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上了他们之后,表情逐渐马化,性格逐渐丁化,笑声逐渐宋化,走路逐渐刘化,说话逐渐张化,气质逐渐严化,金句常出逐渐贺化,灯光逐渐时代峰峻,穿搭逐渐飞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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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两步,腿上突然一紧,低头一看, 安蔓死死抱住他的腿,虛弱地说了句:
安蔓“ 你别……跟他没关系的,真没关系。”
那人居然笑了,插科打诨似的看着对面的鸭舌帽男人。
陌生男人“呦,你看看这舍生忘死的,当演戏了都。”
老搭档了,处理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鸭舌帽男人笑了笑,大踏步走到车子前头,一抬腿,脚蹬在车后大杠上,一副下一秒就要开踹的架势。
先前那人低头看安蔓,声音挺平静的:
陌生男人“那屋子,我们一直盯着,除了你就没别人.....再给你个机会,货呢?”
货?什么货?赵江龙倒腾的货吗?
安蔓哆嗦的厉害,死死盯住鸭舌帽男人踩在车后杠上的那只脚:
她如果不说,秦放会死的.....大不了承认下来,能拖一分是一分,说不定就是这分分秒会有转机呢?
安蔓颤抖着说了句:
安蔓“我没退房,东西...我放在旅馆柜子里......”
嘴唇早就被打裂了,已经被风吹干,说话的时候一丝一丝牵扯的疼。
那人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向着鸭舌帽扬了扬下巴,鸭舌帽会意,近乎玩味地清了清嗓子,再然后用力一蹬。
陌生男人“你说,或者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安蔓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车子轰然倾覆,车尾带起土道上的灰尘。
紧接着传来巨大的磕碰,应该是往下坠落时磕到了嶙峋逸出的尖石,再然后,再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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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一直在暗中观察的七个人
刘耀文“马哥,咱们真的不管吗?”
贺峻霖“对啊,这都要出人命了”
马嘉祺“不急,这一切都是按照剧情发展的顺序来的,我们不能破坏剧情,只能静观其变了”
丁程鑫“不急,既然马哥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先继续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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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地上拖起瘫软的安蔓上车,关上车门时,忽然觉得整座山好像都震了一下,这一下之后,才是真正的安静。
鸭舌帽的男人啧了啧嘴,说了句:
陌生男人“呦,还真挺深的。”
另一个也深有感触:
陌生男人“所以说啊,在这种地方开车,一定要注意行车安全,救都没法救啊你看。”
事实上,车子坠下悬崖的时候,秦放都还没完全分辨清楚到底是不是梦。
一方面是药物影响,另一方面,他也的确没法在短时间里理清这一切,他记得,自己明明在睡觉啊。
几年前秦放和朋友去影院看姜文的电影《让子弹飞》,后半段出城剿匪,葛优饰演的师爷拿着大喇叭喊话,阐述剿匪的必要性,声泪俱下:
“麻匪任何时候都要剿!不剿不行!你想想,你带着老婆,坐着火车,吃着火锅唱着歌,忽然间,就被麻匪劫啦!”
当时他笑得前仰后合的,拍着朋友的肩膀说:
秦放“ 看看,人生无常啊。”
这事,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临睡前,他看了综艺节目,喝了一杯柠檬水,怎么一睁眼就穿戴好了躺在荒郊野岭的一辆车里,而且下一秒就坠崖了?
天上还有月亮,夜重的很,这么短的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乾坤逆转?
没有任何线索,只有安蔓的惨呼声和他听到的唯一的一话。
陌生男人“不是你是谁, 货呢?”
秦放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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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假的,梦魇,噩梦,跟那个戏台上缓缓走近,但总也看不到脸的女人一样,都是梦。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安蔓会安然无恙地躺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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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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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巨响,车子重重触地,谷底不知道是立着的尖锥还是被劈断的桩,强力的冲击下,尖桩瞬间刺透车身,从他的后心刺入,前胸透出。
他以前听过一个说法,说是人坠崖时因为太过恐惧,会心脏破裂而死,现在他知道不是了,因为那个造血的动力之泵,一直没有停止过跳动,直到被尖桩刺透。
巨大的撞击声惊得谷底林子里的乌鸦哇啦啦一阵乱飞,铺天盖地,像是骤然升起挡住夜色的黑雾。
这是十二月下旬,二十号前后,农历十一月十八,月亮刚刚由满月转亏,据说再过几天,到了农历二十三,满月会亏去一半,是为下弦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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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文
司愔终于更新啦😭
作者对不起啊,我懒嘛😝
这里留给你们赚cosplay积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