细品这相当可口的皮蛋粥。

秦嗣源要见的当然是宁毅。之前几次对弈,此人的远见和胆识都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此番复起,深知北伐之难的秦嗣源希望能有这般得力的左膀右臂辅助。届时,北伐或许会轻松得多。

此时,宁毅正在竹记和几个兄弟品尝新菜品。聊得兴起,两个带刀侍卫突然闯了进来:

“谁是宁毅?”“在下便是,何事?”“有人想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上前就想把宁毅带走。见情况不对,李贫正向质问,却被宁毅抬手劝住:

“放心,这两位兄弟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来头不小。我跟他们回去一趟,等檀儿来了,告诉她千万别过来,就在这儿等我。”整理一下衣衫,宁毅跟着两位侍卫上了路。

宁毅走后不久,留在家里给宁毅收拾书籍的苏檀儿姗姗来迟:“各位,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见苏檀儿到来,心直口快的李贫急忙汇报道:“宁兄刚刚被两个神秘的带刀人给带走了!”

“带走了?何时走的?”听到宁毅可能有难,苏檀儿急得声音都变了。“就刚刚。”听了李贫的的话,知道还可以弥补的苏檀儿顿时目露凶光。生怕苏檀儿急了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聂云竹急忙开口想劝慰:“苏小姐你别担心,宁公子或许只是……”不等她说完,苏檀儿随手抄起一把服务员准备随菜肴一起送给客人的刀,转身就往外走,却情急之下走错了方向。经李贫提醒,才略带尴尬地从大门走了出去。

被两个侍卫带到了秦府,成竹在胸的宁毅也不慌乱,板着一张脸说道:“想必阁下,并无恶意。既然请宁某前来,为何不现身呢?””放肆!我家大人乃当朝宰相!岂容你如此无礼!“侍卫愤怒的很,但感受到他的不卑不亢,秦嗣源倒是更加欣赏这个小伙子。颇为赞许地点着头,秦嗣源走了出来:“宁小友,果然非同凡响。被莫名其妙带至此地,竟然依旧方寸不乱。佩服,佩服。”

“秦老?”故作惊讶,宁毅说道,“我早就知道,今天请我来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也猜想过您的身份肯定不凡。却没想到,您竟然是当朝右相。怪不得那个韩德成,还一心想让我把他的拜帖转交给您呢。”笑了笑,宁毅正准备继续套近乎,却被门口的吵闹声乱了阵脚。

“相公!”“什么人?站住!胆敢擅闯此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管你是什么地方!把我相公放了!相公!”挂念宁毅的安慰,苏檀儿什么都不顾,奋力推搡着两位侍卫架起的刀就想闯进秦府。心里暗拍一下额头,宁毅急忙回身和秦嗣源解释:

“秦老,这,有一些误会……”

估计是几个侍卫办事时过于高傲坏了事,秦嗣源也很理解:“啊,放开吧。”

听了秦相吩咐,两位侍卫方才撤刀。没了阻拦,苏檀儿立刻大步跨进来,伸手就将宁毅护在了身后。对娘子的行为感动不已,宁毅却也知道这误会得赶紧解开,急忙轻轻戳了戳檀儿的肩膀:

“那个,娘子,你是不是,稍微有一些唐突了?”

感觉到宁毅并不紧张,苏檀儿悄声问道:“你,没有危险吗?”

“没有危险呀。”给娘子吃了定心丸,宁毅急忙赔着笑脸和秦嗣源解释:“诶那个,秦老,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娘子,苏檀儿,以前总跟您提起。檀儿,这位是,秦老,当朝宰相……”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宁毅,苏檀儿满脸震惊。知道这个消息难以置信,宁以赶紧补充,“我的,朋友……”

震惊了半天,苏檀儿尴尬地笑了几声,却不知从何说起。看出气氛的微妙,秦嗣源主动打破了沉寂:

“哎呀,久闻苏老板大名。宁毅早就跟我说过,说你绝非一般的女流之辈,而是一个有大志向的女子。”

“呃……秦相过奖了。妾身,鲁莽擅闯,是因为,过于担心相公安危,绝无它意。”说着,苏檀儿下意识地弯腰行礼,不想之前藏着的刀随着这一弯腰,“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引得两位侍卫纷纷拔刀,随时准备处理紧急状况。

“没事,没事!稍安勿躁!收起来吧,收起来。”回身劝住两位侍卫,苏檀儿捡起刀来,故作认真地掩饰:

“相公,我适才想起,我方才正在家中切水果水果还没有切完那我就先告辞了。呃,告辞了!切水果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着,苏檀儿提着裙子急匆匆地就向外跑,不留神又选错了方向。尴尬地拿刀挡住自己的脸,苏檀儿赶紧调转方向,在侍卫警觉而又奇怪的眼神里慌忙离开。

看娘子离开,生怕秦老误会的宁毅还忙着找补:“最近上火,让她切一些水果。”知道宁毅是在缓解气氛,机智的秦老也不说穿,只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小友,难道就不好奇,老夫一介宰相,为何会呆在江宁?”

