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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话

无题命

再醒来时,离殊趴在巩盛的胸膛上,巩盛看着他醒来,笑嘻嘻说到“醒了?”

“嗯。”离殊抬手揉了揉眼睛,应声。

“那,来说说吧,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怎么才到一半就睡着了?”巩盛没有了刚才的陪笑脸,反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算是吧。”离殊整理好衣服,起身打了个哈欠,走到书架旁寻书。

“干什么去了?”巩盛跟过去,还着他的腰。

“查案。”离殊任他还报着,他抬手拿下一本翻开看了一眼,没有找到想要的,他放回原处,又拿下一本。

“我在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忙。”巩盛看着在书中查阅的离殊,他害怕离殊看着看着无意间查到前世的事情,那现在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那能一样吗?你是王爷,我呢?我只是一个小官,身份当然没有你的高了,谁敢去劳烦您这尊大佛?”离殊打趣着,他把手中的书放回原位,看到了离自己很远的一个阁落里有自己要的书,他垫脚去拿,却怎么也拿不到。

巩盛看着这么费力要拿高处的书,他笑着摇了摇头,过去轻轻一抬把人举高,离殊拿到了书,巩盛笑着说“你这身高不行。”

“哎,你怎么说话的?信不信明天元帝那就有一本奏折是参你身高歧视的?”离殊看着走到桌子旁坐下的人,奶凶奶凶的叫道。

“主子,有份急报。”孤影接到安排在边境的急讯,因为门被巩盛闩上了,他打不开,只能在外面扯着嗓子吼。

离殊上前开门,看见了其中的猫腻,他说这人怎么敢的?原来是早已备好了。

离殊打开门,接过信笺,打开呈现出来一张白纸,他拿着看了半天,巩盛看得好笑,起身接过,顺势抬手在额头敲了一下“傻子。”

巩盛拿到离火不远处,他把白纸放在上面,离殊好奇凑上去看,上面慢慢呈出字体。

“柳魄逍投靠西域,西域恐有变动,请大人给王爷传话,做好随时出兵迎战。”

“西域……”离殊听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好了,你别想了,交给我处理就好。”巩盛想起死在自己手里的孩子,便让他别想了。离殊若记起,他该恨自己了。

出了刑部,离殊捏了捏坐久了的腰,打了个哈欠靠在巩盛肩头渐渐入睡。

巩盛揽着他,看着离殊安安静静地枕在自己肩上,没了平时的警惕与淘气,他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要是你,永远都不会想起来,那该多好。”

沉睡的人像是感受到了脸部的沉重,他往巩盛怀里蹭了蹭,巩盛把手放下,抱着他。

马车在街道上缓慢行驶,巩盛看着街道上你打我闹玩耍奔跑,脸上虽有灰,但孩童们天真烂漫的脸上呈现出笑容,不经意间嘴角上扬‘难怪,你会这么喜欢小孩子……’

——

竹墨坐在屋顶,不看那人妖相恋。开始注意起了一旁玩耍的孩子,那孩子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却又陌生,感觉以前就认识了,可脑子里确实一点印象也没有。

直到,那孩子悄悄离开院中,跑到后墙玩耍,因为好奇心竹墨也跟去。只因孩子脸清秀,俊俏的模样惹起了竹墨的喜爱之心。

孩子不知怎的,摔在地上,手擦破了皮,身上全是尘灰。竹墨本以为他会哭闹,可很难得,那孩子却没有。他双手撑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擦破皮的手,他坐在地上低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什么。

竹墨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她心脏往里缩了下,她从屋顶上跳下来,走到孩子面前蹲下,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孩子抬起头用带有灰尘的脸看着她,那眼睛里有说不清的情绪。

竹墨仔细一看,这眼瞳像一颗镶嵌的宝石,配上洁白的肤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美玉上的宝石。竹墨震惊怎么这么像离殊那双眼睛…

