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为何怨气不能为人所用啊?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你从来都不记得。
天天就是天天。
你太热情了,谢谢,但是你也想太多了。就算我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的,更不会是个男人招招手我就跟着走。你这种的,我就没有兴趣。 -- 魏无羡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不问善与恶,点睛召将来。
他早该明白如此的。无论他做什么,这群人的嘴里,永远不会有半句好话。他得意,旁人畏惧,他失意,旁人快意,横竖都是邪魔歪道,那他一直以来的坚持,究竟算什么?!
蓝湛!蓝忘机!含光君!我,我刚才,是真心想跟你上床的!
回姑苏蓝氏的途中,蓝忘机在彩衣镇上买了一壶“天子笑”。
这是他买回去的第一壶,也是他唯一喝下去的一壶。
酒很香,很醇,也很辣。大概能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喜欢。
喝他喝过的酒。
受他受过的伤。
江澄确实是在宴会即将结束时,亲自出去找魏无羡和蓝忘机了。他循码头小贩指的方向追去,心中似乎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魏无羡一定会走哪些地方,寻了一阵便追上他们。谁知刚好就看到了魏无羡和蓝忘机在一棵树下紧紧地抱作一团,半晌都没分开的画面。
江澄当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沉默半晌,江澄摇头道:“没什么好说的。”
要说什么?
说,当年我并不是因为执意要回莲花坞取回我父母的尸体才被温家抓住的。
在我们逃亡途中经过的那个小镇上,你去买干粮的时候,有一队温家的修士追上来了。
我发现得早,离开了原先坐的地方,躲在街角,没被抓住,可他们在街上巡逻,再过不久,就要撞上正在买干粮的你了。
所以我跑出来,把他们引开了。
可是,就像当年把金丹剖给他的魏无羡无法告诉他真相一样,如今的江澄,也没办法再说出来了。
温宁生前的确是比较怯弱的一个人,正因为如此,各种情绪都藏在心底,怨恨,愤怒,恐惧,焦躁,痛苦,这些东西积压太多,在死后才全部爆发出来,威力你没法想象。就跟平时脾气越好的人发起火来越可怕是一个道理,越是这种人,死后越是凶悍。
魏无羡瞅瞅身旁跪得端正无比的蓝忘机,双手合十,心中默念道:“江叔叔,虞夫人,打扰了。”
“但我真的很想把这个人带给你们看一看,刚才这两拜就算是拜过天地和父母了,就当先定下了。最后一拜我先欠着,今后找机会补回来。”
眼看莫家三口节节败退,魏无羡刚要把压在舌底的这一声长哨吹出去,这时,从天外传来铮铮两声弦响。
这两声似是由人信手弹拨,甚是空灵澄澈,带着一股泠泠的松风寒意。院中杀得正凶的一团妖魔鬼怪闻声,都僵了一僵。
蓝家这几名苦苦支撑的少年刹那间容光焕发,宛如重生。蓝思追抬手一抹脸上血污,霍然抬头,欣喜道:“含光君!”
一听到这两声天外琴响,魏无羡转身便走。
好巧不巧,来的是蓝家人;要死不死,来的还是蓝忘机!
说来年少江湖事,总慕花月待春深。
醉里山河一枕间,自有晚风殷勤攀问。
提剑来邀红尘客,弹歌多是有情人。
及至白头忽一梦,谓我曾是轻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