“愿闻其详。”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四年前,我率大军出征,本欲抗击梁国,但无奈皇帝受人蛊惑,朝中求和势力极力阻挠,致使后方补给不足,弹尽粮绝,陷入绝境。我虽率兵奋力抵抗,终不敌梁军。太师与敌国议和,我一战败之人,无力回天,不得已自行辞职,居此安宁之地休养。”

“那您眼下,是刚刚复起,准备借靖梁二虎相争之时,出兵北伐,收复失地?”深知秦嗣源的报国之心,宁毅询问。

“正是!”深感宁毅与自己志同道合,秦嗣源对他的好感更盛。

“那秦老既然要复起,为何要请宁某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见宁毅问起,秦嗣源也不兜圈子了:“小友,经过与你几次交流,老夫发现,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惜,却居于江宁一隅,甘做一小小赘婿。这,不是太埋没人才了吗?眼下,老夫将要回京。不知小友,是否有兴趣,随老夫入朝为官。届时,你我二人联手,或可改变整个武朝,成就千秋伟业!”

不出所料,宁毅站起身来,正色道:“秦相说的,确实有理。大丈夫生于乱世,理当为国效力。圣贤有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身负才学,自然不该推脱,当以身许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但,宁某人也曾听闻。君子,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虽已修身,却尚未齐家,自是不便先担起治国重任。现在在江宁,我有家,有事业,还有那个我寻觅良久的对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我自然要先承担起治理好小家的责任。虽说大家没了,小家也是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但如果尚未经营好小家,我又如何安心治理好大家?所以秦相,请恕宁某人此番不能随您一同进京。但宁某人也可立誓,等我把江宁的事情全部处理好,我一定会前往武都和秦老共谋大业。眼下,就恕宁某无能为力了。”

听了宁毅的话,秦嗣源长叹一声:“好吧,看来小友,是心有一人,便以苏府为天下。也罢,老夫也不强求。这把匕首,你就拿去吧。日后,等你办妥江宁之事,凭此物来武都找我。到时候,我们再议。”递给宁毅一把匕首,秦嗣源出门上了马车,给跟在身后的宁毅留下一句“他日武都再会”,便随车远去。看着秦嗣源离开,宁毅攥着那把日后必有大用的匕首,微微点了点头。

回到家,宁毅自然免不了被娘子盘问一番:“你何时与当朝宰相成了朋友,竟也不告诉?”

放下手中正削着的梨,宁毅解释说:“我当时认识他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宰相啊。再说,要是没有他,那苏文兴也不能把蚕丝吐出来啊。”

“原来他就是你那位朋友!”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一个疑问终于得到解答,苏檀儿却并未惊喜,“那我还提刀跑到人家里去,岂不太丢人了!”

忍不住笑了笑,宁毅说:“檀儿,你是才反应过来吗?”说着,宁毅换了一副神情说,“我怎么发现,你今天这么奇怪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啊?”

被宁毅点破,苏檀儿脸有些发烫,嘴上却不肯承认:“我,我哪有……”

“没有吗?”宁毅一手托腮撑在膝盖上,继续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苏檀儿只好找了个借口:“我是怕你,给我们苏家丢人!”

“哦,丢人?……”听到这欲盖弥彰的解释,宁毅特意拉长了声音说道。

“你,看我干什么?”见宁毅依然看着自己,苏檀儿只好开口试图转移他的视线。

“没看你。”嘴上这么说,宁毅的眼神却一直没离开娘子。

“你就是在看我!你不许笑!”觉出宁毅可能在笑话自己,苏檀儿觉得脸更烫了。

强行想控制住,宁毅却是有心无力。一想到方才檀儿因担心他安危持刀闯进秦相府中的场景,又好笑又温暖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笑意。看宁毅仍嘴角带笑,苏檀儿羞恼地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庞:“我不想看到你了,回你屋子里去!”

这话倒成功让宁毅不再微笑。起身抱起被褥,宁毅试探性地问道:“那我可搬走了?”

扭过身子,苏檀儿假装无所谓地说:“随你!”

“行吧,反正在你这儿睡觉还怪难受的。”又走了几步,宁毅回头又问,“真走了?”

