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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轻薄暧昧乖戾刻薄

香蜜同人—处处吻(玉露现代装)

次日,邝露躺在润玉卧室大床上和太巳支支吾吾地通电话。

托太巳不习惯玩儿微信的福气,电话只是语音,没有视频,否则一准儿穿帮。歪在润玉怀里“养伤”的邝露跟老爹赌咒发誓:说自己正在居家隔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乃是个最守慈戒的深闺小姐。此刻大门上拴二门落锁,她独自在家沐浴斋戒,冰清玉洁。

润玉默默地搂着她玩儿她的头发,从头到尾十分配合地一言不发,脑补的都是神怪故事:狐狸精一般都是怎么勾引大户人家黄花闺女的来着?

好像是琢磨到了什么,他慢条斯理地解她衣裳,把头垂下去,伸出舌头,一圈一圈地舔她可爱的肚脐。一边舔,一边看她的脸慢慢透了淡淡的红。

嗯,美人的肚脐都是香的。邝露嫩嫩的肉啊,好像一只香喷喷的羊,那就咬一口好了。

邝露蓦然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地揪住润玉的耳朵把他拽起来,杀鸡抹脖子地朝他使眼色。

润玉就势趴在邝露怀里,闷着头笑,皮这一下子让他很开心。于是他就再接再厉地解她上衣的扣子,很快就露出一片凝脂白来。

因为离她很近,润玉听到电话里太巳还在喋喋不休:“我说丫头,上次爸爸给你说的那个对象,有才有貌不差钱儿,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别告诉我哈佛的你也瞧不上!我上哪儿给你找常春藤帅哥联盟让你选后宫啊?我的祖宗!你给我说实话,你不是心理还惦记着咱董事长呢吧?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算命的说了,董事长八字鳏寡孤独,我看他一脸克妻相!你给我离他远点儿听见了没?”

邝露嘻嘻哈哈地打马虎眼:“知道知道。远着呢远着呢。真的。爸爸。以前女儿年幼无知没见过香饽饽,现在我且瞧不上呢他,董事长算哪块小饼干?”

润玉恼怒地咬了邝露手指一口,抬眼瞪着她,看邝露不理自己,润玉垂头把她手指含在嘴里,慢慢地吮,他依旧盯着她看,不过现在是特别讨好的眼神,像个不能被拒绝的小男孩。

邝露从禽兽嘴里抽出手来,轻轻拍了他的脑门儿一下儿以示惩戒,回头跟电话里接茬表忠心:“爸,我跟董事长是纯同事关系。朋友都算不上。您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润玉没来由的不痛快了!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那天晚上,他要她在公司注意点儿的时候,她为什么不高兴了。道理他都懂,但是她压根不愿意太巳知道他俩在一起的一点儿风声,这个认知让他难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告诉太巳,你让老头儿怎么举着刀从魔都冲回来杀他?那也太挤兑人了,他不想气死太巳。

太巳这个电话持续了十五分钟以上,罗里吧嗦,声儿还特别大。

润玉翻身躺在邝露身上,眼巴巴地仰望着她的脸,心想:原来平常言简意赅的太总跟女儿眼前这么多废话。

邝露一边儿好言好语的答对自己老爹,一边儿安抚地揉润玉的头发,那意思:他啰嗦,你就别闹了!我的活祖宗们!

润玉不耐烦了,决定去啃邝露的脖子,邝露架着胳膊,发了狠儿地把他往外推,俩人小规模地你来我往,就跟在床上玩儿咏春似的。润玉挺喜欢这么玩儿的,他还想凑过去含住邝露的嘴,看她还怎么和不喜欢他的那老头儿说话,无奈这个卑鄙的企图被邝露眼刀狠狠逼了回去。

不远处的听筒里,太巳还在絮叨:就是那种多吃多喝别怕胖,身体健康,比啥都强。家里吃的够不够?钱够花吗?什么?够?呸,就你那狗嗖抠门老板发的低保薪水够什么够?来,爸爸给你转五万你先凑合过。

然后“叮咚”一声,转账短信就过来了。

润玉的眉毛挑了挑,开始认真考虑给邝秘书涨工资。他用嘴型跟她说:“我给你涨工资吧!”

邝露笑嘻嘻地对着他做了个无声的“MUA”。润玉就笑了,搂着邝露的腰蹭啊蹭的,平生第一次觉得他老子的屁话有道理:千金求一笑,钱能买恩情。

唉,要是太巳缺钱就好了,他就强媒硬保,一张支票扔地上,然后不由分说带着恶奴家丁把邝露捆上花轿,抬回家把生米煮成熟饭。啊,想想我们邝露一身喜服被捆成麻花,扔到他床上的样子吓得哭唧唧的样子,竟然也别有一番韵味呢……

我去,当禽兽都这么快落的吗?

