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子画的身世

现在从大师兄的口中，笙箫默这才完完整整的知道了掌门师兄的整个事情，之前都是在几位师叔，师伯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听说了一些事情，这下子就全部连起来了，想起来，掌门师兄这辈子还真的挺苦的，一辈子没有过正常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属于他自己一直想要的日子，原本不想收徒，却被摩严师兄逼着收了一个徒弟，谁曾想却是收了一个天煞孤星，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而且谁知道他自己对这个徒弟还情愫暗生，一度还不能自拔了。

　　这时，摩严从自己的怀里的衣襟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的是一封没有封口漆的信函，而且看上去写信所用的纸张也非常的陈旧，仿佛一不小心碰就有会将信函弄成碎片的感觉，而此刻的师兄摩严却示意让他把信函打开，笙箫默虽说是带着一脸的怀疑，但是多年的师兄弟情谊让他不得不相信大师兄的话，加上之前在异朽阁中从东华师兄那里知道的东西，笙箫默发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太够用了，他得去长留的书阁之中把收集到的所有有关掌门师兄的信息给消化整理一下子，理出一条思路，才好决定长留的下一步向哪里走？

　　于是接过摩严手中的信函放到自己的怀里，这时摩严说道：“我养伤病的这段日子里，她把长留管理得很好，不如就…”笙箫默知道师兄嘴里说的是什么，他想了一下，便笑了说：“当初掌门师兄在大病初愈之时，也曾这么想过，可是你曾经看不上的小女孩，现在背后有东华帝君在给撑腰，只要是她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谁敢去勉强于她，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将她安抚在了长留，而且现在她好不容易才和掌门师兄有了那么的一丝联系，大师兄你现在最好还是什么都别管，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发展，她已经在开始教授幽若一些关于掌门的东西了，小心别使得其反，把这位上神给吓跑了，她现在可是你我都不敢去招惹的一个存在，大师兄！”笙箫默戏谑的说。“是啊！现在，放眼整个仙界，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去招惹她，对了，师弟你现在还能打听得到蓬莱霓千丈一家的任何一点的消息吗？我隐约有一个说不上来的预感，而且还是一个不怎么好的预感，师弟有闲暇的时候最好还是留心一下下那里的动静。”“那大师兄，今后你有什么打算，经过当年花千骨的事情之后，我发现了你老了好多，自打竹染和落十一的离世，你就不打算再收几个徒弟，也好不让这贪婪殿一脉就此断了，也好让你这贪婪殿没这么冷清。”

　　摩严苦笑了一声，他活了这么些年，早就人老成精了，而且经历了当年花千骨与师弟的事情之后，他也想了很多事情，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自己中风在榻这么些年里，除了笙箫默师弟时不时的会派弟子给自己送一些吃穿和生活用品之外，这贪婪殿几乎就长留的一个禁地，没有任何人敢在这里多待那么一柱香的时间，更别说是像伏灵那样陪自己说说话，听自己啰哩啰嗦的说了那么多憋在心里多年的心里话了，说起来她是子画的徒弟，但在自己看来却像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当初的生死劫有没有轮回，轮回的话，那又到哪里去了？

　　就像师父当年下山游历时，领回来了两个脏兮兮的小朋友，一个是他笙箫默，另一个就是那个如今的掌门白子画，而且这个家伙还要比白子画略小个几岁，师傅生为掌门，每天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就只有把这两个毛头小子交给了东华师兄和自己代为教管，没想这一晃眼，几千年就过去了，当年的毛头小子转眼间便长成了翩翩美少年了，若不是他们执意不肯老去，其实大家都已经是差不多的年纪了。

　　想到这里，摩严跟笙箫默耳语了几句，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玉所做的盒子，并递给师弟一枚很陈旧的竹简，竹简上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字，不过他无意间用手指一抚，那竹简上的字便印入了他的脑海，而师兄摩严要他去的地方也就在那枚竹简之上白氏族地，那个地方藏着白子画的身世之谜，这也是师傅在临终飞升之前，特意找了个子画沒在跟前的时候交给自己的，他在之前就准备找个时机把东西交给自己的师弟了，可因为当时遇到了下凡来历劫的花千骨，长留又在新收弟子准备着应对即将出世的妖神之力，一时半会千头万绪就把这事情给搁置了。

