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想没想我,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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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料之外的亲近和搭讪让陈念阮欲接的措手不及,对方是个眉眼弯弯好性情的小姑娘。
看起来可爱又单纯的,陈念阮吃软不吃硬,也对着她做不出严肃的表情或是拒绝了,只能适当的笑笑以示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对面的小姑娘太过于自来熟,见到陈念阮对着她只是笑了笑,也一脸惊喜的热情凑过来,双臂佯装着崇拜挽住她一旁的胳膊,冒着星星眼。
江希“偶像!你怎么这么好看呀!”
自来熟的小姑娘叫做江希。
同样也是来自重庆花滑青队的一名队员。江希记忆极为深刻,当年双方交流共同训练时,她曾无意看到过陈念阮身着简单训练服在冰场上独自训练的场景。
那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了,她比自己小一岁,却比自己不知道刻苦了多少倍。
她看着陈念阮平日队内训练时的一丝不苟,看着她板板正正不多一丝言语的纠正队员的错误动作,江希也明白了她成为世界花滑女子锦标赛最小的冠军得主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些你看着的人,会在私下不知道为了冠军会付出多少。
夺取女子锦标赛冠军的那一场,江希看了无数次,她的每一次跳跃和旋转,每一次完美的落地,都是这个世界对她的努力铿锵有力的回报。
她穿着酒红色的比赛裙子,旋转从缩起来到慢慢的舒展开,就像是一朵带了刺的玫瑰,优秀的耀眼。
陈念阮“你也可爱。”
陈念阮勾唇,笑容极为明艳。眉眼弯弯舒展着,散漫着笑意。
她是说真的,其实在来之前,陈念阮并不指望着自己会在国家队真的真的会得到友情,毕竟即使是队友,谁又不想充分的展示自己,谁又不想有资格站到奥运会上。
谁都想拿冠军,但冠军只有一个。
只要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就算是背地里多少有些对她的不满意抑或是冷言冷语,她也不在乎。
江希把她列为自己的花滑偶像,能与偶像有肢体接触甚至得到她的夸奖,江希整个人觉得自己即将轻飘飘的飞上天。
陈念阮对她笑过!自己还挽过她的手!这两件事可以让自己吹一辈子!
她就是第一阮吹!!!
江希杏眼充斥着激动,就差把偶像我爱你几个大字刻在脸上。陈念阮不是唱黑脸的人,小姑娘蛮有兴趣的和她聊天,她时不时附和两句,相处的倒也融洽。
毕竟都是一群成年人了,唱歌尽兴之后大家商量着要开始玩转瓶子游戏,瓶底指向谁,谁就要表演个才艺。
当然不表演也行,得喝一杯酒。
这个主意显然得众人心,一群人围成一个圈,陈念阮本想着糊弄着拒绝,无奈江希极为热情的拉着她凑近,她不忍拒绝。
只不过,陈念阮自游戏开始前并不会想到,她这种游戏黑洞,能够黑洞到这种地步。
第一局,瓶底稳稳地转到一男队队员面前。
他也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唱了首歌,虽然调跑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青藏高原。
众人气氛高涨,开始第二局。
陈念阮坐在人群中安静的看着,压根没想到瓶子会转到她的面前。
一群人都跟江希一样是些及其自来熟的人,见到被转到的人是陈念阮,纷纷起哄着想要听她唱歌。陈念阮没作声,她知道,自己的音乐天赋打娘胎就未曾有过。
现在让她唱歌,自是不可能的,但也不好扫兴。她委婉的解释嗓子最近发炎,决定以酒代唱。
随手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杯,陈念阮没注意是何种度数的酒,只想着抓紧完事,一口气下肚,坐下时还有些眩眩然。
她很少喝酒,酒量也很小,基本一杯打顶。坐下的两三分钟,酒效开始发挥作用时,她大概明白了这杯酒度数并不低。
但也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自己运气太差。
江希“念念,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
陈念阮醉酒后是一副乖巧的样子,白皙的脸染上层层红晕,眼睑向下敛着,若不是说话迟钝,更像是发烧的症状。
陈念阮“没事,你好好玩,我去下洗手间。”
陈念阮从后侧溜出包厢,夜晚的秋风带着些许的弧度,往人脸上割得生疼。陈念阮被这冷风吹回点了神智,但依旧分不了天南地北,脑袋疼的要爆炸。
现在步子也分不清,陈念阮蹲在门口,试图借风吹醒自己。
-end
“1514,早知道我就分成两章了!”
“好久没更海盐了,张哥下章就来了!”
“看看隔壁的草莓和星星,点点关注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