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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纳整理)寻光1-3

关于我被迫穿越遇见爹娘的那件事

————————正文————————

金乌扑腾着翅膀飞下天际。

每逢此时,夜晚降临,月之女神望舒架着车子从天上升起,皎月轻柔,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在月光照射下,有人正缓步行走,不疾不徐,目之所及,是一座隐在大山深处的小院,看着规模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地方和那些有名的得道之士金贵的府邸不能相比,但胜在景色宜人,风景秀丽,且温泉假山,花丛竹林一应具有。

木质的小楼连着回廊错落分布,云雾缥缈,宛如人间仙境。

也确然是人间仙境。

景北渊在门外站了会,正欲抬手敲门,那门却十分识相,已然自己推了开去。

有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七爷到访,却是稀客啊——今日有月,七爷若是有酒,那便再好不过了。”

景北渊手里提着从酒神杜康那里换来的玉液琼浆,听着这声音笑了“子舒你惯会偷懒,明明都是个圣人了,怎么不去学那些人满天满地到处跑,非要窝在你这一亩三分地里头。”

他熟门熟路地走上去,绕过回廊,穿过曲径,来到一处石亭,周子舒正坐在那里,燃着灯火,看着一本不明内容的书。

见他来,把那本书随手一甩,丢到了一边的架子上,看着他笑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七爷你还不了解我么?给天道干的也够多了,我这力量如今只留下了五成,你还想让我往哪里跑去?”

景北渊闻言,放下了酒坛子,叹了口气“如今人间人族与巫族混战不休,偏你出行又被黄帝见到,那小子喋喋不休、问东问西、没完没了,可偏偏天道纵着他,你也不能不答。”

“你回答也就罢了,没消耗多少力量,你为他画志怪图又是为何?”景北渊苦口婆心地敲了敲桌子“还真如那老怪物所言,作的一手好死。”

“哪个老怪物?长明山上那只老不死的扑棱鹅子?算了吧……”周子舒挥了挥手表示敬谢不敏。

景北渊无奈“那是天上地下第一只白凤凰!你这话要是让外人知道,别说那老不要脸的第一个冲过来,就是他们家那个圣人,都要一把重剑抡死你!”

周子舒混不在意“那不是只有你我么?”

景北渊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别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为何要画那些耗时耗力耗命的志怪图呢?把我画的可丑?”

周子舒乍一听到前面那句,还有点微弱的感动,但眼前这人总有办法让他那点子感动消散无烟“放心——”

周子舒很不客气的从景北渊那里拿了坛子好酒,仰头喝了一口“绝对看不出是你就是了,你说你一只麒麟,长得还算过得去,又没那些个东西看着鬼斧神工,你担心什么?”

景北渊一边喝酒一边忧心忡忡地想着——

我担心你更鬼斧神工的画工,到时候人族得了你的图,连神兽凶兽要是分不清可就大条了。

到时候天道那狗玩意儿少不得再整你一会。

那就不是废五分力的事了,到时候多少个乌溪施术都救不了你啊——

周子舒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准没在想好事“我说七爷,能不能想我点好的,志怪图之事,不是我想推脱就推脱的了的。”

他指了指天“就这玩意儿,在已知的岁月中,谁都逆他不得,我这只白泽,虽得天道而生,知过去晓未来,通文运,白白得了个圣人的名号。”

“可那只是个封号,只是给人族看的幌子,”周子舒收回手,看向景北渊“我们到底有多少水分,自己清楚。”

“可不是……”

景北渊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他嗤笑一声,道“也就说的好听罢了,得他承认的真正的圣人只是四圣,我们这些所谓的圣人只是人族封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名号罢了。”

景北渊说着,又笑了声,拿着酒坛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叹气“可是盘古开天地,身化九州;伏羲创立八卦,身殉大封,女娲隐世不出,神农流于人间,昆仑远居仙山,四圣尚且如此,何至于我们?如今巫族与人族混战不休,天下乱的很,你又偏偏……”

“不过几张图而已,你觉得我能怎么样?”周子舒打断他的话,笑了笑“不至于……”

怎么就不至于!