然而太巳这位二十四孝的老父亲还是没完没了:闺女啊,要注意身体,线上办公差不多得了,懒得干你就装信号不好。什么正经事儿啊?就为正经事儿才犯不上呢!润玉买卖黄了咱家也小康那么多年了。你管那武疯子后半辈子怎么过?死不死谁家孩子是怎么的?你老子我不爱看他好多年!好就好,不好拽上几家大区……

邝露闻听此言,花容失色,骇然看了润玉一眼,翻身而起,搂着电话疾步奔出。大小姐落荒而逃,鞋都没来得及穿!

哈!这可真是意外惊喜啊!

润玉面无表情地看着邝露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前不期然浮现了去年年会,太巳那诚恳又忠厚的面孔:老臣阖家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指望陛下您勤政多劳了。来来来,老臣敬陛下一杯。老臣余生,定然为陛下倾尽全力,愿效犬马!

润玉记得自己当时还有点儿感动来着。

呵呵……呵呵……

润玉翻身而起,开始磨牙。

那厢遥遥听见太巳还在没完没了的嘱咐女儿通风洗手,越过越有,说得热热闹闹。润玉拿出来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突然有点儿凄凉,都没人问问他过得好不好。他也没人可以嘱咐。手指轻点,他慢慢地输入了旭凤的电话号码,想一想,还是删掉了。旭凤过得那么幸福,他不应该打扰他。

旭凤和锦觅恩爱,他们一定会把彼此都照顾得周周到到的,不用他这个当哥哥的操心。

他……一直是个讨嫌的人……

抬头瞧瞧还在和父亲说说笑笑的邝露,润玉突然不高兴了起来:她怎么什么都有……他怎么什么都没有……

他都穷成了这样,怎么还能护着她过日子?

结束和老爹通话的邝露是狂奔回来的,狂奔回来她也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天邝露扶着门框直舔嘴,看着润玉满脸臊眉耷眼。

邝秘书张了好几回嘴,最后又把嘴闭上了,于是就越发显得亏心。她不是一个藏得住话的人。

润玉心头一动,突然心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久经战阵,他比她稳得住……

润玉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亲邝露的嘴。邝露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特别老实地让他亲,回应也是分外的乖巧可爱,讨好满格。呵呵,这闺女真孝顺!

润玉心中点头:他要是能找到太巳贪污渎职的把柄,估计要挟邝露跟他混一辈子再给他生俩大胖儿子,她也能含泪从了他。于是这故事走向就彻底奔着《美女与野兽》去了。

啊,这个想法太不是人了。但是他好喜欢。回头去查查太巳好了。

那天他吻了她好一会儿,她就很乖地让他吻,温柔甜蜜得像一朵棉花糖。直到他冰凉的手伸进她衣裳的时候,她才瑟缩了一下儿,轻轻抵着他的胸口,含羞带怯:“今天……那个伤还没好……”

润玉哑然,随手抱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揉搓她。邝露肤若凝脂,皮肉柔润,手感极好,用劲儿大一点儿的话,有手陷膏腴之感,她身上很快就泛出片片桃花红来,气喘吁吁,眼睛里蕴了春水。那可真是怎么摆弄怎么有的柔弱无骨。

如是,那天他把她揉了好一会儿,揉到她骨头都软了似的,他才在她绯红耳边儿嘀咕了一句:“刚才……你和你爸说什么呢?也给我说说呗……”

邝露倏地抬眼看他,满脸惊诧:“你听见了什么?”

果然……这只小羊羔……丁点儿经不起诈。

“我什么也不知道,所以问你啊!”说着,润玉翻手把她的毛衣向上撩起,从她头上往下脱,但只剥一半儿,于是就牢牢地将美人的一双手陷在衣裳里,缚在身后。

邝露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色瞬间恢复了雪白,她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我不和你玩儿!你说的!我要躺着休息!再说那是我爸和我的私房话……”

润玉点点头:“想躺下,那也行。”说着,就把她好好地放到了床上,还顺手解了她亵衣的扣子,雪白玉润,赫然眼底,他笑着亲亲她的眼睛:“私房话,正好宽衣解带躺下说。”

邝露简直无奈:“谁人背后无人说?何人背后不说人?再说那和你没关系啊。”

润玉缓缓拉开了个抽屉:“我只知背人无好话,好话不背人。宝贝儿,宅家无事,不如你陪我玩儿吧!咱们一边儿玩儿一边儿说。”

邝露连气带吓眼尾泛红:“你又要玩儿什么啊?!”

润玉随手取出来一支毛笔,他掠了掠笔锋,回过头来几乎笑容可掬:“你总夸我字写得好,今天闲着,我写一幅给你,好不好?”

邝露先是蹙眉,旋即放软了声音:“好好好。你放我起来。我给你研磨,好不好?”

润玉摇头,他慢慢地向她靠过来,嘴唇几乎挨到了她的胸口:“对了,宝贝儿,你昨儿个说……鲫鱼汤……下什么来着……”说着,就含住了她雪白一边,啧啧有声的。

邝露脸色绯红,拼了命的挣:“放开!不许咬!我没有!我才没有!”

