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庆幸他自己来了,可心底,又害怕这样揣着目的接近聂忻宇的自己,若是被他发现了最终的目的,他又会怎样看待自己。
会不会因此恨上自己。
而全心全意将夜尘澜护在身后的聂忻宇,是不知道的。
他现在,如果可以,他只想召出冰凌,撕烂那毒妇的嘴。
因为,狗嘴里根本吐不出象牙。
“你... 你你你....你若敢替那个贱货动手,小心我夫君让你走不出珈蓝城。”三夫人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那纤细的脖颈,就已被聂忻宇紧紧捏在了手中。
吓破胆的‘花容月貌’,还不忘威胁聂忻宇他们。
只是她今天,似乎踢到铁板,聂忻宇压根儿就不怕他们。
别说今天珈蓝城的城主来了,就是当今人间天子来了。
见到他聂忻宇,也只有乖乖参拜的份。
更别说这样一个俗不可耐,只会狐媚手段,吹枕边风的庸脂俗粉。
“你说他是‘小贱货’?”
“你们又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不,应该是连‘东西’都不如的卑贱之物。”夜尘澜从来不知自己那清冷不染,宛如谪仙的‘师尊’。
竟然为了他,维护自己,竟字字金句。
于是,还在想着如何复仇地心,早已在这一刻如万厦倾塌般的崩塌掉了。
唯一剩下的,是那颗小心翼翼想着如何才能将眼前这位,护他的师尊留下。
不管用任何的方法。
*
“春兰可在此。”
很快的。
这边的闹剧,就如一纸信鸽般地传到了珈蓝城的城主耳里。
只见司徒云信,用最快的速度起身,连平日里的轿辇都没坐,就匆匆骑马飞身赶到了雅然居。
一下马,趁自己那个有眼无珠的夫人,还未真的孃成大祸之前,赶紧向聂忻宇拱手行礼兼赔罪弯身。
“云信不知云宸仙长到此,贱妾更是一时无知,扰了仙长兴致。”
“云信在这里替贱妾向云宸仙长赔个不是,这就赶紧将她带回去闭门思过。”
“不过后天便是咱们珈蓝城一年一度的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若是云宸仙长不弃,还请多停留两日,等云信尽完地主之宜,再备上上好的赔礼,给云宸仙长赔完不是后,再起身,如何?”
司徒云信深怕聂忻宇不给他赔罪机会似的,如一把点火就着的机关.枪.似的。
躬着身,一口气说完,差点累死,也没敢起身。
对于这样的结果,聂忻宇并没有爽快的应允,而是看着备受欺辱,委屈巴巴。
却早已在心里偷偷乐开花的小徒弟,夜尘澜回眸,问道。
“寒苏,为师听你的。”聂忻宇紧了紧握着夜尘澜的大掌,意思很明显。
如果刚才对恶意欺压他的毒妇的惩罚不够,他聂忻宇还可以再护犊子一点。
冷眼看着那,把城主府御用令牌都躬身捧在手心的人,聂忻宇忍不住从鼻孔发出一道冷哼。
又把想前来赎罪的司徒云信给吓得,寒毛都倒竖了一身。
连连笑着脸躬请。
“还请寒苏小友...”
可谁都没想到,珈蓝城的城主都如此低声,却只是迎来了两声不屑地冷哼。
聂忻宇“哼,寒苏是本尊给他取的小名。”
意思是,你司徒云信想叫,根本还不够位份。
夜尘澜“嘁,本尊的字,岂是你能叫的?”
意思是,我师尊的专宠,你还不配叫本大爷的小名。
而似乎这一刻,夜尘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从拜师以来,聂忻宇似乎从来没叫过他的原名。
无论什么时候,聂忻宇总是暖暖地喊他一声“寒苏。”
这一抹异样地发现,更让夜尘澜觉得,他在这个‘师尊’心里,是不一样的。
于是心情极好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聂忻宇处理,他有种感觉。
这样的聂忻宇,能他不一样的意想不到。
“师父为尊。”
“今日之事,寒苏全凭师尊做主。”果然,夜尘澜的乖巧和懂事,差点没让聂忻宇抱着这个明明很‘受伤’,却偏偏要顾忌所有的傻儿砸老泪纵横。
目光欣慰之光地抬手拍拍夜尘澜消瘦的肩头,聂忻宇这才睨转目光,勉为其难地把袖一挥。
算是接受了司徒云信的道歉,了了今天的纠纷。
只是那个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的三夫人,如今却成了百口莫辩之人,这让前来找场子的三夫人很受伤。
泪眼缤纷地可怜兮兮望着好不容易才松一口气的司徒云信,想让他像聂忻宇一样,给她撑.腰。
“夫君...”
可是没想到,司徒云信将手从三夫人手中抽回,恼怒地斥责一句。
“等回府才收拾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妇人。”
不理那哭到自己心窝子里的人。
司徒云信再把聂忻宇师徒恭维一遍,说到此子只应天上有,地上难得几回找。
这才揣着惴惴不安的心,稍稍松了口气,坐上那姗姗来迟的轿撵,转身打道回了城主府。
途中,司徒云信为了让余怒未消地聂忻宇能顺利抚平心中怒火。
他还刻意撩开车帘,向下人.交待“好好打听这个云宸仙长的喜好....”
“务必要让云宸仙长宾至如归开心,记住了吗。”
别人都知道云霞宗有三尊,可谁也没想到,最爱喜静地云宸仙长,居然会带着他新收的徒弟逛他珈蓝城。
本来一收到灵信的司徒云信就打算借此机会,好好结.交.这个在修真界,身处至尊位置的人。
可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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