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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恶毒女配竟是我自己

赵元曦知道皇帝想起了谁,便作不知一般,笑道:“旁人不说,如今这位意欢妹妹,也是极通读书的。”

意欢眸若秋水,盈盈一荡:“皇上通晓满蒙汉文字诗史,难得在皇上跟前伺候一次,不能做了什么都不懂的人。”

皇帝笑着挽着她的手:“既然你如此有心,你便也留在朕身边,做个贵人陪伴吧。”

赵元曦先起身举杯道:“皇上自登基以来,册封的嫔妃大多是从答应,官女子做起,如今叶赫那拉氏一举得卦贵人,可见皇上钟爱,臣妾敬皇上一杯,贺皇上新得佳人。”

嫔妃们虽有不甘,亦只得跟随起身,贺道:“恭喜皇上。”

皇帝一饮而尽,嘱咐了叶赫那拉氏伴在身边。那叶赫那拉氏对诸人神色都是冷冷的,唯独对着皇帝时温柔凝睇,一笑如冰上艳阳,冷清中自有艳光四射。

皇后微微使一个眼色,慧贵妃起身娇笑道:“皇上看腻了旧歌舞,咱们这些做旧人的不能不胆战心惊,臣妾只好就想些新鲜法子希望皇上不要厌弃了。”

皇帝笑盈盈望着她,眼底尽是温然的情意:“又胡说了,朕怎会厌弃你?”

慧贵妃嫣然一笑,百媚横生,指一指天上道:“今天新人且歌且舞,咱们地上尽够热闹了,臣妾的父亲从外头送来各色烟花,咱们且看一看天上的热闹吧。”

皇帝颔首道:“烟花不错,只是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慧贵妃温柔凝眸,鬓边的一支并蒂海棠花步摇安静垂落,道:“臣妾往日读《少年游》,记得有一句‘雨晴云敛,烟花澹荡,遥山凝碧。驱车问征路,赏春风南陌,’可不是就了如今的景么?”

皇帝颔首道:“还是你最解情致,一点小玩意儿,都能答出那么多细腻心思来。”

慧贵妃扬一扬脸,身边的双喜赶紧下去了。不过片刻,只见乌沉沉的墨色天空,忽然划过一道流星般的白光,仿佛一声尖锐的呼啸,五颜六色花旋即绚烂飞起,整个夜空几乎被照得亮如白昼。

慧贵妃一一指着道:“那红的是天女散花,黄的是武松打虎,金猴献果,这几个五彩的是八仙过海、金辉齐鸣、铁树开花、百花齐放。皇上看那个,最别致的杨贵妃观牡丹,还有白蛇仙女、百鸟朝凤、金龙腾飞。”

慧贵妃说一句众人便赞一句,那烟花似颗颗明珠在空中绽放,朵朵变化绚丽,如彩蝶飞舞,纷纷飘然。正喧腾间,只见一朵硕大的烟花绽放在空中,散出满天云霞,金芒似的火星四散飞落开去,远处歌姬们的管弦声以及嫔妃和宫人们的叫好鼓掌声,熙熙攘攘混在一起,将今夜的喧哗热门推到了最高处。

待到烟花尽了,唯剩了满天空的寂寞和宁静,空气里散着淡淡的硝烟味,微微有些呛人。

皇帝回首叶赫那拉氏只是淡淡的神色,便道:“怎么?不喜欢么?”

叶赫那拉氏为皇帝斟了一杯酒,浅浅笑道:“烟花好看是好看,热闹也热闹。只是做人若只是热闹了这一刻,便要回归寂寥,还不如清清静静,做天上一点星子,虽然是微光,却永远明亮。”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看向太后道:“果然是皇额娘调教出来的人,见识卓然,与众不同。”

太后眼底精光一闪,和言道:“哀家放她在身边,能调教的不过是规矩罢了。心思,还是她自己的。”

皇帝闭目片刻,含笑道:“叶赫那拉氏的心性,倒是和皇额娘亲生的两位公主一样,让朕想起远嫁的大妹妹端淑长公主了。”

太后神色微微一滞:“端淑长公主在皇帝登基前便已许嫁了蒙古,只剩下柔淑长公主还待字闺中,一直交给庄亲王夫妇教养。哀家也不能常常得见。”