　　现在四海升平，所以这件事情到了此时此刻却又被旧事重提，其实在当初他们被领回长留时，除了全身脏兮兮的之外，说实话其实这两个小家伙长得还眉清目秀的，当时只是觉得可爱，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白子画师弟的身世还真的不一般，谁都不清楚他的来历，只是觉得他学什么都很快，并深得师傅衍道的喜愛，因为不是特别的调皮，所以他做任何的事情师傅都由着他，直到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他。也并没对他的身世作过多的了解，只要身世清白，一般都可以入长留，所以一切都顺风顺水地修炼到了上仙境，只是没想到在接任掌门之前，下山游历人间时，不小心遇上了不想遇上的生死婆娑劫，原以为可以躲过，哪知道是福不是祸，这是祸还真的还没人能躲得过，子画最后不但爱上了自己的生死劫，还差点为她投海殉了情，倒不如当时顺其自然就好了，也许就没有这后来的这一堆不请自来的祸事了。

　　摩严想到这里，看了看远处海天之上飘着的绝情殿，那里现在几乎是灯火通明，不像自己这里灯火阑珊，除了每隔些日子会有人过来送些生活日用品和食物之外，就是照顾自己的贴身小童了，想来自己还真是凄凉了，和自己的师兄聊上了一会儿之后，笙箫默带着和师兄白子画身世有关的东西，便离开了贪婪殿所在的岛屿，向长留山之外飞去，去了长留山外的另外一个世界去找寻师兄白子画的身世之谜去了。

　　这边，刚刚才从沉睡之中渐渐清醒过来的白子画正在慢慢的消化大脑中突然间涌入的大量信息，一时间让他有些没办法接受这么多的东西，他的头突然之间一阵钝痛，而且他还感到自己的双眼开始有些看不清东西，只是一会儿的工夫白子画又晕了过去，伏若灵不明白为什么师傅在刚开始恢复功力，但怎么又一下子晕了过去，她坐到了师傅的身边，用在碧海苍灵时所学到的探灵之术，将自己的又一缕神识探进了师傅的脑海之中，想去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师傅他老人家刚刚苏醒，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结果又晕了过去。

　　一查之下这才发现，是因为之前师傅为了当初杀了自己的事情一直后悔，也为此而一直都在反复地折磨他自己的身体，虽说他被自己前世临死之前诅咒过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原本是为了保护师傅不再受到其他门派的伤害而下的诅咒，不曾想那却成对他最大的折磨，而他为了惩罚自己懦弱，便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自己，这些年来，若不是那个看似绝情的诅咒，只怕这次从碧海苍灵回来，能看见的恐怕便是在长留山后山的墓地之中和其他上仙一样他长留上仙的一方矮矮的坟墓了，现在为了给他重塑仙身而注入他身体里的灵力与他之前所修炼的水系法术相冲，加上他的身体在之前又为了自己毁了他自己千年的修为，所以这次自己注入他体内的灵力他无法自行消化，自然而然就出现了反噬，让他百般的不适，要想解除师傅的反噬，只有将自己之前注入他体内的灵力封印，再将从老凤凰那里顺出来补气补血的丹药放在给他熬制的汤药中，慢慢的固本培元，将他的身体养好之后，再来将灵力解除封印，才能帮助师傅将凤凰元灵纳为己用，说不定还可以助师傅突破到神境，师傅便可以和自己一起去碧海苍灵，去那里才能知道师傅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这边她刚动了要离开长留的心思，结果那边转头却发现了一块眼泪汪汪的牛皮糖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她也曾经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天煞孤星，也知道父亲不疼母亲不爱的滋味，也明白这幽若是个什么意思，这好不容易师傅和尊上都给盼回来了，她以为自己可以过上几天幸福的日子时，但从刚才的话语中知道了他们又要离开，一想到又要回到以前那种孤苦伶仃的日子时，这眼泪却又忍不住的掉了下来，所以就…唉！天庭里的公主皇子太多了，而她幽若的母妃又是一个不太受宠也不会去主动争宠的弃妃，而自打幽若出生以来，她能见她父皇的次数十个手指都用不完，而这种弃妃所生下的公主，唯一的作用便是长大之后，作为政治联姻的不二人选，若是她的父皇把她许给了一个不会心疼她，爱护她的人手里，那么她的一生就如同她弃妃的母亲一般，只能在如同冰窖一般的冷宫之中了此残生了，还好她也有一个如同伏若灵当初淘气下凡一起的贴身姓花的侍卫一般，而她们也有一个姓尹的冷宫侍卫不忍心看着这母女俩饿死，便偷偷的也把襁褓中的她和她的母妃一起偷偷的捎带出了天庭。带到了天山，成立天山派，并悉心照料她们母女俩，一照顾便是很多年，让这个小幽若几乎是忘了自己天庭里的那个爹了，之后便在她的苦苦挨求之下，带着她来到长留准备拜入白子画的门下，而当年的白子画曾经在收花千骨为徒时便对天下人说过，自己此生就只收一个徒弟，便断了师兄向自己的门下塞人的想法，不过他在思前想后了一段时间之后，却收了幽若为长留第一百二十八代的弟子，成为了他为自己的弟子花千骨所代收的徒弟，现在想来，自己的这一支命运都何其的相似，自己、自己徒弟、自己徒弟的徒弟，都是天命之中的煞星，一样的命运多舛，一样都是苦命之人。

