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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话

无题命

在萧攻祎转眼间,槐稔突然变成了当晚他要寻找的那个他苦苦寻了百年的人。

他不敢相信槐稔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还在他身边躺着,一切来的太突然,太真实了。

“嗯.....好疼。”

槐稔双手捧着头,左右移动着。萧玖祎看着忍疼忍不住的槐稔没有再多想立马抱起槐稔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头枕在自己肩上。

“没事了,不疼了。呼呼就好了。”

萧玖祎抬手轻轻拍抚着槐稔的背,轻轻在他耳边低语。而槐稔像是听进去了,慢慢的皱紧的眉又轻轻放松下去。

奇怪的是,槐稔的梦境中一直在重复着一个人,那人忽远忽近。上一秒还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下一秒就消失不见,怎么寻也寻不到。

不一会儿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乞求自己的原谅。只要原谅了,自己又是被他的气势压制住,动弹不得。

只要自己一伸手触碰,他便化成了灰渐渐随风离开自己的视线里。

渐渐的他看清了那人的样子,也听到了他的声音。更是听见他不害臊的叫着自己‘媳妇’。原来他爱了自己一个人的六年,寻了自己百年的那个傻子……

而自己呢?享受了他默默的喜欢和爱,时不时还和他闹矛盾,总说他不懂自己。就是因为他太懂自己了,所以才会顾不上自己。

槐稔看着一副副景象,心硌得疼。眼角默默划下眼泪侵进脖子里,嘴里还轻轻念叨着“阿祎,萧玖祎,对不起......”

萧玖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清洗干净慢慢把槐稔流出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槐稔嘴唇在轻轻颤动着便慢慢凑近耳朵听槐稔念叨。

“宝贝,乖。没事了,没事了啊。”萧玖祎听着槐稔在忏悔,后背不经冷起来,槐稔到底做了什么梦?事有点蹊跷。

槐稔听到萧玖祎说话,他想抓住萧玖祎的手,便一把抓住刚要起身的萧玖祎“不要走,好不好。”

“嗯,不走。我不走。”萧玖祎揉了揉槐稔的头,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

广寒宫中,竹墨看着芖秋不禁就想伸手去触碰,嫦娥一巴掌落在了她手上“说好的,走吧。”

“去哪?”竹墨被这巴掌打回现实,回过神愣愣问道。

“呵,女人。就不应该相信你的。”

嫦娥看着竹墨不经想起她那烂毛病,只要她的事情做完了之后答应别人的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朝她翻了个白眼,自己走出广寒宫离去。

竹墨看着怨气冲天的嫦娥走出广寒宫,马上就回想起来原地跺了一脚“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等等老夫,嫦娥!”抬头看着嫦娥远去又跑去追在后面。

竹墨跟着嫦娥来到剃仙台,竹墨一愣“你来这里干嘛?你不当神仙了?”

“若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成了仙又有何意义呢?”

嫦娥说着就站上去,双眼看着圆石下的空洞。黑漆漆的一片时不时还会发出闪电。嫦娥的眼睛仿佛像这空洞一般,看不出一点味。

“你说的对,但是你也不能剃去仙骨。再说了,我还没和你牵线呢!”

竹墨只能缓和缓和嫦娥心急下凡见情郎的心情。

剃仙台是天界最为忌讳的地方,所以天界的神仙非常敏感对于剃仙台。嫦娥刚到剃仙台,就已经惊动了天界一半的人,神仙们迅速聚集到来就看到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嫦娥仙子竟在剃仙台上!

“遭了,这下谁都走不了了。” 竹墨正愁着默默在后捏了把汗。

“天尊。”帝无师闻声寻来,小兵小将眼睛睁大看着帝无师走来下跪请安。

“这下完了!彻底玩大了,嫦娥搞什么?”竹墨默默低头小声嘀咕。

“丫头,剃仙台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帝无师看着一身白衣的嫦娥站在上面仰望着天空,衣摆随风飘舞起来...渐渐地,帝无师看成了当年自己亲手把他毁了的人,不禁心寒起来。