皇帝沉吟片刻道:“那是儿子不孝了,未能顾及皇额娘母女情深。”

太后一凛,旋即笑得柔和:“皇帝何必自责?庄亲王夫妇忠于皇帝,又是皇帝的亲叔叔,必然会替哀家好好教养公主。何况,庄亲王福晋又是出了名的贤德淑女呢。”

“儿子也这样想。皇额娘身边有儿子和这些媳妇,都会孝顺皇额娘的。逢着大年节,公主也会随着庄亲王夫妇进宫,拜见皇额娘,皇额娘一切放心就是。”

皇帝恭谨一笑,转头看着叶赫那拉氏,颇为欣赏,“你说话很能让朕舒心,朕便赐你封号为舒,赐住储秀宫。往后,你便是朕的舒贵人了。”

叶赫那拉氏笑意浅浅,神色平和如镜:“臣妾谢过皇上隆恩。”

皇帝执过她手,相看不厌。却见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进保一脸惶然地急匆匆进来,打了个千儿道:“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冷宫走水了!”

赵元曦也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有人动手了。

如懿并没有想到火会突然一下烧起来。一开始,她不过是和冷宫那班妇人一般。站在各自的廊下,看着烟火满天,缭乱夜空。这一夜的风正好是吹向冷宫的方向,把原本遥远而璀璨的烟火在空中带得更近她们一些。真是现世的繁华,虽然越发衬出她们的孤清寒苦,可还是忍不住去看,去向往。

如懿自嘲的笑笑,哪怕被禁闭在此这么长时日,但红尘万丈,浮世虚华,她从未自心底放下过。

第一年的心如死灰,第二年的隐忍后激发的心志,到了第三年,她反而有些和缓。虽然,走出这个困笼的念头日复一日地强烈,可是她明白,一切急不来。

就如冬日里手上脚上的冻疮,夏日里满背的痱子与蚊包,知道必须得过了这个季节,才会好起来。

那火苗,就是她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嗤“地燃起来的,毫无预警地,几乎是整个屋顶,都轰的燃烧起来,那火势之快,几乎是窜到哪里哪里就烧了起来。冷宫里阴湿霉冷,那火势却毫不受阻,燃起一股焦霉的味道。惢心大惊,立刻将如懿护在了身后,大呼道:“来人呐!来人呐!失火了!”

满宫里的女人们都着了慌,有几个聪明的,便先抢到了院子里,赶紧去看水缸里有没有积着的水。宫中为防失火,也为乐蓄积天雨,总是在院子里和殿前的廊下放置些铜缸,女人们被这愈演愈烈的大火吓坏了,忙不迭伸手捞起缸中的瓢舀了水一勺一勺泼出去,奈何地上墙上都已着了火,加之许久不曾下雨,缸里本就没多少水。如懿冲到门前,大力拍击着宫门道:“救人啊!救人啊!有人在吗?有人吗?”

她喊了几句,便被滚滚的浓烟呛住了嗓子。凌云彻远远站在庑房门外,和赵九霄、张宝铁、包圆一起垂着手跟在头领李金柱身后。

赵九霄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踌躇着道:“头儿!这火烧成这样,咱们真不去救人吗?万一那帮女人全烧死在了里面”

李金柱一脸肃杀,按着腰间的长刀,道:“她们活着的时候就是先帝和当今厌弃的女人,吃这食粮,费着衣着,活的也不体面,倒不如一把火烧死了,一了百了。咱们哥儿也落得清静,不必在这冷宫外受罪熬苦了。”

包圆道:“头儿的意思是”

李金柱瞥了包圆和张宝铁一眼:“冷宫没了,还要咱们这些冷宫的侍卫做什么?自然有更好的去处了。<”

赵九霄仍是有些害怕:“可是若上头怪罪下来,冷宫失火丧命,也是不小的罪名啊!”

