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躺了多久,他被阳光给刺醒了
张真源捏着自己的心口,自语道:“哼,没想到你还是个负心汉”
他跌跌撞撞的找到回去的路,拴在柱子上的马儿还匍匐在地上嚼着身边的干草
看到还有活物他也放心了,又进入堂内捡起包袱
准备走时脑海中的那句话又扯着他的神经,让他寸步难行
:“公子,我们晚上再见”
张真源靠着墙柱滑落而坐,不属于他身上的情绪一阵又一阵的控制着他,弄得他坐立难安
屋外的风有轻轻的吹进了堂内,吹响了墙壁上的画
张真源这时才注意到那副画,和梦中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在“她”的旁边多了一个人自己
他穿着新郎服挺着身躯站立在“她”的身边,张真源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揉眼睛再次细品
画中他的表情没有很愉悦,板着一张脸很是不情愿
张真源不敢相信,又掐了自己的肉,感到疼痛才放开
他无奈的挠着自己的头,在画面前左右走动
最终面向画磕了三个响头,并发誓道:“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我真不是你要寻的人,求你放过我吧,我这就回去给你准备香火”
周围静悄悄的,张真源也知道没人会回应
坚定自己的脚步牵起马驹便扬长而去
只不过他走后画上的女子真的回应了
:“我又何尝不知公子终究不是他”
张真源匆匆赶马下山,看到前面有水源跳下马背手捧泉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
水中映出一块石牌上面批着“镜南山”
张真源越想越不对劲连水囊都没备上水,又开始一路南下
骑行千里,终于来到新帝所提之州
他下马牵行,用着不地道的口音询问着所找之人的姓氏
:“兄弟可知,马商富之府所在何处?”
那位男子想了半天,才想起他要找之人;“可是马富商,马嘉祺,马大人”
:“是是是,是他兄弟可否能带个路”
张真源激动的抓着他带路,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相谈而去
到达马府时,张真源也给了那位男子一些碎银,表示谢意
看着辉煌的府室,张真源知道这架势是富可敌国的
:“麻烦告知你们府中管家,就说代国将军携带新帝家书前来拜访”
守门之人也不敢怠慢,立马跑进府中禀告管家
没一会他带着头发发白的老头前来迎接张真源
:“哎呀,不知将军驾到是老生的失职呀!”管家鞠躬抱拳表示抱歉
站真源立马去搀扶住管家的手:“不必多礼,马大人可在府中?”
:“在的,在的马公子身体不适在屋里下棋呢,还请将军移步亲自去见他”
管家很是客气,带着张真源去到了马嘉祺的屋前
畏手畏脚的上前敲门:“马公子,代国将军前来求见”
:“咳~咳~咳,快快请进”
管家把门打开,屋内穿来一股子的药味,贵妃椅上的男子身穿雪白服饰
撑着头依偎在桌子上,一脸病态一点都没有商富的富态
见到张真源进来,马嘉祺起身请他入座
:“将军,可是代君所说之人”开门见山的爽快正好对上了张真源性格
张真源拿起桌上的茶一口而饮回道:
:“正是在下,还请马大人安排好时辰同我一起回去见帝王”
而马嘉祺好像有什么顾虑,看向了窗外的花笑道
:“将军也听管家说了我身体不适还不能前行,要不将军等我两天”
张真源根本就没有听马嘉祺说的什么,他现在就只想早点启程买贡品去安抚那个女鬼
但世事难料,这边又的耽搁了
无奈道:“随马公子安排”
两人在屋内聊天聊地,没一会称呼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