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纳斯楼阁一女人甩着裙摆翩翩起伏,匆匆离开。
奥林匹斯神殿,天刚亮堂。
男人的下颚线棱角分明,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眉眼紧蹙。天神大人宙斯心乏地靠在精致雕像的宝座上,似乎这等什么。
维纳斯.“宙斯,宙斯!”
张真源.“我知道你要找我,预知到了。”
维纳斯.“那你知道我的未来吗?”
张真源.“……”
维纳斯很紧张,站在宝座前的台阶底层,紧张地仰视张真源,想从他的神情看出异端。
张真源.“我预知到你的梦境了,但我不确定这代表什么。”
张真源摆摆手,但是能看出他很担心维纳斯,担心她现在的心情,还有这个可怕的未知梦境,是否影响。
禹步放下,张真源站起身,朝维纳斯迎面走来,伸出粗糙的大手触摸她的脸颊,温热又柔和,夹杂着他的情感。
维纳斯奇怪,觉得宙斯应该恨她,因为自己也恨透他了,为什么还能做出一些难以捉摸的举动。
她不明白,但也在慢慢接受。
这次,维纳斯没反抗,因为发生太离奇又恐慌的事情,她需要这个安慰。
张真源.“阿芙萝黛缇,我不会让你有事。”
张真源.“乖乖的,回去再睡会儿吧。”
维纳斯.“嗯。”
张真源远望送走维纳斯娇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后,他转过身踩上台阶,扶起金碧辉煌的长袍,一挥一坐,黄金宝座重新出现人影。
陷入沉思,他扶额,想到昨天让维纳斯别去罗马和今天发生的事情,看来维纳斯或许会暂且打消找阿多尼斯的念头。
他呼出一口气,身体放松了长久的紧绷状态,而且在她身上消耗神力,需要休息好又一阵子。
再加上面对维纳斯,他老是出现异常的紧张。
张真源.“真是栽在她手上了…”
-
“Inferno”,赫淮斯托斯的寝宫。
本来他是在昏暗潮湿的阴暗之地,和维纳斯结婚之后,住在了这个属于他们的婚房,而他现在就是在等维纳斯出现。
一晚上消极惆怅的赫淮斯托斯,耷拉在窗边,无心欣赏眼前新绽开的枝芽还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此时此刻,他脑子很混乱,和张真源一样,因为阿多尼斯的事情,还有他的弟弟阿瑞斯。
这两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他的眼中钉。
阿芙萝黛缇也真是,总能让他心烦意乱。
脸上的粗糙皮肉,像是被风干了一般,一小块一小块的碎屑掉落在窗台。赫淮斯托斯抓了抓头皮,短暂发泄一下情绪,便收拾起来,无奈地走到梳妆台。
他挥挥衣袖,梳妆柜门“嗖”一下打开,一些工具还有假人皮缓缓漂浮起来,在他的面部来回摆动。原来干裂的脸皮被换下放在一个盒子上,“砰”盖起又回归原位。
透过镜子,赫淮斯托斯与镜面里的自己对视,细细端详。
破烂不堪,这才是真正的“火神”。
因为丑陋,活着注定是悲剧,他没有选择打破他们对自己的固定想法,因为这样才不会被束缚,束缚在战争。
但却被维纳斯束缚了,可他甘愿被束缚,只因为她是维纳斯,是他最宝贵的阿芙萝黛缇。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