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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垚“阿离，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楼离“我就说了怎么，她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了吗？”
楼离见楼垚护着程少羽更加生气，口不择言。
萧元漪“原来这就是楼家女公子的教养吗？”
程少羽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愤怒。
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萧元漪。
楼家大夫人见状在一旁打着圆场，她也是不想招惹萧元漪的，谁都知道这人脾气火爆的很。
楼大夫人“夫人不要见怪，阿离年纪小，脾气是不知道收敛了些。”
程少羽（姒姒）“算起来我可是比她还小一岁呢。”
程少羽瘪瘪嘴，有些不屑，楼家大夫人面色一僵。
萧元漪虽然瞪了程少羽一眼，可那其中暗藏的夸奖意味程少羽看的出来。
心里不由得吃了一惊。
她这阿母今日是怎么了，竟然会在外人面前为她出头了。
程少羽不觉得萧元漪是多喜欢自己，只以为她是为了不让自己坏了程家的风气名声。
母女做到她们这份上也是独一无二。
虽然说程少羽和萧元漪之间还有龌龊，但是在楼府破天荒地一致对外了。
楼大夫人再敏捷的人也不是这母女俩的对手。
最后脸色铁青地送着她们出去了，身后楼垚对程少羽依依不舍，惹来她的讥讽。
楼大夫人“阿垚这次又得一桩婚事，可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别像上次那样……”
和楼垚退婚的何昭君听说早就跟了肖世子去封地成婚去了。
楼大夫人说这话摆明了就是恶心在场一众人。
楼垚“我，”
程少羽（姒姒）“大夫人说的不错，少羽自是无比重视这桩婚，不像那些没眼力的人错失良缘。”
她对着楼大夫人行了标准的礼。
程少羽（姒姒）“我与阿垚，天作之合，大夫人如此英明远见，想必少羽婚后定能家门和睦，做不出让人耻笑看热闹的阋墙之举。”
话完，径直离开。
萧元漪对着楼大夫人微点头，跟上程少羽的脚步。
楼大夫人“这个程家五娘子真是……”
楼大夫人本来想骂什么，转眼看见旁边的楼垚，他正为程少羽的那句话疯狂动心。
楼大夫人“楼垚，别看了，随我回家去。”
楼垚“…是。”
——
萧元漪“你刚才不该如此顶撞楼大夫人，以后真要嫁过去……”
回去的路上，她们二人竟前所未有的放松，像平常的母女一样闲话。
程少羽（姒姒）“就算我不顶撞，做个规矩合乎礼仪的楼家媳妇，她也不会放过我的，不如撕破了这层面皮，让她知道，我程少羽不是任她拿捏的。”
程少羽卸下无害的模样，整个人流露出几分阴冷来。
萧元漪在她的身上竟然找到了自己年少时的气息，一瞬间心里有处地方异样，这和面对姎姎的时候不同。
她虽然喜欢程姎，因为她的温和有礼。
而现在和自己的小女儿同处一个马车，看着她酷似自己的脸庞和那稚嫩且张扬的话语，萧元漪起了无限怜爱。
亲情血脉的力量是强大的。
程少羽再顽劣不堪，再招摇跋扈，都是她萧元漪的女儿。
这大概也是今天她出言为程少羽撑腰的原因吧。
萧元漪“……姒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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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十五，月光好，祝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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