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江愉欢无语,这人到底为什么总是这样。
温客行:“阿絮,你让我号号你的脉。”
周子舒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情况,于是装作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躲过了温客行的手。虽然很惊讶江愉欢并没有把他的情况告诉温客行,但是还是没有开口问。
张成岭这时也醒过来了,跑过来拉着周子舒。
张成岭:“师父,请你收我为徒。”
周子舒:“谁是你师父,昨夜不过点拨你些内功心法,亦非本门武学,算不得你师父。等把你护送到三白山庄以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想学武功,找别人去。”
周子舒说完便离去了,不再给张成岭说话地机会。
温客行看见以后,便走过去安慰张成岭:“傻小子,这便把你给哄住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了,缠他啊。”
张成岭:“温叔,你也是这么追到叔母的吗?”
张成岭和两人熟起来以后,也转变了称呼。
温客行:“呃,那个有志者,事竟成,上。”
温客行避开了张成岭的话题,还转移了张成岭的注意力,简直就是一石二鸟啊!
江愉欢见此,走过去吐槽道:“烈女怕缠郎,看起来,夫君倒是个很有经验的主啊!”
温客行:“只是理论丰富而已,经验嘛,主要还是夫人给的。”
江愉欢:“我就笑笑不说话,你觉得我信?”
温客行:“夫人,你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纯醋,但有人啊,百分之百醋了。”
江愉欢没有接下他这个话题,而是径直走向马车停放的地:“走不走。”
温客行追上去:“走,当然要走。”
两人一走过来,张成岭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车上了。
温客行想要上马车,却被周子舒拦住了。
周子舒:“你干嘛?”
温客行解释道:“啊,阿絮你好狠的心啊,你难道要将我和我夫人扔在这荒郊野外。”
周子舒:“你身边还缺人伺候啊?”
温客行:“哪还有人管我们两人啊,阿湘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两麻烦,就将我两赶下了船。”
不得不说温客行编谎话的能力还真是不见长。
周子舒:“我信你?”
温客行:“哎呀,其实就是阿湘恼我不顾惜自己身子,彻夜运功吹箫,而且还冷落了我夫人,这才将我赶下船的,夫人为了照顾我,自己跟过来了。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丹田隐隐作痛,难不成真的伤了元气,阿絮你就让我搭一程便车吧!”
虽说这人说的话不一定可信,但他还真真是吹了一夜的箫,动用了多少内力暂且不知。
江愉欢趁势把住他的手,偷偷地给他把了个脉,才发现他真是除了疲惫半点事都没有,看来还真是自己想多了,这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想要将手抽回来,没想到温客行竟然就这么握住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她想要挣脱开,却无法,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