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我相信天佑哥!他不会令我失望!”白珊珊肯定地回答,扭头看盯着床罩出神的公孙舞,“对了,舞儿,你怎么会来了这儿?”
“你和伯母都走了之后,也没有告诉我你的消息,康爷爷他们又拘着我不让我出去。之后,我就找了个机会偷偷溜了出来。”
公孙舞说着瘪瘪嘴,睨了好姐妹一眼,淡淡道,“我不知道你们的行踪,就只好自己去闯荡江湖了。”
“对不起,舞儿,我……”白珊珊听此,看着盯着床帐的公孙舞。
她当时除了尊母亲遗命随扈天佑哥,心里只想给爹娘报仇,她又一点都没有哥哥的消息,也不想将外公他们一起牵扯进来,只好就一直跟着天佑哥。
自己却几年对舞儿不闻不问,很是愧疚。
想外公他们也是一直将舞儿视为亲孙女,在康家舞儿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之后几年也从来没有一点探听舞儿的想法,没想到……
“没事,好了,好了,没事啊。”白珊珊一开口公孙舞就知她想法,知道她的愧疚和歉意要说什么,她也从来没有真的怪过珊珊。
见白珊珊不信,还想说,公孙舞连声道。“真的,其实,当时我出来之后就有些后悔了,我不该一时之气不告而别。你也知道我最怕康爷爷了,回去肯定是将我看得更紧。之后……”
两人就这样说着,中间不乏伤心与宽慰,又相互打趣,直到黎明破晓才入睡。
第二日,丁五味起得不算迟了,可比平常早了,等司马玉龙三个下来吃了早饭,在大堂中坐着,久久等不见白珊珊两个姑娘下楼。
“奇怪,怎么珊珊她们还没起来?不会生病了吧!”丁五味有些担心,刚要起身,就被对面上去叫白珊珊两人的白斌劝住。
“丁大哥,不用管珊珊她们!舞儿和珊珊估计昨晚聊得一宿没睡,让她们好好休息吧!”白斌替白珊珊和公孙舞解释。
他刚去敲了妹妹房间的门,没人回应,猜到这两姑娘昨晚做了什么。
珊珊和舞儿的感情可比他还要亲一些,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这么多年没见,难免有很多话说,聊个一夜也正常。
司马玉龙和赵羽也从后跟来,听白斌之话,也不再多想。问到,“昨日可查到什么?”
赵羽与白斌说出他们知道的情况。
司马玉龙沉声,“看来此事确有隐情!”
“五味,你留守客栈,小羽、小斌,你们去查探县衙和李墉父子!”
司马玉龙分配任务,直觉本地县令有些奇怪,否则谁会对秦瀚下如此毒手,而且,秦瀚也不简单呐!
赵羽和白斌应是离去。
丁五味也嗯了声,司马玉龙也出去差查秦瀚此人来历。看三人离去,叮嘱三人在外小心,谁知道又会有什么人出现。
回客栈,司马玉龙满是心事地走着,没有查到秦瀚的来历,他感觉十分怪异!
司马玉龙刚踏入门口,觉察觉不对劲。眉头微拧,见客栈里面静悄悄一片。
他和小羽小斌都出去了,只有丁五味一人守着,若李宏利趁机带人捣乱,可不出事!
想着,司马玉龙快步走进客栈内,见里状况,一下止住脚步。
此刻,白珊珊和公孙舞正坐在一角,笑谈着,桌上放着她们的佩剑。
白珊珊一眼就望到司马玉龙,面带欣喜,朝司马玉龙喊,“天佑哥!”
“珊珊,这是……!”见白珊珊的语气和面容很是平静,司马玉龙心里把刚才的担心放下,心里猜测一下。
白珊珊还没开口,就听到公孙舞抱怨,呛司马玉龙,“楚大公子还真是放心呐!你们都有事出去了,留五味哥一个人在客栈,若非我和珊珊武功不弱,我们几个早就被带走了!”
公孙舞边说边自顾品着手杯中之茶,也不看司马玉龙。
“咳咳!”司马玉龙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听到公孙舞对他的称呼,也知晓公孙舞已经想通了。
怼他的语气,怎么公孙舞这么拆台呢!
公孙舞真是一言就堵住天佑哥的话!
白珊珊心里暗笑,解释。
————————————————
就司马玉龙回来前不久,李宏利带着一伙人到客栈来闹事,丁五味当时已经吓得大喊徒弟了,可能想到司马玉龙三人都出去,当即又换成了珊珊。
白珊珊公孙舞当时已经起了,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楼下的动静,两人反应过来,拿起各自的佩剑迅速下楼。
到楼下,见李宏利及身后带来的十来个人。李宏利昨儿就被赵羽打了一顿还不吸取教训,今日又来找事,也不知道是否有别的目的。“两位美人,只要你们乖乖把秦瀚交出来,我这次就放过你们,怎么样?”
若不是他爹要求带走秦瀚,他怎么可能来,还好现在那几个男人不在。
李宏利摇头,心中觊觎两人美貌,大眼不馋,显得十分自信,“你们要是跟着我,那就更好了!”
李宏利那的眼睛都要把她们看出洞了,白珊珊和公孙舞满腔怒火。
两人对视一眼,白珊珊转动手中之剑,转头看着躲在她们身后的丁五味,“五味哥,你上楼看好秦瀚!”
