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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骨啊,你在哪里?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且说笙箫默从异朽阁中带着花千骨留下的书信和东西,出了异朽阁之后,因为他心中一直牵挂着重病之中的师兄,所以不敢在人间多作停留,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长留山,刚要准备踏入绝情殿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转身何放着全部弟子验生石的山洞走去,他要去证实一件事情。

  一到山洞之中,笙箫默一眼就看到了那两师徒的验生石依旧是放在一起的,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亲眼所见,那个可怜的孩子早就已经死在了轩辕剑之下,一般来说一般这验生石都是记录着滴血之人是否安全,假如滴血之人都已经不在了,那这块验生石也就理应成了废石,就如同朔风和那个霓漫天的那一块,可是长留大战的那一天,自己明明看见花千骨自己撞向了轩辕剑之下,按道理她留下的石头也会成为废石一块,可是她的验生石不旦没有熄灭,而且还闪着萤萤的紫光,这说明什么,情况不言而喻,可是笙箫默却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在此之前的所有长留弟子中都从未见过有如此的情况,只得将它们一并取回装进了随身携带的盒子之中,一并给带到了师兄的面前,可当他拿起白子画的那一块验生石时,也发现了这块石头也是闪烁个不停,他不由得一惊:“坏了,师兄有麻烦了。”便马不停蹄地回到绝情殿中。

  果然,此时此刻的白子画不知何故发起了烧来,满脸通红,而且还是高烧不退,正在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正喃喃自语地喊着他的小骨不要走,不要离开他,他想要吃桃花羹,而幽若正在一旁不停地用冰水为他降温。

  人,果然是在最为脆弱的时候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生为长留上仙的师兄同样也不例外,他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会肆无忌惮的将压在心里的痛苦全部都发泄出来,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他最为脆弱和无助的一面,笙箫默看在眼里,满是心疼,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这条路是师兄自己选择的,既然是选择了无情天道,那这杯苦酒就只有他自己慢慢的品尝了,想想师兄这辈子也真够苦的,自幼不知父母在哪里,好不容易得道成仙,刚要过上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时,却又被师傅以掌门之位给定在了长留这座看似金碧辉煌的牢笼之中,看来他的病不仅仅是在身体之上,心里的病或许更重,若不是花千骨以神谕将他强留在了人世间,或许他根本连活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照此情况看来,师兄身上那销魂钉的伤根本就没有治好,说不定已经在恶化之中了,那自己给师兄治销魂钉伤的药呢?恐怕只有他这院儿里的花草才知道那些汤药的去向了。

  于是,笙箫默两三步就走到了绝情殿中,连忙扶起一直都在昏睡之中的师兄,在幽若的帮助下解开了白子画身上所穿的白色中衣,这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却发现师兄后背上的伤势,还是当初从诛仙柱上下来的时候一样,整个后背血迹斑斑的,惨不忍睹几乎就没有一块光洁完整的皮肤,连同身上所穿的中衣都被染得看不出衣服本来的颜色了,并且有些地方还粘在了后背上血肉模糊的看着都让人感觉到疼,笙箫默小心翼翼的撕开了白子画身上那件带血的中衣后,用特殊的药粉处理好了伤口,并用绢布将血迹斑斑的伤口处理好之后,便扶着他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卧榻之上,并为他小心翼翼的盖好被子,坐在了一旁看着他慢慢的苏醒过来。

  白子画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一睁眼看见的不是别人,而是一直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忙上忙下的师弟,他感到有些愧疚,感觉有些对不起一直都在为自己忙碌的师弟,而笙箫默看见师兄清醒过来时,总算是松了口气:“师兄,你可算是醒了,你可不知道,你这一昏迷,把你的徒孙幽若可是吓了个不轻,我知道那个丫头在你心中的份量我看比这掌门之位还要重,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作贱自己,拿自己的身体开这种大玩笑吧,假如千骨知道你这么浪费她以神之身给你下的诅咒,你说她会不会心疼?我这上天入地的忙活儿岂不是白费了?倒不如那个时候就让你和千骨一同离开人世,黄泉路上,你们俩个不也正好能做个伴儿,大不了这长留后山的禁地之中又多了一座你长留上仙的墓碑,你不就辜负了你所爱之人对你的希望了吗?我所知道的千骨,她可从来都是希望师兄你能够好好的活着。你中毒了,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为你收集神器,为的只是能找到女娲石给你解神农鼎所炼制的剧毒,你虽然用断念刺了她一百零一剑,她当时要的也只是你当初收她为徒时的宫铃,她宁可将自己舌头咬破也不愿意让东方彧卿通过她的身体将全部的事情合盘托出,就连最后自绝在你的轩辕剑下,她也怕你之后会随她而去,所以才下了那么一个看似绝情,实则充满爱意的诅咒,她虽然和你生活还不到几十年,却比我们这些在一起几百上千年的师兄弟更了解你的个性,这些方面,我都自愧不如她。”笙箫默就这么噼喱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也不管伤病在身的白子画有没有听进去,不过看着师兄沉默寡言的表情时,笙箫默也有些心疼,孤独的活了几千年来,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自己爱又爱自己的可人出现,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在一起,而且还死在了自己的手里,赶上是谁都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有当即就死掉便已经是万幸了,可是如今却是生不如死。

