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除了玄黄无极阵，还有什么办法能制服蚩尤呢？”杀破狼握着弓箭，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势。
“蚩尤乃戾气融汇而成，”逍遥生扇着扇子，慢慢分析着，“他应该为浩然正气所压制。玄黄无极阵正是以我们的气数为能量施展的。”
“这么说，只要利用浩然正气就能消灭蚩尤了？”狐美人也难得没有继续调戏逍遥生，托着下巴仔细思考起来，“如果能这么做的话，就能规避只有霜冷九州才能开启玄黄无极阵的弊端了。”
“使用玄黄无极阵会耗掉我们所有的阳寿，这说明封印蚩尤所需要的浩然正气要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理想情况下，不使用玄黄无极阵当然可以。可问题是，我们要从哪里聚集这么多的浩然正气去完全替代掉玄黄无极阵呢？”飞燕女考虑地要更加周全。
英女侠一直静静地听着伙伴们的分析，等到飞燕女说完才赞同地点了点头：“燕子所言极是。况且玄黄无极阵的威力是三界所公认的，这就证明我们的几代先辈也没有更佳的选项，咱们冒险的成功率微乎其微。”
大家都沉默了。
龙太子突然出声：“既然我们必须使用玄黄无极阵，那为什么只有霜冷九州才能启动阵法？虎翼阵和天覆阵这些阵法也很不赖，可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启动阵法，所以——”
“所以你想找到霜冷九州之中蕴含的奥妙，从而尝试将其复制出来用于对抗蚩尤？”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天命之众下意识地立刻摆出防御姿态，警惕地盯着声音的来源所在。
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子从树丛中走了出来。
“程师父？”已经将斧子擦出火花的虎头怪一愣，“刚才的话是您说的吗？怎么感觉有点不像......”
“当然不是师父啦。”夜寒笑眯眯地从树上蹦下来，“师父，你先回去处理事务吧。”
程咬金点头离去。
现场又寂静了几秒。
随即一声高喊刺进了霜的耳膜：
“鬼啊！剑侠客成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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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就是派来的新一任——天命之首？？？”
“是的，虎头怪。”夜寒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耳朵，“你的叫声震到我了。”
“可，可是剑侠客很优秀啊，他......他才是真正的天命之首啊！”虎头怪不愿相信剑侠客身亡的事实，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元神破碎，若不及时补救，下场，就只有化为这天地间的尘埃了。”夜寒不紧不慢地打破了虎头怪的幻想，“当时你们有这方面任何的行动吗？”
“可......”
“你强制自己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要是你没有自我欺骗，那为什么一边和我说剑侠客没有离开，一边和同伴商讨如何破解霜冷九州的秘密呢？”
夜寒没有把自己列为他们天命之人的同伴之一。
他不是天命之人，剑侠客才是。
杀破狼轻轻按住虎头怪的肩膀，暗示他冷静一下，而后看着夜寒冷淡问道：“敢问新晋天命之首该如何称呼？”
夜寒嘴角微勾，玩味的笑容在脸上绽放，他摆弄着命魂之玉，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们怎么称呼前任天命之首就怎么称呼我呗。”
龙太子有些恼火，正要开口质问，一旁的杀破狼平静的脸色骤然一变：“剑侠客？你的意思是，你叫剑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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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客？这可不是我的名字......”夜寒的眼睛埋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是你和剑侠客长得那么像，又说了刚才的那番话......”杀破狼本不喜过多的神色，在巫蛮儿牺牲后更是沉默寡言，但他现在彻底不淡定了，“你到底是谁？！”
“我名夜寒，单字一个霜......”顿了顿，夜寒恶趣味地补上一段话，“神兵霜冷九州的设计与制作者，命魂之玉的提议与改进者，吾主亲选的天命之首，还有——”
“‘剑侠客’，不过是我的一个代号罢了。”
话音刚落，夜寒微微侧身，一道刀气贴着衣领擦了过去，他又接上几个后空翻，龙太子的技能硬是没对他造成一点影响。
“你想干什么？！”作为剑侠客头号兄弟的龙太子厉声喝道，他惊于眼前自称为“夜寒”的人功力之深厚，更惊于“剑侠客”这个名字被对方轻描淡写地用“代号”译之。
“发力不错，只是略显激进，没等招式发挥出原有的威力便直接出招。”
对龙太子的问题小提一嘴后，夜寒一跃跳到枝上，直接躺了下来。
龙太子哑然，深知自己的缺点被对方一语道中，默默收起了武器，其余天命之人也没有再起争执，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
自此，天命之首易主之事很快传遍大街小巷。
当然，也包括蚩尤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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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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