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连不要,法师,你不要这样。
刘子业(低声笑笑)阿姊不愿意?方才阿姊才说爱我。
刘子业“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谢流连这是?
刘子业(失败笑笑)无感余思使余悲。
刘子业凤是男子,凰是女子,而凤凰二字是形容皇室男女的,阿姊,你我二人,不正是如此?
是吗?原是她孤陋寡闻了,以为龙是男子,凤是女子来着……可是凰又是……
原是如此。
刘子业阿姊喜欢听吗?
(复又轻声念道)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他说一句,谢流连头上落一滴冷汗。
喜欢听是喜欢听,可是……容止。
刘子业双翼俱起翻高飞。
刘子业说到“双翼俱起翻高飞”,抓住了谢流连素白的双手,骑在了谢流连的身上,一副要与她飞翔在欲海的模样。
谢流连放开我,法师。
刘子业毕竟是男的,力气真大,谢流连拗不过他,他一双眼眸里满是对她的渴望。
任由他在自己锁骨咬了几口,刘子业眼眸湿润。
刘子业阿姊,子业真高兴,能与阿姊同榻。
同榻吗?谢流连却觉得,刘子业高兴得太早了。
毕竟担了个阿姊的名,谢流连终于还是将刘子业推开了。
两人历经一番,眼底都有微微的情欲。
那么一瞬间,谢流连觉得,自己仿佛也对刘子业动了情。
谢流连法师,你冷静冷静。
抛下这句话,谢流连便离开了皇宫。
她回眸看了一眼这座华美的建筑,里面有她一直以来当做弟弟对待的一个人。
可是,心底蓦然的心跳声,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府。
容止公主还是不肯见人吗?
幼蓝公主吩咐了,谁都不见。
容止连我也不肯见吗?
幼蓝(抿唇点头)谁也不见。
容止转身欲走,却被幼蓝叫住。
幼蓝容郎君。
容止什么事?
幼蓝纵使公主不见你,诚然容郎君也是天下地上独一无二的一份特别,还望莫要因为吃了闭门羹就心生沮丧才是。
容止(微微一笑)你看我,像是动不动心生沮丧之人吗?
幼蓝摇头。容止付之一笑,潇洒转身。幼蓝看着容止越走越远,什么时候能走近他的心呢?是否自己离他的心也会越来越远呢?
房间内,谢流连眼圈发红地在思考正事。
谢流连看来我是个喜爱风骚(国风和离骚的统称)的,容止吟诵《凤求凰》而我喜欢他,刘子业吟诵另一首《凤囚凰》而我也喜欢他?
谢流连(叹息)好苦恼啊,我是不是喜欢刘子业啊?
光芒有什么问题吗?
谢流连你来得正好,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上了陛下。
光芒是的,你红鸾星动了。
谢流连唉。
光芒金山银山给你毫不犹豫的帝王,你不喜欢吗?
谢流连我是喜欢,可我做了他这么久的阿姊,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并非魂穿,我心里也有压力啊!
幼蓝(在外叩门)公主,陛下又送来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