景北渊听着他平淡的语气,有些愤怒地想。

人族弱小而寿短,我们寿数长久,力量强大,天道若让你画,除了借你的手将百兽信息传达给人族之外,那必然也有威慑之意!

景北渊是何等聪慧的人物,又和周子舒同为高位神兽,深谙天道的尿性。

各种关节,他当然清楚得很。

天道的阳谋说来简单至极,便是借周子舒之手将天道之力倾注于绘有神兽原型的画卷,以此监视他们对人族的所为。

言下之意,只要画卷还为人族所持有,强大的神兽和凶兽就不得不谨慎考虑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上达天听,让天上那玩意儿来个雷劈死他们。

天道也以此约束强大的万兽不得伤害人类。

可天道之力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你利用的?

景北渊有些不可抑制地愤怒。

——你以为我是傻的么?周子舒!

可随即,他又感觉到了一丝苍凉,这个世间,原本多么的热闹,四圣尚在,神兽安居,仙人奏乐鸣琴,几族共和。

可是如今呢?

“好了,北渊,多想无益……”周子舒叹了口气,喝着酒,望着天上皎洁的月色,苦笑一声“如今局势复杂,我们这群所谓圣人,大抵还是能多活些时日的。”

“活?”

“活。”

周子舒说完,不在多言,只是喝酒,景北渊的所思所想,他又何尝不知呢?

他是白泽,知过去晓未来,天下万物之貌皆在他的脑海中,这是规则,连天道都不可干预的规则。

在黄帝那里,他带着磅礴的力量醉书志怪图,放下笔的那一刻,突然就明白了天道的含义。

景北渊能猜中,是因为这次周子舒的际遇,周子舒能知道,是因为他是天道意识直接的受害者。

他也曾满心愤懑,满腹牢骚无处抒发,可那又能怎样呢?

此生为了所谓天下大义,做的也够多了,力量溢散,身即不存,难道在这最后的时光里,他还要自怨自艾,责怪天道不公么?

周子舒笑了声,抬起头,对着景北渊笑道“北渊,你回去吧,乌溪尚可,那群半巫离了你,可不是件好事。”

景北渊来此本就是被他的事情气昏了脑子,现下平静下来,也有一种悲凉通透之感。

他叹了口气,问道“子舒,你……”

“我想……也是时候了。”周子舒喝了口酒,笑道“万千山川,大泽来回,我慕人间甚久,也去走走。”

寻光【2】

几个月后,妖族还算太平的一座小镇上,出现了一个叼着稻草,一路荒腔走板哼着乡野小调的落魄男人。

天道利用完了他,当然也不吝啬于给他足够的自由脱离那个颇为无私的桎梏。

于是他成了那方天地中最自由的兽。

他用法术将自己那张脸遮了遮,变作一张青黄的病夫脸,身上的华袍化作了破衣烂衫,腰上挂了个破烂的酒壶,却是件难得的宝贝,能喝到无尽的玉液琼浆,只是被他用法术变成了这幅破烂样子。

他这些年也曾走南闯北,却总是匆匆而过,跟疲于奔命似的向着既定的目的而去,而如今终于有了时间,却惶惶然不知何处可去。

他倒也不急,只是晃晃悠悠地慢慢走着,从天界一路行至妖族,将要去往人间,听说此地有个不大不小的会盟,便想着来此凑凑热闹,权当个看客。

小镇的风景如画,草青莲红,白墙黛瓦,颇有风致,一路上妖来人往,鱼龙混杂,很是热闹。

小巷子里飘着酒香,勾人的很,妖族的酒,倒却然是和神族的有些不同。

神族风雅,作为酒神的杜康虽然没那么多架子,但潜意识里还是认同这个观点的。

于是所酿之酒虽然醉人至极,但却没有妖族的烧刀子那股狂放不羁的味道,那样烈的酒,一口浇下,仿佛要烧到心里。

周子舒灌了满满一壶,边走边喝,大呼痛快。

酒神的各色玉液固然不错,但妖族的烈性的烧刀子也别有风雅,这宝贝酒壶自打跟着周子舒游历以来,也没少被主人喂一些奇奇怪怪,各有风雅的酒,导致能复制的酒多了不少。

周子舒喝着酒,晃晃悠悠地找了个颇为雅致的石桥,就地一躺,舒舒服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微微眯起眼睛,任太阳暖融融地照在自己身上,他的嘴角带了一丝笑意,突然就有了些许感慨,这么多年了,图什么呢?

