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够了,我烦够你叫我陛下了!朕最多两年,待朕双十年华,谁还困的了朕。”她眉目凌厉噙满风霜,似是很久不得欢颜。
第二天,上朝。
“南部虽频频有异变,但所幸多倚靠御征大将军勇猛无双,频频退敌,南部这才不敢轻举妄动。”兵部尚书言道。
“朕懂你的意思,兵马粮草,所需的银子,尽管从国库拿,朕从不克扣军饷,要让边关将士吃饱穿暖,才能为国家舍生忘死。”上官鸢,手指扣在扶手旁,一下一下,扰的沈常声心烦,出声说“陛下切勿徇私,应秉持公正才好。南部并无急需之用,为何平白拨放银两?”
“哦?爱卿莫急,朕自有朕的道理,待御征大将军归来,开庆功宴时再作讨论,届时朕一定将原由说的首辅大人心服口服。”上官鸢最爱看沈常声气急败坏的样子,少见到哪回不逗弄都觉得跟亏了国库似的。
斯文人生气憋屈,打不得骂不得,一气之乎者也,别人还不知所言。
“臣不知是边关将士重要还是边关首领重要?”沈常声咬牙切齿的问道,声音在大殿传开,人人噤若寒蝉。
首辅大人硬气,吃醋吃的冒天下之大不韪。
“呵,爱卿急什么,御征大将军有功,朕,便是要赏的。且如此人才,朕,要留在身边,不要让哪个老泼臣抢走当女婿了,那朕可是损失大了。”笑意更深。
明知大殿之上,此话有些歧义,源自六部尚书,以礼部杜尚书为首,太师太傅协助,前些时候就大谈充盈后宫之事,为诫先帝遗憾,誓要让她多生几个龙子,保证皇家能够开支散叶,防止后继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