“给姐姐看看,好不好?”竹墨虽心里震惊,但还是一脸微笑着温柔道。

“……”孩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抬起手,竹墨握着孩子的手,轻轻一吹。明显的血块凝固,不在流出血液,疼痛也减轻了不少或者说是一点儿疼痛也感觉不到。

孩子震惊,抬头看着竹墨,竹墨感受到了他投来的目光,只是笑笑不说话并未抬头看他,继续帮他处理着伤口。

“你也是妖吗?”男孩问道。

“怎么个说法?”竹墨听了男孩的话,她处理伤口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笑着看着男孩。

“因为…你用了不正当手段让我的手不疼了。”男孩答到。

“人不大知道的还挺多,说实话吧,我不是妖但恰好是妖的死对头。”竹墨笑了笑,她继续给他用红线轻轻清理着伤口。

“哦~我知道了,你是收妖的道士!”男孩高兴地说着。

“哈哈,你见过哪个弱女子是道士的?”男孩这话把竹墨惹笑了。

“那你不是妖的死对头吗?”男孩疑问。

“与妖是死对头的,不一定是道士哦!”竹墨笑着抬手在男孩鼻子上轻轻划过。

“那是什么?”

“呃…这个是秘密不能说。”竹墨道。

“好吧,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家?”男孩听竹墨说引起了兴趣,可竹墨又不愿意往后面说,男孩很失落。

“这里…不是你的家吗?”竹墨问道。

男孩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这次,男孩终于忍不住了,这这伤是眼睫毛承受不住泪滴的重量,掉落在地。

竹墨拥他入怀,他抱着竹墨的腿在哭却哭的无声。

“原来如此。”

“竹墨,你在干什么?”羚看着柳魄逍他们,回头要与竹墨说话,竹墨却不见了,她顺着淡淡红线的亮光而寻来。

“羚,你知道那妖吗?”男孩听到陌生的声音,他忍住了眼泪,抬起头来,放开了竹墨。竹墨转过身说到 。

“当然,那可是趁乱从魔界跑出来的树妖。这妖可不得了,化为小孩模样,专门骗这些男人。”羚坐在墙头,说到。

“小殿下,小殿下。”后院外传来声音。

“我得走了。”男孩转身就要走,可竹墨把一个玉雕挂在他腰间,她道“我肯定会来找你,或者你遇到什么事情对着这块玉大喊一声,我定会出现。但这是秘密,不能和别人说哦!”

“好。”男孩应了声,竹墨与羚便消失在他面前,可他一点都不害怕,见得多了自然就不害怕了。更何况,还是战神与花神的儿子呢。

“我感觉,这小孩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只是许久未见。”羚与竹墨走在西域的街上,羚疑惑道。

“嗯,特别是那双眼睛,与离殊的一样。”竹墨不敢判定,因为她也有许些不记得,经上一次她忘记了好多事,有几次严重到只记得月事所,其他人都不记得。

“等等,装买东西。散开”羚,看见了老熟人,冷笑一声,当然那两人也发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淡定。

“哎,公子。要不要香包为夫给你买个?啧啧啧,你看这发簪。”司轩顺手拿起路边人买的香包,又看上了对面那个人买的簪子。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舒明哲没眼看,摆摆手示意不用了,谢谢他了!

“侯爷到府中没有?”司轩笑嘻嘻拿着香包走近舒明哲问道。

“嗯,就等迎接宴开始。”舒明哲,笑答到。

“好。”司轩把香包放回那人手里,并道了谢“抱歉,爱妻不太喜欢这个颜色。”

“司轩!”舒明哲一听‘爱妻’二字,拳头不由捏紧,而司轩便向前走去。

舒明哲追上前去,还没等舒明哲反应,司轩一把拽着他向前走去。

“哎,你到底是给这些男男女女牵了多少红线?”羚看着那对牵手走过的人,她疑问道。

“这西域本就是这样的开放,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没理由不给他们牵线。”竹墨疑惑答道,她本就不知道这些个情情爱爱,只知道两个人关系好,给他们牵就对了。

