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拉着余小鱼,凭借着矮小的个头成功挤到了舞台的下方。
这次庙会主办方举办的的杂耍吸引了不少人观看,似乎刚开始不久,下面的观众不停的吆喝着,喝彩着。
余洋还未这次逃票沾沾自喜,又省了四十块。以前余洋也听路人说过,每年的庙会杂技表演都是压轴的节目。前几年的庙会都会有一些来自国外的“大洋马”来表演,穿着十分清凉。让人大饱眼福。
余洋抱着学习的态度才冒险把余小鱼带进来的,等会真要是有少儿不宜的节目,自己也可以有理由推脱掉自己想看的事实。把锅甩给余小鱼,是她想看的,不是我想看的。
想到这余洋发出“嘿嘿”的笑容,猥琐至极。旁边的余小鱼一头雾水·······
余洋看着台上顶大缸,碎大石,耍飞刀的节目提不起一点兴趣,倒是旁边的余小鱼看着是津津有味。
马上场上的主持宣布到了最后一个压轴的表演项目。
余洋就像注入了一剂兴奋剂,激动地踮起脚尖往舞台入口看去。余小鱼也不知道余洋兴奋的什么劲,这就可能是男人的快乐女人不知道吧。
另余洋失望的是后台走上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年轻小伙子,并没看到自己幻想的金发碧眼大长腿的异国风光。难免有些失望,再次感谢了这几年扫黄除恶的成果。果然是表面笑嘻嘻,内心mmp。
“你怎么了,脑袋被驴踢了。”余小鱼看着余洋那一会高兴一会失望一会愤怒的样子一脸不解。
余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才不会告诉余小鱼自己真实的目的呢。
“呼”的一声,一个皮肤有些黑的小伙,全身都燃起了火焰。余洋当时就震惊了,这不符合达尔文进化论和爱因斯坦相对论呀。这样用生命来表演真的就没问题吗?这人感觉不到痛吗?
“余洋,余洋你抱我看,我看不到。”余小鱼扯了扯衣袖喊道。
余洋看着快赶上自己身高的余小鱼内心衡量了一下:“我举不动你。”
余洋从小身体就不好,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的的父母才把他遗弃在孤儿院。身材比同龄的孩子要消瘦不少,脸色也有一些营养不良的蜡黄。
过着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日子,身体确实有些虚······
余洋把自己的虚都归罪于自己天天吃不饱,而不是因为自己肾虚导致的···余洋每天都会自我催眠一番。
虽然没有看到“大洋马”表演,但是就冲眼前这身冒蓝色火苗小伙不要命的表演,余洋感觉到被余小鱼要挟进来并没有那么血亏。
台上那人的身上一会带着火焰,一会火焰随着动作在身上穿梭自如。看着这个如同火神的表演者,台下传来阵阵喝彩声,台下的观众不知道是什么原理都当做一个高深的魔术。
在临近结束时,那人手中的火焰忽然脱手而出,犹如彗星拖着尾巴向观众席砸来,却又在快要接触到观众的时候,“碰!”的一生在空中炸开,化作点点火光,如同烟花般绚烂。
台下的观众在惊叫,和喝彩声中无缝转换。
那绚烂的火焰飞过余洋的头顶,感受到上面的点点温度,余洋有种熟悉的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那感觉就像是前女友一般····曾经也拥有过·····(余洋当然是母胎单身)
“余洋余洋,我也要学这个,我学会了以后就可以天天吃烤串了。”
“·······”余洋无语的看着吃货余小鱼。
突然这事舞台上冲出来几个黑色西装的人,把刚才那位表演者团团围住。
“跟我们走一趟吧,别逼我们动手。”领头的给那表演者看了一下证件。
那人似乎还想反抗,手上刚刚燃起火焰,就被一位黑衣人一针扎在脖子上,把针管的麻醉剂推到体内。
另外两人掺着表演者就往后台走去,还不忘给那个火焰表演者送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大家不必惊慌,我们是城管部门的,本次火焰表演节目违反了公众安全消防法。我们将其带走进一步审查。”领头男子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对台下的观众说道。
下面的吃瓜群众并不在意,你家城管穿西装,你家城管有手铐,你家城管那么平易近人·····
台下的人都当做这是最后一个节目特殊的退场方式,就是比较老套而已,骗骗小孩子还可以。在一阵阵‘嘘’声中,观众也慢慢退场。
只有近距离的余洋看见那领头的黑衣中年在怀中掏出来一个红色的本本,本本外面印着大大的特殊部门四个字。那表演者看见证件后明显表现很慌张,这点不像是提前安排好的。
还有那长长的针管确确实实的扎进了他的脖子,表演而已也不用当受虐狂吧。
余洋带着种种疑问和余小鱼从舞台后面的休息区准备故技重施。
“为什么不走正门呢?”
“因为正门要检查票根,你有票根吗?”余洋看向余小鱼就像看白痴一样,白嫖还想走正门,被抓住了多丢人·····
两人偷偷的准备掀起帐篷的一角准备出去,就看到那群黑衣者跟庙会的主办方说着什么,然后主办方点头哈腰的满脸笑容,一副你是大爷你说咋样就咋样的奴才相。
余洋都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画风有点不对呀!庙会的组织者可是市里的三把手,怎么会对自称城管的黑衣人点头哈腰呢?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余洋越想越奇怪,就让余小鱼先出去等自己。自己跟着那群神秘黑衣人从后门走了出去,后门是一片小树林,和熙熙攘攘的庙会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几个人,只能远远听到喧闹叫卖声。
“小朋友?你在找什么呢?”
余洋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跳,转头看了看,一身黑色西服自称城管的那个中年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那眼神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压力和震慑。
你们要是城管我直播吃翔,余洋心里想到。
“我,我,我来尿尿!”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怀疑,就让他赶紧回家。
说完跟着那两个架着晕过去的杂技演员上了台军用越野。
远远的看到那挂着白底黑字挂着“军”的车队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