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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了,张云雷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激动仰起的头。
张云雷什么?
于云臻听说你今日又把陈小姐给气跑了…你都负了她多少回了…
张云雷瞎说什么呢你!
张云雷无奈地抬起一只手轻点她的额头,企图把她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的点没了。
张云雷再是痴心,也非两情相愿,早些断了念想对她好。
张云雷相知相许再相弃,才是负。一厢情愿有始无终,不算。
最多算自作多情罢了。
可望而不可得,却还要一味的执着,感动了自己而已,又有什么意思呢?
于云臻你到把自己择的干净。
于云臻听着他话语里的深沉,虽知道他其实未曾受过情伤,最多的唱戏的人物感触,却觉得心疼。
又把自己塞进他怀里,想要在这瑟瑟秋风中,带给他一些暖意。
张云雷你也跑不了,都是因为你来的太早,别人才没了机会。
于云臻闻言一愣,随即又粲然一笑。
于云臻还好我来的早。
张云雷不怕,如果是你,我会等。
张云雷不想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低头挑了她的下巴,吻住那一点朱唇,将这浪荡公子的行径落实。
反正他张云雷是绝对不会吃亏的,骂都挨了,人也支出去了,不能白费功夫不是?
风吹叶落,又是一片金灿灿飘飘洒洒,犹如下了一场金雨,树下的两人人影成双,正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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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爷,陈小姐又来了。
张云雷正在改一段新戏的戏词安腔,闻言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张云雷不是说了么,我不会再见她。
任何人可陈小姐说,她有要事同您讲,事关…臻姐儿。
要不是她搬出了二奶奶,都不用二爷吩咐,他都不会替她传这一趟,实在是这筹码太重。
果然张云雷闻言也是动作一顿,捏着手势的手都收了回来。
张云雷带她去后院,我去后院见她。
事关臻儿,那就人多嘴杂,他害怕那个人不知抽什么风又来抹黑臻儿,传出去就不好了。
陈若茜被小厮带着到三庆后院时,张云雷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身墨绿色的长衫衬得他成熟稳重,手提一角,绝代风华。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当是如此,兹要一见到他,她再大的气焰,也是一点发不出来的。
陈若茜二爷…
陈若茜扬起笑脸走过去,好似前几日的争吵与屈辱什么都没发生,她眼里只见得到他一人。
张云雷陈小姐。
张云雷将扇子移回身前,一副防御姿态,陈若茜上前一步,他便后退两步,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陈若茜眼神微暗,动作僵硬了片刻,最终还是在离他三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果然她每回都是自找没趣。
陈若茜二爷为一个低贱的戏子守身如玉,她却未必担得起你这份深情。
如往常一样,她一提那人,张云雷便转头望向她,眼里的厌恶和警告丝毫不加掩饰。
张云雷陈小姐,请您慎言!
张云雷在下也只是你口中的低贱戏子,还请陈小姐贵足莫踏贱地,做些自降身份的事!
陈若茜听着那些伤人的话语,轻咬下唇来平和自己的怒火。
那人就这样好?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贬低她?
正因如此,她才恨他识人不清,她究竟哪里比不过那个女人?
陈若茜你拿她当天上月,她却不过是烂泥里的一汪水而已。
陈若茜你可知她如今身在何处?
张云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张云雷我的人在哪,需要你来告诉我?
陈若茜早料到了他的反应,冷哼一声便开口。
陈若茜呵,她在胭脂楼。
胭脂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北平最大的烟花之地,男人的天堂,也是女人最看不起的地方。
哪个正经的姑娘会到那种地方去,陈若茜语气里都是对于云臻的唾弃,她以为张云雷会生气,他也确实生气了。
张云雷你让人跟踪她?我早说过不许你动她!
陈若茜被他吼的一愣,即便是这样,他最在意的,还是那人的安危。
她自己,倒是越发像个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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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