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一盅茶,夜半多相思。佳人垂眼帘,思君何时还。清茶似清酒,姝佛已微醺。身旁花正艳,朱颜却神伤。”
为了搭这一程便车,于是温客行自动成为了车夫。
路上坑坑洼洼的,前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江愉欢坐在马车里,跟着周子舒和张成岭两个人,也不挤,就是苦了温客行了,这大热天的。
周子舒:“你稳着点,我们倒是没什么事,苦了你夫人,那是你自己的事。”
说完还撇了一眼江愉欢。江愉欢真是有口难言,不知道说些什么。
温客行:“好嘞,您们三躺好了。”
到了中午,四人找了一块地,小憩了一会。
好在几人还在丛林之中,不然这大晒天的,还真是热死了。坐在石子上,坐在树荫下都不觉冰凉,温客行拿起他的扇子就是扇风。
周子舒从行囊中拿出几块饼,丢给温客行,说道:“车赶得不错啊!”
温客行接过饼,看了几眼,有些埋怨:“阿絮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懂生活,一饮一食乃是人生最享乐之事,你怎么动不动就随意对付呢?”
周子舒还想说些什么话来反驳他,结果倒是江愉欢先说了:“爱吃不吃,世道艰苦,有多少人吃不上饭,哪还有人吃饭都挑挑拣拣的,不吃就算了。”
周子舒接过江愉欢的话:“令夫人倒是懂得世道艰苦,湖州就在前方,温兄不满,大可自便。”
温客行:“诶,我夫人生活素来习惯清淡,阿絮吃饭随意对付,我还真是心疼你们啊!”
没有人想接温客行的话,温客行只好自己接自己的话:“我只是心疼,心疼我们成岭啊,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瞧着小脸瘦的,当公子爷时还白白嫩嫩的,这才几天啊。湖州将至,到时候我们找个酒楼,痛痛快快的吃一顿,我做东好不好?”
周子舒:“你既然和丐帮打过照面,他们耳目通灵,找你的人自然很多,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忍忍吧!到了赵敬府上就好了。”
张成岭:“师父,求您收我为徒。”
周子舒继续喝着他的酒,只是张成岭还不放弃,尽管已经说了一天的收我为徒了,但他依旧坚持着。
温客行:“小成岭啊,瞧不出,你是个这么坚忍卓绝的秒人啊!我要是有你这么个手缠功啊,早就追到你叔母了,而且可能还有了不止小朝阳一个娃娃。”
江愉欢老早就想吐槽了,明明她一直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谁也没有招惹,为什么是非总是要找上来呢?
江愉欢:“我看啊,绝对是你把成岭教坏的,什么烈女怕缠郎。”
温客行:“夫人,冤枉啊,我明明对成岭说的是有志者,事竟成。”
江愉欢一副你当我聋的样子看着他。
这边在开着玩笑,只是张成岭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张成岭:“温叔,叔母,我不想离开你们。”
温客行:“你放心,我温某人,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咱们得缘分啊,还长着呢!”
江愉欢:“别听你温叔瞎说这些不切实际的,依我看啊,你还得一直跟着我们呢,到时候可别嫌弃我们啊!”
张成岭急忙说道:“不会的,叔母和温叔都对我很好的,还有师父。”
此刻正温馨着,未来的路,其实谁也不敢确定,只能够竭尽全力,去做到自己想要的那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