“你这个月老可以换人吗?这么不敬业。”羚没耳听。

“没办法。他一天不回来,你们有什么不瞒的,都得给我憋着。”竹墨双手环胸,气势十足的说话不腰疼 。

“没救了。”羚摇摇头,不再理她,向前走去。

两人顺着街道走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看着欢乐奔跑在街上的小孩,竹墨不经感叹生命的美好与脆弱。而她身边的这位,就有点不同了。

一脸冷漠的走在街上,就像这世界的美好时光都与她无关。

“竹墨。”芖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羚停下脚步,竹墨回头,她高兴的笑着跑过去抱了抱她,道“跟着羚好无趣啊,她一点儿老百姓的样子都没有,也不知道萧玖祎是怎么培养她的。”

“你忘了?她的红线还是你给断了的。”芖秋笑答到。

“你们在干嘛?说我坏话呢?我可听见了。”羚走过来,眼里饱含瞪人的眼神。

“没有啊。”竹墨回头看着羚,笑嘻嘻的说着。

“好了,说正事。这次,我与萧玖祎回了魔界一趟。”

“主子怎么样?没受伤吧?”羚焦急问道

“有我在,他怎么可能会受伤?”

“就是,芖秋法力无边,谁伤得了他?”竹墨也插了一句。

“竹墨,你下凡来的时候。天界可有变动?”芖秋问道,这次她去魔界,魔界透露着一丝天界的力量。她怀疑,天界有人再给魔王出谋划策。

“不记得了。”竹墨摇摇头。

羚勉强笑着无奈摇头,芖秋扶额头疼。

——

京城中,百姓们安居乐业。有的吵吵闹闹,但很快又和好了;有的热情似火,路见人妇就问买菜吗?鱼儿肥得哟~

而在淳香楼院里,知㬊跪坐在元帝的左边,看着眼前起舞弄清影的妓女们。他抬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他嘴角上扬,果然,是他喜欢的味道。

“陛下,该回去了。”老太监在元帝身旁提醒着。

“知㬊……”而一旁的宋钰听说知㬊来了以后,他笑着跑进来要与知㬊说说最近他去做任务的经历,却未想到知㬊还带了朋友。

宋钰刚迈步进去,元帝便看见一袭红袍,头发只是用简约的簪子给束起来,眼睛上所画的妆,显得他极其妩媚,脸上带着一副面帘子,都遮不住他嘴上的笑容。

知㬊看着这样的宋钰,他的笑容更灿烂更温柔的霸气。

宋钰看着慢慢走进去,看着眼前的人不是知㬊,而他的人在这人的下面,他顿时就明白了。这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而元帝,看着宋钰入了迷,他缓缓开口“姑娘是?”

“回大人,在下并非是女子。”宋钰微微向前弯腰低头笑答到。

“你看见没有,这这就是我大元朝。深藏不露,好一个美男子。要你是女的,我一定娶了你。”元帝笑着打趣道。

旁边的知㬊一听,这还得了,当着自己的面撩自己的人。“砰”的一声,知㬊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宋钰看着知㬊,他就知道,这人又生气了。

“知㬊,你这是什么意思?”元帝皱了皱眉,看着知㬊道。

“差不多,公子也该回府了,不是吗?”知㬊勉强压着怒火向元帝摆出一副笑脸模样。

“公子,该回了。家中孩子还等着公子呢。”老太监也重复着。

“那行,我下次再来。”元帝,起身就带着老太监离去。

宋钰看着他们离去,遣去舞姬。走到知㬊身边,知㬊一把把他揪到怀中。

“几日不见,你是愈发安耐不住了,是吗?”知㬊握着宋钰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什么?”宋钰挣脱开双手挽着他的脖颈坐直了身子。

“知㬊。”

“嗯?”