李金柱仰头看着这火势,沉着脸道:“在宫里当差久了,你们好歹也有点眼色,长点见识。你看看这火起来的样子,要不是有人先预备下的,冷宫这地方,能起这么大的火么?你再想想这宫里,有几个人敢烧了冷宫的。便是那样的身份。咱们就得罪不起,若再坏了别人的好事,这脑袋就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赵九霄有点怯怯的,听着冷宫里惊惧的哀嚎声越来越凄厉,忙着用袖子堵住了耳朵。不敢再听。凌云彻双手紧紧握着刀把,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因为他分明听见,有人在唤他的名字,向他呼号求救,他紧紧攥着刀把的手,手背上青筋暴突,那是小主的声音,还是惢心?他一时辩不出来,只知道她们一定是怕极了,才会这样喊着自己的名字求救,他忍不住又走上前一步,李金柱瞥了他一眼:“上次被人打成那样,还不记得教训么?在这宫里坚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是你惹不起的主儿。”

凌云彻咬了咬牙,跪下道:“头儿,您仔细想想,咱们不能不去救人哪。冷宫里的女人不多,就那十几二十个,没人看得上她们,可真要是死了,头一个罪名便是落在咱们五个人身上,哪怕您说的主儿咱们惹不起。但宫里任何人一个主儿怪罪下来,咱们更惹不起。到时候冷宫一把火,再加上咱们兄弟五个的脑袋,就真的是死无对证了。”

张宝铁看了看凌云彻,再看了看李金柱,有些拿不定主意:“头儿,小凌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毕竟这事不是上头吩咐下来不要咱们理会的,。那个”

凌云彻恳求道:“头儿,旁人也罢了。最后进来的那个,是孝敏宪皇后的侄女儿,虽然是失宠了皇上不要她了,可到底是皇亲国戚,真出了什么事儿咱们也扛不起啊。”

李金柱显然也是被说动了,却迟疑着不肯再发话。凌云彻听着里头的呼声越来越惨烈,再也忍不住,起身抱了一桶水便冲了出去,赵九霄犹豫片刻,也跟着闯了出去。

张宝铁一惊,张了张嘴:“头儿他们”

李金柱摇头道:“他不听劝,也没办法,只是今晚是他们俩当值,要真出事了,他们是首当其冲,去便去吧。这样也好,万一得罪了哪一边,咱们都不会死绝了。”

凌云彻好不容易打开了冷宫的大门,一闯进去几乎是吓了一大跳,因着廊下堆着草垛,门窗又朽烂了,烧的最厉害。浓烟滚滚中,他绊倒了几个人,衣角头发都着了火了,他吓得半死,赶紧把那桶水洒了点在她们身上,一边咳嗽着呛着烟,一边往里头搜寻如懿和惢心的踪影,他寻了半日,只见如懿和惢心所住的屋子烧的最厉害,大半已经烧毁了,人影也没一个,他心底一慌,难不成当真被烧死在里头了。他有些不甘心,不由得唤道:“小主!惢心!小主!”

有微弱的呻吟从附近传来,凌云彻听得声音熟悉,不觉直闯过去,那一间是素日吉太嫔所住的殿阁,自她死后,便已荒废了。眼下看来,却是那里火势最小。凌云彻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直冲进去,只见殿门后的角落里,两个浑身湿透的人瑟瑟缩缩躲在那儿,已经被烟呛得快要昏迷了过去。

凌云彻看得了是她二人,心头大喜,正见赵九霄寻了进来,忙招手唤了他过来,一人一个背了出去,才背到冷宫的门边,只见前头灯火通明,两队侍卫驾着水龙匆匆过来,对着冷宫的火便架起水龙直喷上去,凌云彻累得精疲力竭,却忍不住微笑出来,大大地松了口气。

如懿闻干净清醒的空气,脑中稍稍醒转,触目便见云彻焦灼的脸,她心头微微一松,仿佛整个人都落在了实处,情不自禁道:“如懿谢过。”

凌云彻拿着手帕绞了替她擦着被烟熏黑的脸,低低道:“我还以为你的名字就是小主,原来你叫如意,是万事如意么?”

如懿吃力地摇了摇头:“嘉言懿行,是美好的意思。”

凌云彻嗤笑道:“能把你们全须全尾地救出来,就已经很美好了。”

如懿看着昏沉沉的惢心,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惑泣道:“多谢你,肯来救我们。”她看着喷起的水龙,犹疑道:“只是这火起的太奇怪了,你贸然过来救我们,会不会连累你?”