所以说剃仙台是帝无师封的禁忌。

帝无师心生愧疚的白衣男子留下孩子换上平日爱穿的白衣趁人不注意跑到剃仙台上,也像嫦娥一般抬头仰望天空,衣摆随风飘荡。

他也回过头温和的对脸已经吓得惨白了的帝无师笑到“你要的孩子也有了,该还的也都还清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男子笑着笑着眼泪就止不住的从眼角一颗颗滑落出来。帝无师瞬间就心碎了一地,他倒是毁了一个对自己多好的人...他声音沙哑“玖儿,乖乖下来好不好,我...我...我只要你好好的。”

“你见过枯萎的鲜花,还能像以前一样开得艳丽多姿多彩吗?就算能挽救,那也晚了……”说完陶玖张开双臂眼神温柔的看向帝无师,微微一笑,向外一倾身体便向下坠同时也憋不住湿了眼眶他慢慢闭上眼睛眼泪便滑落在空中。

在陶玖跳下去的瞬间,帝无师崩不住了跑到剃仙台那就要往下跳去追陶玖幸好侍卫们拉住没让他一起跳下去,帝无师只能挣扎看着剃仙台下大哭大喊“陶玖!你给我回来。回来好不好,不闹了,我不闹了。陶玖,玖儿!你回来啊……玖儿。”

“天尊,天尊。”侍卫看着魂不守舍的帝无师,试图叫两声,奈何帝无师已不想在去想那伤心的念头了,抬起头看着嫦娥。

“你想下凡,可以。前提是你为什么要去凡间?”

帝无师回过神,微笑看着嫦娥‘让她去,也好帮我盯着槐稔。’

“天尊,好像这事,是个人隐私不是吗?”嫦娥没那么好糊弄,白白跑腿的活可不干。

“是,但我是你的头儿。”帝无师冷笑看着嫦娥。

“其他人,都散了。”侍卫赶人,竹墨没办法,只能先回月事所想办法,可在她转身离开时离自己不远的对面的柱子后有人,她以为是自己眼花觉得奇怪。便转身化作一丝红线缠绕在一旁的梨树上。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帝无师与嫦娥。不!确切来说是三个人,还有一位是柱子后的黑衣人。

帝无师抬手吸走嫦娥的记忆,让她只记得自己的任务。帝无师把嫦娥的一部分记忆融为灵丘,留在果实里保养着。

‘好戏才刚刚开始。’男子闷笑了几声。

‘帝无师到底想干什么?’竹墨变为一丝红线系在梨树上看到这幕还听到了要动用禁忌,赔上这么多人的性命。

帝无师以为是天衣无缝的计谋,殊不知是黑衣人下的圈套,更不知,有人早已把他当敌人。

——

皆日

朝堂上,文武百官挣得死去活来。黑衣男子的计谋正一步一步的暗地进行着。

“陛下,近日江湖之事已经引进朝堂。只怕这朝堂上又是翻天覆地变化了。”阁老这话一落,便引起一些小人的嘴皮。

“阁老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骂陛下呢?”这时,不知何处传出的声音。离殊先是一愣,抬头看着那胆大包天的骥王殿下,又慢慢垂下头。

“放肆!”元帝身边的老太监怒斥。

“骥王,你倒是说说看这阁老说的有何指教,朕洗耳恭听。”元帝不但不脑反而是静下心来听着。

“这与江湖人联手,只是在紧急情况下。为何会引进朝堂,这朝会上的某些人不是比我们这些被蒙在鼓里的更清楚吗?”巩盛腿迈出一步双手前平举着玉牌,话落又起身转头看着几人。

巩盛这一举动,知㬊与柳魄逍双双抬起头警惕地看着巩盛。反而巩盛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懒得搭理他们只是转头看了眼傻傻呆在那边的离殊,嘴微微上扬。他家的宝贝怎么看怎么摸都舒服。

一旁的离殊无聊地听着他们内斗懒懒抬起头正对视上巩盛那大猪蹄子投来的温柔目光,一时红了脸,又垂下了娇羞的头os:‘他怎么这样,这也太违规操作了。回去就报警!’