不信宁毅会真的离开,苏檀儿依然背着身子不理他。本以为这家伙会乖乖回来放下被子,不想一阵脚步声后,这家伙竟然真走了。嘟着嘴,苏檀儿半是无奈半是不满,暗自抱怨自家相公的木头属性。

其实这次,檀儿倒是错怪自己相公了,从宁毅此时的心理活动就可见一斑:“这会儿就别说我什么钢铁直男了,说我经验不足,啊。我也很不想这么做,但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合理的借口从床下挪到床上去。要是直接这么上去,我实在是脸皮太薄做不到。还是先离开,等檀儿来把我房子拆了,我再名正言顺地搬回去。到时候,可就能睡床了。”这一事实充分证明,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这原本对爱情几乎一窍不通的钢铁直男也开始会耍心眼儿了。当然,他专一的本性也并未改变。他的心眼儿,只为檀儿一人耍;他的爱,也只给檀儿一人。

宁毅在江宁美滋滋地畅想着未来的甜蜜,秦嗣源也开始了忙碌。日夜兼程,他很快在一日早朝之时感到武都。此时的朝堂上,主战派和主和派争吵作一团,谁也说服不了对方,纷纷把眼光投向周喆。从无主见的周喆自然不敢决断如此大事,急令随从去喊贺太师觐见。可随从还未迈开步子,一声大喊就把他堵了回来:

“不必了!”随着大喊,两个身穿紫袍的身影走了进来。

“下官秦嗣源,”“李冈,”“叩见陛下!”

见有能力统领时局的关键人物终于到来,周喆虽抱有戒心,却也面露喜色:“快快请起!秦相星夜赶来,一路辛苦啊。”

微微行了个礼,秦嗣源明知故问道:“感念陛下挂念。只是不知陛下诏老臣入朝,所为何事?”

“诏书上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复为右相,掌中书省,统领六部二十四司。”

“既然如此,有事,陛下与老臣商议便可。贺太师年事已高,又抱恙在身,就让他颐养天年吧!”挑衅地看了一眼贺太师的死党梁平中,秦嗣源如是说。

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周喆坐回龙椅上说:“既然秦相复朝,那朕,自然要与秦相共商国是。秦相,眼下的时局,你怎么看?”

等待多时的机会终于到来,秦嗣源图穷匕见:“陛下,依老臣遇见,此刻,正是我朝出兵收复北境的最佳时机!靖国吞并梁国,自己也国力受损。我朝若出兵,必然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周喆还有些犹豫,秦嗣源却没等他说完,径直上前递上一封诏书。周喆看了,顿时又惊又怒:

“此物,从何而来?!”

“陛下,臣当年奉先帝之命,执掌先帝遗诏。先帝嘱咐臣,要在关键的时刻拿出来。皇上,诏书上明白地写着,要臣辅佐陛下收复北方失地。还望陛下,不辜负先帝遗命。我等是否能为武朝建立千秋伟业,就在此一举了!”

道义上找不到理由反驳,周喆提出了最后也是最担心的问题:“秦相,依你之见,我朝若与靖国开战,能有几分胜算?”

见皇上已经偏向自己,秦嗣源不慌不忙地说:“若是原来,只有七分。但现在,已有十分!”

这番回答,倒让周喆很是好奇:“那多余的三分,从何而来?”

“火器!”斩钉截铁地,秦嗣源抛出了撒手锏,“臣这些年在江宁一直筹备,已在霖安修建了武朝最大的军火库。现有黑火药五十五万斤,火炮三百门,可即刻投战。若有这般火器相助,我武朝,必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毕其功于一役,完成一统天下之夙愿!”

一席解释,让周喆五味杂陈:喜,秦相为北伐积攒了如此强大的力量;惊,这秦嗣源竟然暗中培养了如此强大的势力;忧,这人能力如此之强,如若犯上该如何是好;怒,这家伙竟然瞒着朕暗中制造火器!心里无比复杂,周喆嘴上却再无反驳的理由,最终下令:

“传旨!即日起,各地精锐悉数前往武都,准备北伐!”一瞬间,大殿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有喜有忧。唯有梁平中,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

下了朝,梁平中急匆匆地找到了贺元常汇报今日的状况。谁知道,听了他慌不择言的叙述,贺元常却丝毫不乱:“梁尚书,不要紧张。只要天不塌下来,圣上也安好,我们就无需有任何忧虑。秦嗣源虽已说动圣上北伐,但他那是凭借先帝遗诏和强大的武力做后盾才成功的。他没有意识到,他这么做,只会让圣上更忌惮他的能力,更怀疑他的用心,更防备他这个人。届时,只要我们稍微做做手脚,北伐,必定不了了之。”

“可是这样一来,这岁布生意……”梁平中还是担忧。

“无妨,做不成就做不成吧。区区钱财,身外之物罢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准备扰乱北伐,不让圣上动兵,不让陛下受扰。其余的,全都无所谓。”

看贺元常似乎对无法从岁步生意中继续牟利毫不吃惊,梁平中很是纳闷:“太师,您这是早就知道咱们的岁布贡不了了?那您还让宋都尉他们去江宁?”

老谋深算地笑了笑,贺元常给出了解释:“有人要看戏,那你就得演。你怎么演,他们便怎么看。看进去了,就信了。”

虽然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梁平中知道,跟着贺太师混准没错,也不再发问,行了个礼便走了出去。等梁平中离开,贺元常原本平静的脸上,骤然冒出杀气:“秦嗣源,你干得不错。不急。咱们,慢慢来……”看着窗外的满天星斗,贺元常开始准备应对之策。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戏,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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