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轻轻放在简约的大床上后摸了摸她的脑袋,却发现滚烫无比。
拿起手机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他的助理。
电话那头一接通他就急忙问。
丁程鑫“若是额头滚烫这是怎么了?”
曾锦言“肯定是发热了啊,你脑袋发热了吗?”
丁程鑫“不是我,你现在立刻马上找医生来鑫艺,我在休息室。”
曾锦言“老鑫,不是你是谁啊…喂…”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丁程鑫给挂断了电话。
了解他家兄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当即放下手中的事请医生去了…
丁程鑫守在沈茶的床边,眼中满是担忧之色,紧紧的拽着她的手不放,这个声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
曾锦言不愧是他的助理,办事效率很高,才十来分钟的时间,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丁程鑫轻轻将她的手放下,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就见曾锦言叽里呱啦的问。
曾锦言“老鑫,咋回事啊?”
刚想要摸一下丁程鑫的脑袋,却被他给躲过了。
他的视线却是放在曾锦言身后穿着白挂的男医生身上。
丁程鑫“进来吧。”
两人进休息室后那医生上前就帮熟睡的沈茶开始了基础的检查。
当曾锦言看到沈茶那一刻时双眸逐渐放大。
要知道除了丁程鑫自己,他的东西可不允许别人乱碰,更别提睡…他床。
如今,居然有女人可以睡…他的床,可见其在丁程鑫心底的重要性。
曾锦言“老鑫,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金屋藏娇这套了?”
丁程鑫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一脸紧张地盯着沈茶。
曾锦言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低声问。
曾锦言“什么时候认识的?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那医生刚要掀开被子。却见丁程鑫一个箭步过去给摁住了医生的动作,凝眸问。
丁程鑫“你要做什么?”
那医生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道:“她突然发高烧初步确认是受寒所致,最近她应该有来月信吧。”
丁程鑫轻轻嗯了一声。
丁程鑫“这需要住院吗?”
医生笑着摆摆手,“你太过于紧张了,她就是月信一来身体底子弱,再加上受了寒才会突然高烧。只需要用酒精擦拭高烧便可退下去。”
丁程鑫“不用去医院吊瓶?”
“不用不用,只需要用酒精将她体内的寒气给擦出来就好了。”
丁程鑫心领神会的点头。
丁程鑫“麻烦医生跑这一趟,锦言付钱送医生出去,顺便去药店买一瓶酒精进来。”
曾锦言:…
好兄弟就是这么用来使唤的嘛,见色忘友的家伙!
心底腹诽了好一阵才从裤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放在医生手中。
那医生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能再受寒。
待他们出去后,丁程鑫重新回到沈茶床边坐下。
轻柔地揉搓着她的发丝,眼底尽显心疼。
丁程鑫“小茶对不起,都是我…”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丁程鑫,此刻在沈茶面前却像个小孩子无助般哭了起来。
明明事情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就要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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