巩盛飞快捉到,看到这幕就想去把他抱起来揉进骨子里,把离殊刻画成自己的。

“陛下,江湖之事暂且不提,令狐一家当年是怎么救我们一家的,我想陛下不可能会忘记。”

柳魄逍站出试图转移话题,不能顺着巩盛的话在下去了。再下去,自己与江湖人勾结在一起的事一定会查到低的。他几年不见,这小子竟有如此心智。

巩盛回头冷冷看了柳魄逍一眼,柳魄逍对着气急败坏的巩盛不失风度的笑了笑。

知㬊今天的早朝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去想,他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府,那小子昨晚不知道怎么了得回去好好哄哄。

“辅助大臣,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元帝突然的点名,让知㬊措手不及。知㬊出列抬头看向柳魄逍,柳魄逍也看向知㬊知道他没有听但他俩距离太远只能向他怂怂肩,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陛下,臣以为把令狐的女儿召回京中封她为‘公主’好好疼爱一番,待到婚嫁时也可以为陛下出一份力。”

知㬊看着这没有什么用的兄弟,也是冷冷捏了一把汗硬着头皮胡编。

“嗯……各位爱卿觉得辅助大臣的提议如何?”

元帝听着点了点头,手放在膝盖上支撑着背努力做直身体。

“儿臣启禀父皇,夫子他有地方说错了。”元邹民跪在地上向元帝说着。

因为邹民还未得封王号,自然是不能像臣子一样站着向元帝提自己的意见。

“哦,邹民都能捉到你的把柄,知㬊看来你是还未完全在状态啊。”

元帝招手让元邹民到自己面前,元邹民没注意,还是巩盛弯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示意让他看过去。邹民看去,立马起身跑到元帝面前。

元帝笑着拉着元邹民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邹民坐下,两眼放光看着元帝。

“说吧。看看朕的儿子是不是抓到你的错误了。”

“嗯。父皇夫子他曾教育凌儿和我说令狐一家是元家的恩人。”

“他们是我们不可冒犯的,父皇把令狐家的女儿从小就当培养自己的女儿一样把她培养成将军,让她去守护边疆。”

“可夫子刚才的提议,让姐姐回来给我们当公主,那边疆可不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地方了吗?”

元邹民一边分析着一边暗示着江湖之事还是不能就此罢休,那凌儿的毒可不是白中了。

“二皇子说的是,是老夫疏忽了。”

知㬊原本也是胡编乱造的,他也没在意这些。

“哈哈哈哈,知㬊你教的好啊。”元帝听了不得了,笑容满面更是没有停过。

巩盛看着这一幕,瞬间就不开心了。冷着脸,好在离殊趁元帝开心没有注意和别人换了个位置,来到巩盛身边。

“怎么了?看到人家父子恩爱不开心了?”

离殊抬头看着眼前的父子。

“你怎么过来了?我们帽子不一样。”

巩盛看着离殊有惊喜也有慌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下一秒他就会散朝,他哪管这些。”离殊往巩盛身边靠了靠,巩盛看着他这么迫不及待凑上来,邪魅一笑顺势圈住离殊的腰。

果然,不出离殊所料。元帝拉着元邹民的手站起身,朝大殿人说“都散了,有什么事来御书房和朕说,邹民肚子饿了。”

说完拉着元邹民就走了,老太监高喊一声“退朝!”门外的鼓声响起,各自散去。

——

两人并肩而行,离殊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太监未扫干净的石子向前走。

“怎么了?刚在朝堂上都没有见你这样。”巩盛看着傻傻的离殊。

“有些事,我想不通罢了。”离殊把手背在身后,右脚先迈出一小步紧接着左脚又迈出一小步,接而复返。巩盛渐渐放慢脚步,看着这傻傻的走姿。

“什么事?居然还能让你想不通。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知道。”巩盛慢慢跟在后面看着,时不时地还想上前伸手拉着他的手。

“就是吧,我们自从下凡以后,发生的事情越来越简单而复杂。”

“我也觉得,在我没有想起你的时候。有人故意引诱我去寻你,还害你受了伤。想起你时,却又觉得有人在制造圈套等着我们跳。”

“嗯…就比如元凌告诉你他丢了,其实背后的目标是我。还有……”离殊欲言又止,实在是说不出在梦境里对着要害自己的黑魔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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