“没什么,刚刚的那个是?”宋钰好奇到,他给知㬊倒酒。

“哦。他就是元帝。”知㬊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原来,他就是元帝啊。好年轻。”宋钰,放下酒壶看着桌上的葡萄说道。

“你别打他注意哈,那人看起来年轻,其实他心狠起来,自己家族都可以灭光的。”知㬊放下酒杯看着宋钰。

“我打他什么注意?他有什么注意有我打的?”宋钰听着知㬊阴阳怪气的语调,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翻过。

“你打他什么注意,只有你自己知道。”

“怎么可能,知㬊!你什么意思啊?我才回来几日,你就要找不痛快是吗?”宋钰瞪着他。

“我哪敢啊,要不然明天我的名声要被你传成什么样子?”知㬊自顾自的给自己满上酒喝着。

“你...你...你都知道啊。”宋钰看着喝闷酒的知㬊,他尴尬的笑了笑。

“不然你以为呢?”知㬊放下酒杯,手却还在酒杯上抬头看着宋钰。

宋钰拿过他的酒杯满上酒,一引而下,他皱了皱眉,这酒不是自己给他准备的。

“这是放了多少盐。”宋钰被这酒味弄的难受。

“那你还喝?”知㬊看着眼前委屈的小家伙。

“你不是也…吾…”宋钰还未说完话,就被堵上了。

“知㬊,本王让…你…”巩盛带着离殊走进来,就看着这场面,他尴尬一笑,离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巩盛拉着离开。

出了淳香楼,离殊打了个哈欠,最近的睡眠越来越频繁了,无论晚上多早睡,第二天也是这样。巩盛看着这样憔悴的离殊,他不经意间就感觉什么要离自己而去了。

“我送你回府吧。”巩盛道。

“嗯。”离殊昏昏沉沉的应了声。

——

入夜,银白的月光照在大地,它透过窗前洒在埋头睡觉的人身上,把人瞧得小巧玲珑,还加上一些憔悴。

离殊睡意很浅,他抬手遮住月光,不让它照射在自己脸上。

突然,一袭黑影袭来,离殊察觉他邹着眉,想起身却动弹不得,眼睛也睁不开。

那人提笔落下一行字,走到离殊身边抬手抱起他,离殊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元凌喝下药,便昏昏睡下。这几日,他从未提柳庞竹一字一句,下人们也识趣,从不多言。

元邹民近日的事情多了抽不了身,他路过刑部顺便去看了看柳庞竹。柳庞竹比以前要邋遢的多了,头发脏乱,衣服破烂,他躺在囚床上眼睛里没有一丝神情,看上去仿佛是一具死尸。

“还坚持得下去吗?”元邹民走进来,看着那死尸一般的人。

“我说过,你照顾好他就好!为什么还来?来看我的笑话吗?”柳庞竹听见熟悉的声音,他微微动了一下脑袋看着向他,顿时,脖子上的锁链与手里的相互碰撞的声音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响起。

“我也说过,你一日不告诉我,给凌儿下毒的人是谁,我便一日一日的来见你,让你觉得愧疚。”元邹民眯起了眼睛看着他。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不来了?”柳庞竹笑了一下,慢慢闭上双眼。

“……”元邹民没有应声。

“是我让人下的…满意了吗?”柳庞竹像思考许久之后才慢慢吐出。

“好,很好,好的很。柳庞竹!算我元邹民错看了人!”元邹民气急,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

元邹民抽身离开,柳庞竹看着他离开随后才慢慢开口“凌儿蛊毒发作时你一定要来找我。”

“糕…糕…”元凌梦中喊到。

“糕?什么糕?”元帝坐在他身旁听着元凌开口说道。

“父皇,是桂花糕。”元邹民提着食盒跨门而入。

“邹民回来了。”元帝看着回来的人,他高兴到。

“嗯,我来照顾他,您去休息休息。”元邹民道。

“哥…”元凌听着是熟悉的声音,他逞强地睁开双眼,眯着眼睛看着他。

“哥,在。来,你要吃的桂花糕。”元邹民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元凌开口尝了一口,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吃了。

“哥,我想出去走走。”元凌坐起来看着他。

“好。”元邹民放下桂花糕,扶着他出了门。他看着满院子里的花,在抬头看看那皎洁的月,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发泄。

