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急忙查看着伤口,清创,包扎,暮黎倒是无所谓,反正她知道这个所谓阁主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除了语出惊人之外。
“小姐,有人求见,送信。”
苏荷什么...沉木阁...他邀我们去沉木阁。做了这么多次往来,我也是偏偏没去过沉木阁。
暮黎那是干嘛的?
萧雪那是人家大本营,传言里面便是半块版图。我们还要去吗?
暮黎你怕了?我是不怕,我料定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不会杀我那是最基本的。
苏荷要去也是我去,你不准去。
暮黎苏环儿,你怎么能替我做决定?我就是要去...嘶...你们给我眼睛上的什么药...
清水洗净,苏荷看着面前的暮黎,手里那份竹简来回翻看,找不出什么破绽,也更看不出什么。
暮黎要我说,苏荷你被人捏住的软肋,就是你的思虑,他诚心炸你,你还非得要看个明白?
苏荷还不是为了你。
暮黎嘿嘿嘿...苏环儿也没变多少。
苏荷他今日若再有进一步动作,怕是我都要上去制止他。你的手怎么样?
暮黎死不了的都不算事。我现在更担心宫里的伯良...怕是他看不住望舒...
各自睡去,第二日乘着专程的马车前往沉木阁,暮黎依旧蒙起双眼。紧跟在苏荷后面。
“见过先生。在这沉木阁内,您要的可是只有社稷。”
苏荷是,只求白陈两家的命脉。
“我不多问,您不多说。这是规矩。我提出的报酬,就是你这文桩,她有才华,有胆识。”
苏荷谁不爱才呢?怕是我不能舍。
“那么如此...怕是我们都不好谈下去。这武桩我要不起,文桩你又不肯舍。那我问先生一言,先生如实答我。”
苏荷您说。
“这陈白两家命运相连,这城中之事可是出自你的手笔。不想这城中百姓身后之事如何料理?”
苏荷与我无关。
“知道,送客。”
苏荷等等!可是与社稷相关,蛇打七寸棋差一招,只差最后一下求阁主指点。
“这事不出自你手,你怎知与社稷相关,确实,环环相扣设计的不错,错就错在这人寡断不愿舍。陈家已动,白家生疑,却因为人而停下。这与之前的设计向佐,所以,来此寻个出路。”
苏荷不错,但是却不是出自我手。为的解北境之急又怎为妇人之仁?
“北境,先生过失了。北境安全的很,那互斗之下的民又怎样生存。”
苏荷手里握着羽扇,看着暮黎。
暮黎诺,请阁主赐图。
偌大两张图纸挂在墙上,暮黎站在半米宽的高台上,木棍指着城中的各处位置。城中的粮食储备。换身指向北境。
暮黎北境之事,看似宽松,可物资本就匮乏加之行军,敌方袭扰。更是短缺,故先掉以王城,一面震慑,缓解压力,也是从中周转。
木棍指在白陈两家的位置上,暮黎有些不稳但还在分析。
暮黎白陈两家手握粮草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势力压制和结党营私。对于各方的影响愈发深远。但要的不是他们打起来,而是要他们的兵马动起来。收缴兵力,釜底抽薪。王城之内动兵可是禁忌,要做的就是逼着他们走上绝路。
“不错,虽伤及不到百姓,但是王城的安全也命悬一线。”
暮黎擒贼先擒王,两大家乱起来势必跟风成党。不动白家,陈家以乱必寻新的庇护,才有理由调停抽兵。
“原来如此,连内耗都想到要避免了。文桩,你的病可是好了?”
暮黎不清,也只是说说而已。请阁主赐教。
“那花莲水都盖不住你眼里的锋芒,昨日演的太像了,为何今日才愿说出来。”
苏荷文桩病了是不假,还有这也不是能随便合盘托出的。
“罢了,这文桩我是留不住。今日算是交了文桩这个朋友,陈家要乱,先得乱白家,那箭头不可只光顾于陈家。还有,白家可是有一处私炮房。”
暮黎黑火!城中私炮房都记录在册,白家并无?
“本阁还得多提点一句,那私炮房的人,有陈家的暗桩,为的就是借机私藏黑火。不一定叫白家,对吧。”
暮黎谢过阁主。
“报酬,我也仅仅想知道文桩的身份罢了。留你们一日,再见个客人,你们会想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