丁五味一听便知道白珊珊在支开他,他以前是胆小怕死,现在可不会,面对李宏利一众人,让两个姑娘冲在他面前呐!摇头道,“不行,珊珊,他们人多势众,你们……”
“五味哥,你还是上楼吧,你在这里我们还要分心顾着你,拖我们后腿,反而要影响我们!”见丁五味明明胆小却还要担心她们,心中对丁五味的形象上升了不少,可公孙舞还是只能残忍地说出丁五味的作用。
想到公孙舞说的事实,丁五味“不愿的”妥协。
李宏利见两个女子这样不把他看在眼里,气急吩咐带来的手下人,挥手指向公孙舞她们,“上,都给我上!”
一群人蜂拥而上,也许是昨日见过公孙舞的身手,李宏利多让人围住公孙舞。然,接下来的惨状令他震惊了。
在那群打手冲过来那刻,两人均右手拔剑,左手一直持着剑鞘。就那么片刻,白珊珊与公孙舞默契配合,把李宏利带来的人打伤得一个不剩,全躺在地。
李宏利看着这场面着实惊讶,公孙舞的身手他已经见过了,没想到另一个女子身手也不简单,伸向前的右手又收回,本来打算出招的身体都缩了回去。
带来的十几个人面对白珊珊公孙舞两个毫无招架之力,怎么谈把秦瀚带走?李宏利看明白现状,很是气愤的咬咬牙,“你们,给我等着,我们走!”
李宏利大摇大摆的来要人算账,结果最后被白珊珊公孙舞打得风风火火地走了,连看热闹的老百姓都也夸赞两位女侠打的好!
谁叫李宏利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见李宏利被收拾,很是喜悦高兴。
———————————————
“以为这些人能支撑多久,没想到和昨天一样不堪!”
白珊珊一笑,满是可惜的神色,复又看向司马玉龙,眼眸满是激动,又愤怒,“天佑哥,李宏利仗着是县令之子四处欺压百姓,李墉身为县令,却视若无睹,不管不问,是不是革了他的官职?按律惩处?”
司马玉龙知道她们没事也就放心了,珊珊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公孙舞是忠臣之女,一个都马虎不得。听珊珊说,想着李墉,叮嘱两个姑娘,“此事不急,不可贸然出手!”
“李墉一个县令能有什么?”听司马玉龙语气担忧,公孙舞与白珊珊对视一眼道。
“等小羽他们回来,就知道了!”他也不知道,赵羽和白斌去暗查了。
回了公孙舞的问题,司马玉龙接过给白珊珊倒给自己的茶,嘴角扬起弧度,满是温柔的朝白珊珊笑了笑。
司马玉龙对白珊珊的态度,看得那眼中的温柔简直要溺死人。
公孙舞自知也不敢真的无所顾忌的怼,只得移开自己视线,看着客栈外街道上的人来人往。
司马玉龙没注意公孙舞,又问白珊珊,秦瀚的情况。
“以五味哥的医术,应该没事。”白珊珊给自己倒茶的手一顿,其实她也不知道。
昨晚和舞儿聊一晚,刚才李宏利又来找茬,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公孙舞听到丁五味之名,微微蹙眉,淡淡的扫了眼司马玉龙,心道:丁五味看着幽默风趣,为人仗义,虽贪财了些,人品确是好的。
这样的人,医术高明,被国主封太医很正常,领个钦差之职她真是无法想通,还自称大御师,关键叫国主徒弟,国主没有任何不满!
还有小斌哥,还有那赵羽……?!想到赵羽这个人就深感好烦恼!
公孙舞胡乱抓了一下沉浸自己的思绪里,听到白珊珊唤她,回神看着白珊珊,“啊?!怎么了?”
“公子/楚大哥。”
没等白珊珊说就听到赵羽白斌回来之声。
白珊珊、公孙舞的目光皆看向回来的赵羽白斌,“哥/小斌哥,赵羽哥。”
唤赵羽哥的当然是白珊珊,没有他人会这么喊了。
公孙舞看了赵羽一眼,就转移了视线。
她并不是故意想给赵羽脸色,只是过不了心里关,毕竟从始至终赵羽都没有做过什么,甚至为国主去死都毫不犹豫,她有什么怨的?
“珊珊。”赵羽白斌同看向白珊珊。
“舞儿。”看向公孙舞,白斌有些不自然的内心崩溃,舞儿在隔应赵大哥!只是,这种事,他好像也管不了呢!
赵羽此刻真像石头的怵在那儿。有些尴尬,他感到很无奈,公孙舞有些不待见他,毕竟她还不满他老爹赵毅的事呢!
“上楼再说!”
空气谜之尴尬,司马玉龙只得出面调和。
对司马玉龙的话绝对百分一百听从。到了司马玉龙房间,白珊珊挨着司马玉龙右手边坐下,公孙舞也紧着白珊珊右手坐在司马玉龙对面。白斌赵羽就静静立于一旁。
“如何?”司马玉龙自然问两人调查情况。
“公子。”赵羽回看了一眼白斌,上前一步回到,“十年前本县县令暴毙而亡,之后李镛升任接替宁平县县令之职,李镛任县令后的两三年时间,没有任何反常!”
十年前,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