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发生什么事了？”
看向江楚楚，察觉到了她体内法力的紊乱，眼尾泛红，六神无主，整个人都好像笼罩在阴霾之下。
他快步走到张真源的身边，担忧地摁了摁他的手腕，感受他的脉搏，然而……
刘耀文震惊地瞪大双眼。
为什么……
为什么他没有心跳了……
刘耀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又试着给他把脉。
再次确认，他的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骤然紧缩，看着张真源那苍白的脸，他忍不住鼻尖一酸。
刘耀文“张哥…”
明明白天还是好好的，为什么晚上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刘耀文“到底怎么回事？”
刘耀文的质问，江楚楚慢慢红了眼眶，垂眸注视着毫无生气的张真源，她的心仿佛揪在一起，潸然落泪。
刘耀文“你说话啊——”
刘耀文情绪激动地握住了江楚楚的手臂。
眼泪挂在眼尾，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哭腔，她哽咽道：
江楚楚“他被狼妖抓走了…”
江楚楚“然后…我和狼妖打斗的时候…他替我挡了狼妖的攻击……”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张真源替她攻击的那一瞬间，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滴落在他的衣服上。
刘耀文眼波微颤，看着没了生气的张真源，他眼眶一热，鼻尖泛着酸楚。
往事一幕幕，刘耀文眼睛一点点湿润，满心都是张真源对他的好。
是张真源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给了他帮助；是张真源让他在京城有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住所；是张真源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照顾。
他下山历练捉妖，没有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却被妖害死了……
他算什么捉妖师……
刘耀文“都是你…”
刘耀文“要不是你，张哥就不会被妖怪盯上。”
刘耀文“他就不会死。”
刘耀文“刚刚的蝙蝠妖也是来找你的，现在又跑来了一个狼妖。”
刘耀文“妖怪是冲你来的！”
刘耀文“你不是很厉害吗？干嘛还让张真源给你挡！你有没有良心！？”
默默地承受着刘耀文劈头盖脸的指责，江楚楚眼前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眼泪止不住地掉。
江楚楚“对不起…”
如果不是她，张真源就不会被妖怪盯上，也就不会出事。
刘耀文“对不起有用吗…”
刘耀文“你的对不起可以换回他的命吗？！”
刘耀文“我说了人和妖没有结果，你为什么不听！”
刘耀文“就是你害死了他！”
江楚楚哀痛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张真源，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抚着他的脸，情绪愈发崩溃。
再也看不到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他温柔注视她的神情，再也感受不到他怀里的温度。
不行…
江楚楚“我不能让他死。”
江楚楚泪眼朦胧地摇着头，紧了紧搂住他的手臂。
她要张真源活着。
她绝对不能让他死。
突然想到了什么，止不住了眼泪，没有多做考虑，她的目光里闪烁着坚定的光亮，说道：
江楚楚“我可以用我的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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