凌云彻看着远处忙碌的侍卫们一个个将冷宫的女人搬出来,眉宇间微微松弛:“我也很捏了把汗,不知道该不该救你,但看到皇家的水龙过来,就知道没有救错你们。”他看看周围,低声道:“我和九霄去帮忙,你们好好歇着。”

如懿点点头,看着他离去,仰面深深呼吸片刻。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走出冷宫,哪怕她知道片刻后自己还是要回到那困地里去,可是多么难得,外面的星光看着和里头也是不一样的,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

随着火势消减,她靠在墙边,看着明黄色的九龙仪仗渐渐逼近,一颗心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起来,几乎要蹦出自己的腔子。泪水迷蒙了双眼,她是认得的,那再熟悉不过的九龙明黄仪仗,是他,是他来了。

不只是皇帝,还有皇后,他们远远的站着,看着火苗被水龙压得一分分低下去,方才松了口气,却是皇帝身边的李玉也发觉了她,轻声道:“皇上,那墙根底下靠着的,好像是”

他本觉地没有再说下去,却足以让皇帝注目。皇帝沉吟片刻,还是向她走来。那一刻,如懿说不上是喜是悲,仿佛所有的爱恨与积怨都一一淡去,他依旧是当年的翩翩少年,策马兰台,向她缓缓走来。

泪水模糊了双眼的一刻,她拥着惢心,紧紧卷缩起自己的身子,靠在泥灰簌簌抖落的墙根脚下,想让自己尽量缩成让人看不见的一团物事,哪怕是墙根底下不见天日的苔藓也好。是,她是自惭形愧,他的身边,是风华正茂、懿范天下的皇后,而她,却如此狼狈,落魄可怜。

她拼命低下头,终于,在一步之外的距离,分明的看到他明黄色袍襟下端绣江牙海水纹的图样,那是所谓的“江水万里”,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看到过了。

那人如一幢巨大的阴影停留在她的面前,遮挡所有的光线。不远处的一切都淡淡地模糊下去,成了虚幻而遥远的浮影。她隐隐听着皇后焦急的声音在唤:“皇上——”那声音却是让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透明的火光在他身后,映照在被风鼓起的翩然衣阙上,浮漾起一种遥远而虚浮的光泽。他静默着走上前,如懿亦静默着蜷缩成一团。只有甬道内的风,无知无觉地穿行游荡,簌簌入耳。

他俯下身来,将身上的赤色披风兜在了她身上,手指轻柔地替她拂开脸上湿腻腻的碎发,轻声道:“入秋了,别冻着。”

那样轻柔的口吻,清越宛若天际弯月,仿佛是带着花香的月光,静谧而安详地散开四周难以入鼻的气味,静静弥散。仿佛还是昔年初见的时候,他也用那样的语气唤她:“青樱妹妹。”

她微微点了点头,别过脸去:“别看我,给我留点颜面,别看到我这样狼狈的时候。”

他亦颔首:“无论过了多少年,你在朕心里,还是那个好强的妹妹。”他仰起身,轻声而郑重:“青樱,保重。”

这一刻,他唤她“青樱”,而不是“如懿”。是往年欢好如意的青樱,彼时,他们还年少,心意沉沉而简明。而不是“如懿”,那个在后宫中极为自保,出尽谋算的小小妃嫔,那个受尽委屈,被他发落至冷宫的失宠女子。

青樱,弘历。那是他们最好的一段岁月。

可惜,都已经过去了。

他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恋,到了皇后身边,淡淡道:“人员无伤,回去吧。”

皇后口中答应,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先行而去的背影,回头瞥了眼无比狼狈的如懿,有一丝怨恨深深地掩在了眼底。

这一场大火来得突然,冷宫虽无人烧死,却烧伤了好几个。幸而也算发现得早,但冷宫一半的房屋也被烧毁了,太后和皇帝为着重阳失火,几乎是大发雷霆,然而查来查去,也不过是那日的风势太猛,吹落了烟花所致。慧贵妃急切难耐,又怕皇帝怪罪,在养心殿外跪着脱簪侍罪。皇帝倒也不肯责怪她,安抚了几句便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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