年轻的时候,仗着自己是个人才,什么都往身上揽,什么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什么法术高强,族中一圣,好像不做点事业,不为这个美好的世界尽心竭力就对不起自己似的。

可如今想来,图什么么?

又落下了什么呢?

不过舍弃了自由身,给天道做了颗比较高贵点的棋子,兜兜转转,原来有的也赔了个干净,还要费心给自己想条后路,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聪明。

可是他突然又悲怆起来,只觉世界上还有再傻的,可能也傻不过自己了。

有多少年没再这样,在路边脑壳空空地晒过太阳了?

可笑路边往来不绝,各个赶死一样地来来回回,到比他一个数着日子过的人还要着急。

他仰头喝了口酒,颇为嘲讽地一笑,却听旁边酒楼上,一个女子的声音脆生生地道“主人!你瞧那人,若说他是个要饭的呢?连个碗都不备,可若说不是,他这一上午什么也没干,只是笑,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虽说周子舒此时状态远逊于当年巅峰时期,但神兽生来耳聪目明,隔着一个街道,还是被他全部听了去。

周子舒尚未来得及在心中升起自嘲,瞧啊,原本通晓万物的白泽大人,有一日竟也会被当成一个邋里邋遢的叫花子。

还真是越活越不像样。

但是下一刻,正在饮酒的男人抬起头,用微含着笑意的声音说道“他是在晒太阳。”

如恰好飘来的一缕春风,似此时此刻散落在他身上那几缕温暖的阳光。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尾音微微上挑,吐字却极慢,极其清晰,并不黏糊,却莫名的带着股子缠绵悱恻的味道。

周子舒便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对街二楼靠着栏杆,一个长相极好的紫衣少女和一个穿着青灰长衫的男人正对坐而食。

拜神兽良好的五感所赐,他瞧见了方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拿着酒杯,颜色上佳。

他有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执着一把打开的纸扇,墨发如瀑,仅用一根玉簪挽起些许,乍一看,是个儒雅随和的君子。

在周子舒看去的同时,那人低下了头,也向这边看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好对上了周子舒的视线。

周子舒便忍不住失笑,心说人海茫茫,竟还遇上个知己。

于是他拿起一边的酒壶,什么都没说,就仰头大灌一口,妖族的烧刀子带着它特有的辛辣直冲喉头。

对街二楼那个漂亮男人似有所感,他瞧着周子舒,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举杯遥祝,然后十分痛快地一饮而尽。

周子舒敬了一杯不想样的祝酒给那位萍水相逢的知己朋友,又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正打算眯一会。

突然,有一颗圆润的珍珠落到了他的衣摆上,十分不会看人眼色。

周子舒颇为无奈地皱眉看去,只见边上不远处站着一个青袍的小少年。

身边还跟着一只……有些不平的螃蟹?拿着锦袋,毫无疑问,方才的珍珠是这二位的杰作。

白泽周大人眨了眨眼,确定自己好像没看错。

那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但这法术委实不太行,化形也化的不成样子,头上一对幼龙的角只用了个不太高明的障眼法遮了遮,外行看不出门道,但就这点道行在他面前还真不够看的。

周子舒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那颗圆润的珍珠,心道这孩子怕是把他看成落魄的需要救济的妖族了,但这件事情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见过,是以觉得十足新奇。

但就这玩意儿,他还真的不太需要就是了。

“这位先生,”那头幼龙说道“这颗珍珠给你,能解一时之急也是好的,方才是家仆无状,不是故意的。”

“无事……”周子舒嘴里这么说着。

手上收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宝贝酒壶,随手那么一拂衣衫,那颗珍珠就这么顺着衣带滚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周子舒无奈一笑,正想和这幼龙说什么。

却听对街二楼之上,方才那少女道“主人!你和他遥祝什么酒啊?真的是!你都没和我喝过!”

