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
之后发生了什么呢...好像是和平常一样,被没轻没重的笨蛋匡近弹了个脑瓜崩,最后还是靠不死川先生的萩饼才哄住眼泪。
灶门炭治郎“清浦小姐?清浦小姐?”
清浦枝子“嗯、嗯?怎么了吗,灶门君?”
猛地,我感觉到一股寒意窜上心头,回过头,是善逸幽怨的眼神。
忘记答应过要直接称呼名字了...
灶门炭治郎“啊,没有事!只是感觉刚才清浦小姐的身上有一股浓浓的思念的味道。”
清浦枝子“咦,思念的味道?灶门君…不!我是说,炭治郎所说的思念的味道是指?”
灶门炭治郎“是字面意思啦,因为从小鼻子就很好,可以闻到一些特殊的味道,包括悲伤或者是开心的气息。”
我妻善逸“欸!那炭治郎也可以闻到鬼的气息吗?”
灶门炭治郎“可以的,现在已经差不多能够通过鬼身上的臭味辨别它吃了多少人了。”
清浦枝子“好神奇...”
我回想起香奈乎的视力也比常人要好得多,善逸也说过自己可以听到很多声音。仔细想想,这似乎是上天赐予他们的能力,他们是天生的猎鬼人。
颇有些羡慕呢,自己就只能通过悲鸣屿先生传授的经验猜测鬼的强度与吃人的数量,就连现任的九柱都未曾拥有这样的天赋。
我妻善逸“哇啊,用筷子吃啊!!”
伊之助鼻腔里发出极其不屑的哼声,完全不理会善逸,甚至拿起炭治郎的食物吃了起来。
已经取下头罩的伊之助,朝着炭治郎缓缓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我妻善逸“……”
呆里呆气的炭治郎变成了豆豆眼...和伊之助的画风明显是两个极端嘛!!笨蛋!
灶门炭治郎“你肚子这么饿啊,那这个也给你吧!”
或许是由于炭治郎的笑容友好温和过了头,伊之助的头因为气恼喷出了气。
好像都把箱子的事忘了一干二净呢...
出于警惕,即使换了衣服,日轮刀也一直放在身边,生怕箱子里的鬼突然暴怒冲出来什么的...
被判定为重伤以后,我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静谧的夜,隔壁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全部钻进了耳中。
我妻善逸“没想到我们的肋骨都断了。”
我妻善逸[←两根]
灶门炭治郎[←三根]
嘴平伊之助[←四根]
清浦枝子[四根→]
嘴平伊之助“比起肋骨,这个包更痛。”
咦?是炭治郎撞的包吗...
灶门炭治郎“抱歉...”
我妻善逸“喂,你也给我道个歉啊。”
我妻善逸“很痛的,一个劲地打我。”
我妻善逸“道歉。”
嘴平伊之助“不要。”
我妻善逸“道歉啊!”
嘴平伊之助“不要。”
灶门炭治郎“快道歉!”
我妻善逸“你要是不道歉,我就不和你一起吃饭了。”
清浦枝子“噗——”
刚抿入口中的茶顿时喷了出来。
清浦枝子“就像孩子一样呢...”
我妻善逸(诶...完全听得到啊。)
嘴平伊之助“哈,那有什么啊?”
我妻善逸“吃饭要一起吃才香。”
灶门炭治郎“就是。”
嘴平伊之助“你们脑子没问题吧?”
我妻善逸“我才不要被你说这话!!”
清浦枝子“明明三个脑子都不太正常吧...”
鎹鸦“啊—”
清浦枝子“呜哇!闭嘴!别打扰到他们休息了!”
虽然现在也不太能算是休息。
“有什么吩咐吗?”
略带着沧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忙掐紧静子的脖子。
清浦枝子“没关系的!鎹鸦太扑腾了而已!”
鎹鸦“呱!!”
清浦枝子“你闭嘴!”
紧接着,隔壁又传来了善逸尖锐的叫声以及炭治郎的呵斥。
静静倚在墙边,透过窗户我看见洁白的皓月。听见伊之助抢了鬼杀队队员的刀之后,我猛然想起某次一位穿着队服的男孩掐着自己的脖子从我面前经过,边挥舞着手臂边告诉身边的同伴那个猪头怪物有多可怕...噗,原来是伊之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