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随有些不耐烦:“打什么游戏?中考知不知道!中考!”
“啊……”林禹摸了摸下巴,看似是在思考,“那…要不去我那看电影?”林禹对白随眨了眨眼,“我的床底下藏了投影机!”
白随:“……”
林禹又觉得这些不足以打动白随,于是继续道:“哎,我们白学霸学习那么好,肯定不用复习的啦。再说考试前放松放松,减轻一下压力不也挺好的吗。”
白随:“谁跟你是我们啊,而且我觉得你有点过于放松了,再见!”说着,他就把林禹推到了门外,又“砰”的一下关上了门。毫不留情……
而林禹在门外“喂”了一声后,就再没了动静。
白随深知这不是林禹的作风,于是他打开了一丝丝门缝,从那缝隙里看见林禹正蹲在门口发呆。白随:“……”他默默的又把门关上了,准备继续复习。但总有种把林禹套进麻袋扔到隔壁房间的冲动。
十分钟后,白随又忍不住打开了一条门缝,但出乎白随意料的是,林禹不见了。但随即,阵阵脚步声从走廊内响起,紧接着,他看见林禹正在“要挟”路海。
不出意料,半晌后,路海敲开了白随的房门,白随再一次无语,只见路海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个,班长,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我是想邀请你…你去和我一起看,那个,电…电影,就是禹哥他有个那啥…投影机,要…要不我们一起吧…”
果真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林禹做不到的”!
白随只好摇了摇头,勉强答应道:“那…好吧。”
路海一副“孩子有救了”的表情。
但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路海本想看个喜剧。因为胆小,所以大晚上看那些鬼片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林大佬好像并不想如他所愿,坚定不移的放了鬼片,结果两位大佬看着这片,不仅“平安无事”,还略带嫌弃,如果加上一句“这鬼要是能在好看一点就好了。”也毫无违和感。但边上“自己拥抱自己”的路海,却被吓得半死,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嘀嘀咕咕地骂道:“艹,鬼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受罪,好好呆在屋里复习多好啊…”
周末的复习时间一晃而过,教室里死气沉沉的,白随看着每个人都挂上了黑眼圈,这时他身后的林禹把脑袋谈了过来,调侃道:“一个个的这是怎么了?都淹死在知识的海洋了啊?”
一旁的路海痛心疾首的回复道:“哎呀,禹哥,您就别逗我们了,我们哪能跟你一样啊,这题是越看越懵逼。这种感觉,学霸永远理解不了!要凉凉啊!!!”说罢,他还将“啊”拖长了调子,好像是在哀嚎。
林禹不仅不为苦难人民们感到惋惜,还厚着脸皮补了一刀:“唉,没办法,谁让你禹哥我脑子好使呢~”
白随“呵”地冷嘲一声,坐回了座位。
现在是七点半多,教室里的同学已经在收拾着准备进考场了。考场位置是按学号排的,教室里一半的人都要去隔壁备用教室。
路海抱着一叠文具和复习笔记,哭丧着脸跟林禹说:“禹哥!到时候救 救我啊!”
林禹一巴掌打在路海头上:“想什么呢?我跟你就不在一个教室,你看的懂座位表不?”
路海一脸的生无可恋:“一首凉凉送给我自己!”然后就拿着文具进了考场。
走廊上传来监考老师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班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各自回了座位。
林禹和白随中间隔了条过道,老师还在前面分试卷,林禹压低声音道:“喂!赌不赌?”
白随看了他一眼,也压低了声音:“赌什么?”
林禹:“谁年级第一啊!赌一顿饭怎么样?”
白随难得有点兴致,点了下头,算是答应。
因为手上有事情可做,时间总是过去得很快,一场考试结束后,又是一场。一天下来,同学们都甩着
酸疼的手,走出教室,透口气。白随和林禹手靠着教室外的走廊栏杆上,他们在两楼,这边可以看到操场,没有什么学生,偶尔有几个或老师,从操场抄近道去另一别。
白随问道:“怎么样?”
林禹:“还行,估计我俩半斤八两。打平了怎么办?”
白随转了个身背靠着墙,手肘撑在栏杆上,看着他:“不会,这还有语文作文和卷面呢,我再赌你漏写了数学的“解”,赌根棒棒糖。”白随难得的
话多,看样子心情挺好的。
林禹看他高兴,自己也像被传染了一样,跟着高兴:“好,一根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