　　这边绝情殿中的白子画徒孙三人还在和自己不堪的命运缠斗时，那边的师弟笙箫默早就飞到了几千公里之外的另一个地方，正在努力地寻找着关于他师兄前世记忆里面的一点一滴，可是因为当年的神魔大战，所有的神仙都做出了巨大的牺牲，那个曾经的远古上神花千骨更是以牺牲了自己的血肉身躯为代价来修补了满目疮痍的大地，仅仅留下了一魂一魄轮回转世，成为了那个命运多舛的苦命丫头，成为了长留山上那个拼了命也想做师兄大弟子的傻丫头，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而自己的师兄，则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恋人消失在自己的怀里却无计可施，痛苦万分只得以殉情转世来寻找自己前世的恋人，而且转世轮回在过奈何桥的时候，便拒绝了孟婆那一碗可以忘记前尘过往的汤，而且还毅然而决然地跳下了奈何桥而且还在忘川河中浸泡了几千年才能够轮回转世，可是也不知道是中间的某一个环节出了岔子，就这样师兄成了女娲娘娘座下的白麗上神，可能是上辈子太苦了，而远古上神的花千骨这一世却成了女娲娘娘的女儿，女娲娘娘也不忍心自己的女儿一世孤苦，便去跟月老求了一根姻缘线，将这么前世两只苦命的鸳鸯绑在了一起，希望他们来世能够成就一段美满姻缘，可惜这中间出了一点小岔子，美满的姻缘却被误解成了生死劫，自己的孩子还为此白白的搭上了她自己如花似玉的性命，若不是她的心是女娲石所化，若不是那个竹染强行从神器的余威之下用自己的性命抢回了一丝芳魂，以师兄的性格来说，他只怕现在依旧是沉浸在疯疯癫癫的日子里无法自拔了，而且还真的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笙箫默在白氏族地里找了很久，并且在一间密室之中还发现了一个神秘而且还带着一道古老封印的石头匣子，好奇心的驱使让他想打开看看那里边的东西是什么？可是这个石头匣子就像是当初他从异朽阁中从师兄东华那里拿到的那个表面印有彼岸花图案的盒子一样，一样也找不到打开石头匣子的钥匙孔，他突然想到这里是白氏族地，也就是掌门师兄的故乡，说不定这个盒子也跟掌门师兄有关，而所有跟掌门师兄有关的东西还有人和事，都只有掌门师兄他自己才能有打开的方法，现在只有带回东海之滨长留山上绝情殿中里的师兄了，这必竟也是他祖上的东西，自己不过是替他来这里取回而已，不过话又说来了，自己在这里面足足转了好半天，这里怎么到处都是断壁残垣荒草丛生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有大家族在此定居样子。难不成大师兄告诉自己的信息是错的，可是在大师兄给自己的信息就是说的这里，自己除了找到一个白色的小石匣之外，居然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这么大的一个白氏族地居然一个活人都没有，而且还到处都是当年那场灭天之战的痕迹，看来当初的那场战役白氏家族里除了师兄之外，竟然几乎是遭到了灭顶之灾，那又是谁制造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惨祸，笙箫默看着这里满地的碎石瓦砾，心里不由得一惊，师兄的家族里到底是藏着怎样的秘密才会遭到如此的灭顶之灾？

　　突然之间，他还摸到了一卷陈旧的竹简，而且自己的手指被毛糙的竹刺给扎出了血，血珠子在一瞬之间便迅速地渗透进了被封印的那一册竹简之中。结果，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一瞬之间，笙箫默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当初的那个战场之上，看见了当初所发生过的一切：原来当时的战场之上，战况十分的惨烈，上古的先贤就是这么共赴洪荒的，花千骨在那个时候便已经是一个上古的大神了，而且在那个战场之上，笙箫默仿佛是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他便饶有兴趣的继续看了下去，结果越向后面看，他的心里就一阵一阵的发凉，看到最后，一向不为情字所动的儒尊居然泪如雨下，心里不是滋味，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来当初的故事是如此的惊天动地，难怪几百年前当千骨消失在师兄的怀里之后，师兄居然没有半分的留恋仙界掌门之位，毅然决然地想要让自己永远沉睡于长留海底，若不是女娲娘娘出手相救，这对苦命的鸳鸯今生今世恐怕是有缘无份了。笙箫默既感慨他们之间的生死付出，又羡慕的他们之间的情感可以超越生死，可以彼此之间生死相许，只是感慨自己什么时候也能遇上一段这样的感情，那便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虽说现在师兄恢复正常了，而且千骨也涅槃重生归来，却也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现在六界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去处理，自己也沒功夫去觅一位道家的仙侣，所以要怪也能怪自己的这一辈子啊！也没自己的师兄那个福气喽！坏了，不过说起来，长留，这个师兄担了大半辈子的重担，一下子接到自己手里，还有些不太适应，唉！谁让自己也是被当初的几位师兄给宠坏了的弟弟，这一下子接了这么重的担子，没个一时半会，还真难理出来个头绪来。唉！谁让自己当初生性慵懒，以为上面有几个师兄在，做论谁做掌门也不会轮到自己的头上，可这东华师兄失踪，大师兄又生性暴躁，子画师兄就勉为其难做到了现在，如果这个石匣里的秘密被他知道之后，他势必要回到神界去完成他原来的使命，这长留，恐怕这几个师兄都难先兼顾得到了，大师兄之前因为竹染的事情而一病不起，在自己离开长留的时候，看得出他似乎是有要外出云游的打算了，看看现在的整个长留，看来只有自己才能重振了长留，让现在的长留恢复到鼎盛时期，唉！目前只有先看看师兄的意思如何了？

