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56）（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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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羽被萧元漪突然深情起来的语调吓了一跳。

见到程少羽的样子，萧元漪心里的愧疚浮出来，过往的那些苛责现在想起来是她对不住，自己对于两个女儿的确不重视甚至忽视，无形之中让她们受了很多苦。

萧元漪“姒姒，以前有的地方……的确是阿母做错了。”

她十分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要知道，萧元漪有自己的行事风格，道歉决计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见到她这个样子，程少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是她这个阿母不知道触了什么景，伤起了以往淡薄的母女之情。

程少羽（姒姒）“阿母所为，必定有阿母的思量，姒姒并无怨言。”

才怪。

刚回程家的时候，她和程少商还幻想着父母疼爱的生活，可到后来，阿父的确宠溺她们，只不过萧元漪这个阿母……

算了，多说无益。

程少羽的油盐不进让萧元漪很心酸，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多说无益，两个人相继无话就这么各自回了房间。

程始“元漪？”

程始看见自家夫人的脸色不对劲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她生气了。

萧元漪“夫君，你说我以前那么对嫋嫋和姒姒是不是错了。”

程始没想到萧元漪开口就是这句，他脑子转转，决定说的委婉一些。

程始“额……夫人如此做定是有自己思量的，哪有母亲不疼爱自己儿女的。”

他的本意是缓而告知萧元漪的问题，不然凭她骄傲的性子一定是十分难受，程始正为自己的小心思得意，没想到萧元漪一下子来了劲。

萧元漪“就是错了，我就是错了！”

程始竟然说的是和程少羽一样的话，这让她又想起马车上程少羽那张恭敬又冷漠的脸，哀叹，她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时至今日，她终于能承认，自己确实薄待了两个女儿。

程始没想到萧元漪反应会这么大，急忙说和。

程始“元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萧元漪“……”

程始看着萧元漪的眼神，暗忖他应该没说错话吧。

程少羽回去之后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也不知道萧元漪挣扎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看见眼下的乌青，足足让青苁折腾了半个时辰。

今天开始，袁慎的程家学堂就要开张了，他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捯饬的清清爽爽，容貌焕发。

本想着今日要在程少商面前好好表现，可谁知她迟迟不来，袁慎看着程少商的空位子开始发呆，身边的侍从已经提醒了好几次该开始了。

直到看见程少商遥遥赶来的身影，他才如梦方醒。

袁慎“咳……我们开始讲课。”

程少商“不好意思，来迟了。”

袁慎“四娘子坐吧。”

袁慎出乎意料的温和。

这堂课袁慎讲的十分认真，当他终于停下来去看程少商的反应时，发现她昏昏欲睡。

袁慎“……”

头有些疼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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