那个漂亮男人闻言,笑了“和你喝什么!这酒可是妖族里最善酿酒的酒师酿的梨花白,给你这不懂酒的丫头喝,岂不是暴殄天物?”

“那他一个叫花子,就懂酒了?!”少女不服气地道。

男人摇着扇子笑“在你之上,不在我下,你说懂不懂?而且,我不是和你说了么?他只是在晒太阳。”

“我不信!”少女说着,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对男人道“我要去问问他,要是不是,主人你就给我喝这个……什么什么白!”

男人挑了挑眉,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然后径直喝起酒来。

但在少女即将下楼的时候,一个精致的酒壶向着少女的背飞去,却被少女一个灵巧的转身接住,男人保持着飞出酒壶的手势,对着少女笑了笑“给他送去,就说我请他的。”

少女越发不服气“为什么主人你不给我,偏生给了他这么一大壶?!你偏心!”

“你猜呢?”男人笑了笑,收回手“小丫头,去吧。”

我是给人家赔罪呢,让他看着酒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小命,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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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周子舒却是遇上了个不成麻烦的麻烦,他看向前面的幼龙叹了口气,打算把之前未说完的话说完,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少女一声脆生生的笑语传来“哎!叫花子,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一个酒壶迎面飞来,被他使了个术法随便接住,梨花白的酒香清冽,宛若春日梨花繁茂之时,那簇簇细小的雪白织成。

周子舒别的不说,品酒当是个中好手,只闻着酒香,就知晓这酒定是极品,只是这妖族的酒,此刻倒有了些天上酒仙的调调。

但它又不似宛如梨花般清冷的酒香,入喉却十分辛辣,倒有了股子外冷内热的感觉。

这种反差的极致格外引人心醉,犹如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带着股子清冷不似凡间的味道,当你慢慢走近,却蓦然发觉,那美人并非你想的那般,反而艳绝天下,国色天香。

周子舒顿时大喜过望,接连灌了好几口,烧刀子的辛辣直冲肺腑,痛快至极“好酒,好酒啊!”

他大笑起来“那便多谢姑娘赠酒了!”

少女看了他一会,脸色有些奇怪,她蹲下身来,问道“唉,要饭的,我且问你,这酒如何?”

“自然是极好!”周子舒毫不吝啬他的夸赞。

少女又问道“那……你要打个比方,你会把它比作什么?”

“美人!”周子舒听了这个问话,脱口而出“绝代佳人!”

少女听了他的回答,脸上神色越发古怪,她定定的看了周子舒一会,突然手上一个动作,长长的绸带卷起了地上散落的那颗珍珠,递给了那条幼龙“喂,给你。”

幼龙瞧着憨,却格外有眼力见,他收了珍珠,赞道“小姐姐好俊的身手。”

“一般一般!”那少女开怀的笑着,突然又转回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子舒,好奇地蹲了下来“那珍珠虽算不得上品,在这个小地方到是还能用上一用,你倒是要酒不要钱,要我说,那酒还比不得这珍珠呢!”

她自顾自的嘟囔了一会,又道“唉,我觉得你和我主人一定投缘,那老狐狸也这么说,他还说什么外冷内热,国色天香……哎呀,反正姑娘我听不懂!”

周子舒听了这姑娘的话,看了看怀中的好酒,顿时失笑道“我几时说过我是要饭的了?不过是在这儿晒晒太阳罢了。”

楼上的男人似有所感,摇着扇子又喝起酒来,对着他遥遥一笑,他周身妖力升腾,虚虚的笼着,看不真切是什么妖族。

反倒是少女一脸惊奇地看着他,转念又回过味来“喂,你该不会是听了我主人的话,要骗姑娘酒喝吧?”

周子舒瞧着这只冲他龇牙咧嘴的兔子哭笑不得。

这是哪家的犼?古灵精怪的到比天上的那些木头人的女娥好多了。

“丫头!快回来吧!”