　　正在这时却不知道从何处慢慢的走过来一个劫后重生的人影，而这时的笙箫默却一门心思地在那卷被自己鲜血解开封印的竹简之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人影，当他回过神来时，却着着实实地被眼前的这个人影给吓了一跳，难怪这么近的距离他堂堂的一个长留儒尊居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有这么一个人影，原因就是他身后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能在现实世界中存在的一个人，他本是远古战场上的一名有勇有谋的战将，因为肉身被剑气所毁而成了一缕穿越了上千年的幽魂，只不过是靠着当初的一丝执念而被当初的上神花千骨给封印在了那本残破不堪的竹简之中，说是等到日后会有长留的人来此寻他，去完成寻找并打开神界之门的重任，所以让他在此安心等候，却没有告诉他来此寻他的人是谁，可让他万万沒想到的是来此寻他的人会是长留的儒尊，而笙箫默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也还有能看见远古魂魄的一天，这也着实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笙箫默必竟也是活成了只千年的狐狸精，在短暂的惊吓之后，便很快就回魂过来，必竟他也是带着任务才出的长留山，所以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被吓着了以外，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朋白了过来，这就是大师兄要他找的人，只不过这两人之间却隔着一个千年的时间差，他也好像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便带着笙箫默来到了一个带着上古封印山洞之外，一拂手封印便解除了，他便对笙箫默说：“进去吧！上神让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就在里边，当你取走东西之后，我也会消失了，必竟我在这里也守了上千年了，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早该进入轮回之门了，只是因为上神花千骨的一句重托，才这么不魂不鬼的过了这么些年，我也是到了该解脱的时候了，说不定我还可能进入长留，长留儒尊，记得把我招入你的门下喔。”说完便和笙箫默一起进入了山洞之中，山洞很长，又很阴暗，笙箫默拿出自己墟鼎之中的夜明珠，照亮了眼前的路，两人（啊！应该是一人一魂）向前走去，直到山洞里的尽头，这才发现了洞里有一个小石龛，石龛里的小石盒子里装着的正是摩严交待他这次要带回长留的东西，当他取出了山洞之中的镇洞之宝，交给了笙箫默，笙箫默接过了东西，并没有在意是个什么东西，便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墟鼎之中，可没想到的是，他们拿走了石盒子，却是触发了山洞里的结界机关，整个山在一瞬间便突然摇晃了起来，而且越摇越厉害，大有要把这一人一魂给埋在这里的意思，那缕魂魄一看，心说不好，不知道这上神花千骨还有这么一出，但现在必须要让眼前的这位神仙脱离眼前的困境，否则，神界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于是这魂魄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功力将笙箫默从那个又长又深的山洞之中给推到了山洞之外，当笙箫默刚站稳脚跟，身后的高山便“轰”的一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笙箫默看着自己身后那被移为平地的地方，心里却是凉了大半截，不知道那缕魂魄有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如果没有的话，那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就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入轮回再世为人了。

　　不过掌门师兄的伤势也耽误不起了，虽然伏若灵一直在用碧海苍灵的上好仙药在为他疗伤续命，可奇怪的是他的伤势却一直没有任何的起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在这四海八荒六合之内，师兄的身世就像是个解不开的谜一般让人费解，难道，师兄的身世还真和那个上古的传说一般，要去了神界才能了解一二吗？唉！先不管这么多了，把这些东西送到绝情殿之后，再去想这些问题的答案吧，不过那缕上古的游魂就这么白白的牺牲了自己千年的功力还真是可惜了，笙箫默这样一边向回去的路程上飞着，一边心里这样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