  他突然想起了在异朽阁东华交给他的信札,和那块有些异常的验生石,或许现在也只有千骨的消息才能激起师兄的求生欲了,于是笙箫默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递给了还在看着远处那棵永远不会发芽开花的桃树发呆的师兄,白子画有些诧异的看着笙箫默,这个师弟别人不了解,他白子画心里却是一清二楚,他平日里是慵懒成性,还特别的好玩,如果不到三尊议事的时候,你是绝对找不到他人在哪里的,收的徒弟也是这届弟子中最为贪玩最为淘气的两个,而事到如今却成了自己最为羡慕的那两个徒弟了,只有如此随性之人才能教出随性的两个人来吧,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小骨,如今她现在身在何方,过得怎样了,有没有在这个时候想着自己这个在仙界长留的这个师傅,入骨的思念让他自己左手臂上绝情池水的伤疤又一次隐隐的开始作痛起来,不过说起来,对于这手臂上的伤疤,其实白子画挺感谢大师兄摩严的,若不是他在自己的左臂之上用绝情池水这么一浇,自己还发现不了自己对小骨的情感会这么的深,原来还真的不是小骨的一厢情愿,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对她动了情,说起来,生死劫这事情也不能把板子全部都打在了那个可怜的小骨身上,至少这里边也是自己的不是,小骨她还那么小,甚至于不懂这里边的道理,可自己都活了成百上千年了,这些说道理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还不如一个局外之人看得透彻,还真的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才能看得清楚吧!

  白子画苦笑着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枉我比你大了几百岁,在看待感情这方面的事情时,却没有你看得那么透彻,这个盒子里装的是?”白子画问道。“是治你心病的药,而且还是我好不容易从人间给抓来的,要不要打开看看?”笙箫默小心的问道,他知道当初小骨的身体在师兄的怀里散成碎片时,如果不是那道惊天动地的神谕,恐怕师兄的心就早已和她的身体一样给散成了碎片了,这会却拿到了小骨的信,白子画百感交集,急不可待的就想着早点打开来看,怎奈后背销魂钉的伤势一直都没有得到好好的治疗,这动一下后背之上便有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那是因为当初没有好好的治疗,而现在来治的话,这后背之上必定留下不少的疤痕,但总比让伤口一直就这么溃烂着不管吧,虽然师兄不老不死,不伤不灭,但这可是听上去都让众仙毛骨悚然的销魂钉,而且这伤还是在千骨对师兄的诅咒之前师兄替千骨受的,不死都让师兄脱了层皮,而师兄又有意让这伤病一直就这么纠缠着自己,就像是有意在惩罚自己对千骨的疏忽大意,才让千骨走上了偷盗神器的那条路。

  所谓教不严,师之惰,所以师兄也狠狠的惩罚了自己,将花千骨剩下的销魂钉全部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可师兄没有想过,那些钉子并不是普通的钉子,而是让众仙家闻风丧胆的销魂钉,一个两个还行,可是六十四根,那根本就是要了师兄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仙身,可师兄受得心甘情愿,说是徒弟犯了错,徒弟的师傅也要跟着受罚,才不管你是长留的一般师傅还是掌门上仙,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所有的仙家的面前,让戒律阁当众行刑的,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可怜的丫头,可是那丫头呢?却还是被大师兄给放逐到那块被上天所遗弃的蛮荒之地去了,而且还是在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情况之下被大师兄给丢进去的,所以当在之后的长留校场之上再次看见那个丫头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脸上竟然被人给泼了绝情池水,而且她的声音也再也发不出来了,当他知道是霓漫天怂恿着师兄给花千骨泼了绝情池水,却也发了火将那个霓漫天的一只手给削去了,但从此对大师兄的感情也一落千丈了。不然,这事隔这么久了,这绝情殿的大门也始终沒有再对大师兄打开过,看来这次大师兄把千骨的事情做得太绝了,以至于伤了二师兄的心,而二师兄也再也没有和大师兄开口说过一些除了公事之外的题外之话,要知道他们之前,可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呀!