就在周子舒想着这女娃并无恶意,他也尝过酒味打算离开的时候,对街楼上那个漂亮男人终于忍不住叫自家丫头回来了“那酒我给你尝一口也就是了。”

男人飞身而下,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蛊惑和优雅,恍如仙子追月。

他从那楼上飞了下来,穿过街道,来到了这里。

“小婢无状,见笑。”他桃花眼含笑,微微挑着,对着周子舒有礼地拱了拱手。

“哪有?”周子舒也笑了“多谢兄台的酒,恕我孟浪才是。”

“客气客气。”男人依旧是笑着,摇着他手中那把扇子,眼神似勾非勾,明媚粲然。

那姑娘一见了这男人倒是老实了不少,立刻跟只鹌鹑一样低下了头“主人……”

“你这兔子,惯会给我添麻烦,”男人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声“小心我扒了你的皮煮了吃,愣着作甚?走了!”

少女听了这话,立刻喜笑颜开的追了上去,风中传来她的欢笑声“主人,主人,这话你都说了百年啦!我还活蹦乱跳的呢!”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都几百年了,怎么还是这副没规矩的样子?”男人笑了笑,和少女斗嘴道。

少女没脸没皮地道“因为主人喜欢我嘛!对不对?”

“错咯,定是你的肉不好吃,本尊可是只喜欢美人的,小丫头,就你?你还是再养两年吧!”

周子舒喝着那人送的梨花白听着他们走出老远,老神在在的砸吧砸吧嘴,那个主人,倒真是个通透的人啊。

幼龙看着那对主仆的远去,又看看继续喝酒的周子舒,不知所措的在原地站了会,就听那个落魄妖族道“喂,你,回去好好学学化形之术吧,这么跑出来也不怕哪只妖族把你角折了泡酒喝。”

龙族自古都是神兽群里数一数二的霸主,受天道宠爱,法力高强,如今盘在东海的那几条老龙就是比他们大上不少的周子舒见了都不免要给他们几分薄面。

但是相对的,龙族成长不易,偏偏浑身上下连皮带骨头都是天材地宝,甚至一个指甲盖都能卖个好价钱,所以在幼龙力量弱小的时候,总有些不知死活的上赶着猎龙,

张成岭这次出来玩,本以为自己的化形之术学得已然十分到家,还有他哥给他施的障眼法,不会出什么岔子,哦,不对,到了现在确实没出什么岔子,却没想到被这落魄妖族一眼瞧了出来,顿时深感震惊。

这孩子倒也实诚,连忙道歉“抱歉,这位前辈,是晚辈唐突了,不知前辈是哪位,晚辈,晚辈……”

“免了,免了,”周子舒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没爹没娘,无门无派。”

“少爷!”就在这时,幼龙后面那只有碍观瞻的螃蟹开了口“老爷让你早日回去呢?同他在这里啰嗦什么?!他这摆明了就是说谎!就他也值得少爷你称一声前辈?!”

周子舒眯了眯眼睛,也懒得和那只横行霸道脑子没长的螃蟹计较。

其实周子舒还真不是说谎,他这只白泽天生地养,还真是没爹没娘,无门无派,能让他称一声老师的,到了现在也就幼时教导过他的伏羲女娲二圣人。

至于前辈,就是龙族现在掌权的那个,都要叫他一声伯伯以示尊敬,整个龙族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就是以前神族大战时候和他共事的神族大帅,现在司战的战神。

可惜这个战神现在跟主司长庚星的司命星君跑了,所以在周子舒看来,现在的龙族,都是小辈,有的只是小一辈和小十八辈的区别,哦,眼前这条可能不止十八辈。

“爹爹常教导我说,龙不可貌相,这位前辈能一眼看穿我的术式不足,定然不会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张成岭严肃地反驳道。

那螃蟹不知还想说什么,却被周子舒打断了“小公子不是还要去办事么?别给您耽误了,再不去就来不及啦!”

张成岭先是一愣,随即一拍脑袋“啊!我娘的点心!去晚了就没了!多谢前辈提醒!”

幼龙连忙跑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向这周子舒告辞。

周子舒挥了挥手,权当送过,便躺在桥上享受起美酒来,唉……那人可真是大方,好酒,真是好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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