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冬面带笑容说道。
残冬你是不是傻,狍子也是鹿的一种。
听他这样说严夏瞬间明白了,残冬也觉得狍子有点丢人然后大言不惭说自己是九色鹿呀。
严夏心疼地拍他的肩膀。
严夏没事,咱们狍子没有什么丢人的,做你自己就好。
残冬瞟了一眼严夏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嘴角微微扭曲。
残冬我说过丢人了吗?
严夏觉得残冬就是死鸭子嘴硬,拍肩膀变成了拍背。
严夏没事兄弟,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严夏并没有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
残冬俊俏的脸变得如同灰姑娘后妈般的扭曲。
严夏还沉浸在自我感化中,并没有注意到残冬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自从听说残冬是狍子之后,严夏在这一年中的时光都在打扰他没有多余表情的脸,让残冬活生生有了人间烟火味。
严夏和残冬就这么不知不觉熟了起来。
严夏带残冬到鲲的房间去了之后就去找鲲和乐了,毕竟一年多没见。
严夏我来了。
看见严夏来了,乐急忙倒了杯水放在严夏面前,严夏顺势而坐。
鲲是不是…
“是不是我和乐没看见你,你就不会回来了?”
鲲十分想问这个问题。
严夏看他欲言又止,开门见山道。
严夏我回来了,你们有没有想我?
乐想了,很想。特别是哥哥,哥哥更想。
乐一脸认真。
鲲只是挠头,然后口是心非问她。
鲲玩得高兴吗?
连忙觉得这个问题不对,又换了一个。
鲲严夏你家人怎么样?
听鲲问出了死亡问题,严夏有点心虚,眼神左右闪躲。
严夏挺好的,我爹娘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就是我哥,眼睛不好,看不见。
鲲听严夏这样说十分为她高兴,高兴完心酸慢慢涌上心头。
确实,她过得不错,还穿得光鲜亮丽。会不会讨厌现在的他们。
严夏似乎懂了什么,连忙补充。
严夏就是没现在好,这里自由。还有你们和我一起。
听严夏这样说,鲲才放松了下里。
眼前的少年面庞愈发出色。黑亮垂直的发扎起,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草原中的鹰,灵敏而矫健。
一年不见他好像长高了不少。以前自己差不多到他半张脸,刚才观察了一下自己好像才到他肩膀。
严夏鲲,你长大了。
严夏一副老母亲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摸他的头,但是她只是用欣慰的眼神看着鲲。
鲲觉得严夏的眼神有点奇怪,但是说不出怪在那里。
乐夏姐姐,你有没有想我哥哥。
乐突然插话,问出了鲲十分想问的问题,鲲竖起来自己的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
如果严夏看鲲一眼,就会发现鲲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萌萌哒。
严夏轻轻掐着乐的小脸回答道。
严夏你夏姐姐又不是铁石心肠,当然想你们两个啦
乐也同样掐上了严夏的脸。
乐我们也是,我们也想你。
鲲看着她们如同去年一样打闹,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黑色的眸子荡漾着水光。他一言不发出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