那人,就像这月光,明明照亮了人心,却看不到自己内心深处的世界。

“皇兄,你说,大皇兄当年惨遭背叛是怎样的感受?”元凌看着月光缓缓开口道。

“凌儿……”

“大皇兄以为放开他,他便可以安心在边塞征战四方了,殊不知曾经自己视作珍宝的人,能亲手杀了自己?人人都说皇兄养虎为患,可又有谁知道,皇兄为报救命之恩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元凌没有理会元邹民只是一味只顾自说着。想到柳庞竹,眼泪不知是何时掉落的,划过了他苍白的脸颊。

“凌儿,你后话什么意思?”元邹民看着面前这个顶着他弟弟的人皮,很相似却道不出个不同来。

“哥,我说了。你能求父皇放了他吗?”元凌终于转头看向了元邹民。

“……”元邹民没有做声,他对上元凌的眼睛,但马上又挪开,他不敢看他,不知道为什么?

“呵,算了,算了。顺其自然,时间总会给我给答案……”元凌看着元邹民,满眼失望。他轻轻笑了笑,用最轻松的话语道出了藏在心里深处的话。

“咳咳…咳…咳”元凌道完,咳嗽了几声,缓慢闭上眼睛。

“凌儿…”元邹民扶住往后倒的人……

此时,巩盛笑着踏进离殊的卧房,他轻轻把门关上,一边语着“殊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无人回应。

“殊儿…离殊?”巩盛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拉开被褥,空荡荡的,冷冰冰的。

“离殊!”巩盛不敢相信,他急道。

当他转头,看到桌上的纸条,他打开“当你看到这条消息时,说不定他已经开始恨你亲手杀了你和他的孩子。”

“住手!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六界战神的人,放开他!”巩盛内心急得气喘吁吁,外表却还一脸冷静。还好他用了探知,不然他怎么找到?

“不错嘛,来的挺快呀,不过啊,你还是晚来了一步。”带着面具的人,听不出是男是女。

巩盛OS:这股灵力..好熟悉...

“我告诉你,你敢动他试试!”巩盛只能放弃猜测,现在以离殊为重要。

“巩盛,别…别不要我……”离殊虽是低语,但他动听的声音加上潺潺流水的声音,两者相互配合,听起来让人心疼。

那人放开了离殊,离殊卷缩在地,颤抖着身子。

“离殊,快醒过来!”巩盛一边拼劲全力喊着,一边跑,可到了离离殊有一尺的距离,他们却被结界所隔开。

巩盛拼命拍打着空气墙,他一边拍一边叫。可,离殊却听不到他的呼喊,只沉浸在自己的那段回忆里。

“啊!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黑衣人从结界里走出来,巩盛捏着气性正暴的凤暖,看着他。

“这是你们的命数,有失去才会珍惜。”说完,黑衣人变消失在眼前,而离殊已经落入水中。

他慢慢睁开双眼抬起右手像是在求巩盛救救自己,“巩盛……”他忽然间看到一袭人影,接着呛了一口水,他闭上了眼睛,身体落入巩盛的怀中。

巩盛二话不说,抱着他“温”了上去,心里一直在祈祷“别有事,若这是你给我的惩罚,我宁愿放你走……”他一边“温”着,眼睛里便流出了泪水。

离殊被唇上的温度,拉回了过去。他走进了一个属于他的回忆,他看着眼前的一双人笑吟吟地拉着手,深情而又专一的看了对方一眼,很恩爱,他不由地笑了笑。

接着,一道碎意划过他的眼前,他看着那人提着一把剑略带一些不忍却又无可奈何的感情,抬手一挥便有几人倒地。他又看了一眼抱着哭喊求他的人,他震惊了。

心脏紧缩着,他不敢置信,他瞪大的眼睛瞳孔往里缩了缩。

作者我偷偷告诉你们下一话的发展趋势

竹墨不就是下一话要虐起来了嘛,至于这么绕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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