润玉松开嘴,抬眼看看她:“要有……也不难啊……”

邝露瞪大眼看着润玉,满脸不可思议,却是心如擂鼓,一时娇羞,耳朵都红了。

润玉撇撇嘴,施施然从厨房拿了盒冰镇牛奶过来,在她眼前晃一晃:“你看,这个不是也一样?”

邝露见了那盒牛奶,表情瞬间有了个极微妙的变化,似失望似伤心又像是叹出了一口九转回肠的气。只不过那个委屈可哀的眼神如梦幻泡影转瞬即逝,以至于润玉都错觉是自己心生妄想。他有些讪讪: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想要我的孩子呢?

一开始两个人都心不在焉,那天的字,开头儿写得便不顺利。

润玉偏头想了想:“写什么呢?唉,宝贝这么美,不如就写一写美人。有道是‘的容与以猗靡兮,缥飘姚虖愈庄。燕音衍而抚楹兮,连流视而娥扬。’就写这个罢,你说好不好?”

邝露看着远处,心不在焉:“不好!”

润玉冷笑着一点她的鼻子:“我瞧你啊,口是心非。”

他此言一出,她仿佛被说中了心事,脸更红了,嗯,就连眼圈都红了。

粗糙的狼毫,饱蘸冰凉的牛奶,欲滴不滴的,将满将堕。

他在她的唇边舔了舔笔,笑吟吟地问:“怎么样?香不香?唉,至于令尊大人和你聊了什么,宝贝想说就说,我绝不勉强。”

邝露默默把头扭过去,不要看他。

然后,那笔……就落到了她身上……

柔软的狼毫,冰凉的牛奶,那笔锋极缓慢地在她胸腹只见的温热皮肉上迤逦扫过,羽绒般滑软的笔尖,忠实地传递了他手指轻浮的力度。邝露倏地咬住了牙,在他的笔锋之下微微颤抖。她睁开水光流动的双眼,依依地看着他,似是无声哀求他放过她。

她很难受。他让她很难受啊!

而这张可怜可爱的面孔却让他更加饶有兴致,润玉蹙着眉抱怨天抱怨地:“不好不好,你皮色太白,糟践了我的笔法。”说到这里,他略一思索,一只手揉上了她柔软的腰窝,他知道,她那里最不能碰的。果然,邝露拱起身子,极轻地“啊……”了一声,身上飞快地泛了桃花般的红色。

如是绯红乳白,搭配起来,就好看极了。而那支平素寄情风月的狼毫,如今一路拂过她的胸前乳上,笔触昳丽生辉,唯其暧昧轻薄,就越显乖戾刻薄。

邝露直直看着润玉,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簌簌发抖,企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丝同情怜悯。他昨天还好疼她的。他还送她娃娃,给她买药的。他定然是在和她开玩笑的吧?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就是说翻脸,就翻脸!

她张了张口,想叫一声“殿下”,但是,想想老爸的建议,她又下意识地又忍住了。

润玉竟然看着她笑了出来:“宝贝,你属羊,今天这幅字,不如就叫《羊皮卷》。”

他简直玩儿得兴高采烈。那笔走龙蛇的阴冷笔触,以及她淋漓奶渍的热烫身体,此刻无不因他近乎温柔的羞辱而让她更加难耐难堪。起初她还无助地扭着身子来逃避他的笔尖指上。可她压根逃不掉,于是她不得不弃了闺秀教养,嫣红色的嘴里第一次叫出暧昧以极的声音,她的热泪也终于忍不住流了个断脸横颐。

那时,他不相信她悲伤的热泪;一如他不相信她刚才刹那羞涩期待是因为想到了即将怀上他的孩子。那个念头吓到他了,她明明什么都有,怎么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地爱上他?

就算他当初为锦觅丟了半条命,锦觅还要哭着对他尖叫:“我就是傻,也不会傻到如此地步!”

润玉倏地咬住了牙,一路专心致志地在她身上写了下去。他很想在她身上写字,用他最华丽璀璨的字体,在她身上留下最荒唐银糜的痕迹!不管她在他身下,是如何难受的辗转挣扎。天知道他真的在秉笔直书!将帝王瑰丽的诗句,书写在这无上美满的皮相上,他练字多年即为如此!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吟咏他的心上人!

而那一刻,他的脸色却是天下第一号浮浪混账,不过是铁了心玩儿一个极下作的闺中秘戏。她越美貌无辜,他就越想糟践欺负。

就是……拽一片明月同陷沟渠,才能成全的那种刻毒快意……

谁知写不到两句,邝露已经闭着眼哭叫了出来:“不!别写了!求你了……”

润玉慢慢地抬起头,亲了亲她的脸:“乖,那你就告诉我啊。”

邝露泪眼汪汪地看着润玉,哽得几不成声,她附在他耳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说:“我爸……我爸……要我陪他到格陵兰去……他在跟我商量……”

润玉陡然睁大了眼睛,他想了许多有的没的,可万万没想到,她会偷偷打了离开他的主意!

不!他早就知道!

她们……一个两个,都想离开他……

呵呵,这还用问么?他从头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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