  正当笙箫默准备回自己的销魂殿时,突然摸到了自己怀里的东西时,这才想起刚才就只顾着自己说话了,却忘记了把从人间寻来的那副药交给师兄了,转身便回到了绝情殿中,却看见师兄有气无力地靠在软枕之上,读着他心爱的徒弟在长留大战之前留在异朽阁里的书信,看着那熟悉的字迹,那些字字诛心的话语,白子画这才明白当初在长留的海面之上,小骨那凄凉的笑容背后,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而且小骨还在信中写道自己在大战之前,却发现自己有了师傅的孩子,那是自己在云宫之中醋吻的那一晚上有的,白子画这才明白,那个时候的小骨怎么虚弱成那个样子,要知道洪荒之力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觑的,这么说来,那个时候的小骨已经是将那股力量给了她自己腹中的孩子了,那么那个孩子呢,自己当时抱着她的时候,看见她可是小腹平平,而且并没有有喜在身的样子,就像当年的大师兄一样莫非是自己亲手将她们母子送上了黄泉路,正在白子画懊悔不已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胃里一阵的翻腾,差点就要吐出来了,白子画心里一惊,莫非当初自己陪着小骨殉情时,她当时为自己修复经脉之时,便将孩子从她自己身体里也一并送到了自己的体内,白子画有些吃惊,并且不敢立刻去清脉确认,不过他还是小心地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但是却井不确定那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小的孩子,假如真的是有的话,白子画却希望是个女儿,就像妻子花千骨那样漂亮的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

  正在白子画一边出神的思念着已有夫妻之实的花千骨,一边抚摸着自己平坦小腹的时候,这时候师弟笙箫默正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看见了这么奇葩的一幕时,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将千骨的验生石和一个从异朽阁东华那里拿回来的一个神秘的盒子交给师兄时,没想到白子画却向他伸出了手掌:“你不会是还有东西要给我吧,那就给我吧”看着自己的师兄一脸无赖像,笙箫默一脸无辜,谁让自已是师兄弟中那个最好说话的那一个呢,只能将两样东西一并交给了自己的师兄,第一样,白子画不会陌生,那就是验生石;他也有一块,在入长留的时候,凡长留弟子在入长留之时,都会有一块,而且还会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那块石头之上便有滴血之人的信息,而且还会在滴血之人出现危险之时,去通知门中之人派人去救援,假如滴血之人身亡了,那这块验生石也就彻底的熄灭了,可是他的小骨的那块验生石,在小骨的血液滴上去的时候就显现出与众不同的颜色,还好当时自己一发现就做了掩饰,当时并没有过多的人发现这个,好险,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所以对于这块异于常人的验生石,白子画并不感觉到了有什么陌生与奇怪。可是对于另外的一个神秘的漆黑描有红色花纹边框的盒子,白子画却十分的好奇,他正想动手打开时,却发现这个盒子严丝合缝,根本就找不到下手打开它的地方,正在奇怪之际,却发现了这个盒子的盖上顶上,有个奇怪的花纹,白子画饱读六界之中所有的书籍,而在所有的书籍中也没有此种花的任何记录,却在藏书阁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卷很薄也很不起眼的书籍之上有了对此花的只言片语,原来此花是开在轮回之路上的彼岸之花,白子画早就已经是被剥夺了轮回的权利,他当然不认识这种只开在轮回之境中的彼岸之花了,而东方彧卿因为当时为了救他的骨头出蛮荒,不得已与当时已故的历代异朽阁主做了笔交易,用世世短命为代价来换取了骨头出蛮荒的方法,而这轮回之路上的彼岸之花,不用教他都自然而然的认识,所以用这彼岸之花作为异朽阁之花也并不稀奇,稀奇就稀奇在这个盒子看上去并无开口,可这盒子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召唤他非要打开这个盒子,一探盒子里有什么东西,可是白子画把这盒子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这个盒子有任何的钥匙孔可以打开,却在翻看盒子的时候,因为精神恍惚,手却不小心被盒子上的毛刺给刺伤,他却丝毫沒有感觉到疼痛,直到他的鲜血都滴落到了盒子面上所绘制的彼岸花的花蕊之中,那个他始终找不到开锁机关的盒子却突然间“咔嚓”一声打开了,可随着盒子的四分五裂,一缕若有似无的精元借此盒子碎裂的时机却在几人都毫无察觉的时机,便“嗖”的一声钻入了白子画的小腹之中,而且还借此机会在他的小腹之内安了家。

  而白子画此时却并未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他失神地看着自已被木屑刺伤的手指,苦笑了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血液也有了可以打开秘函的作用,假如不小心滴落在花草之上,是不是也会使百花凋零?别忘了,现在的白子画虽然自己并不想,但也是不老不死的妖神之身,说来也真是讽刺,自诩的名门正派,仙界之首的长留掌门居然会是个妖神之身,不知道当初将掌门之位传与他的师傅衍道知道以后会作何感,只怕是所托非人吧。白子画默不作声,低头思绪仿佛思考了很久,突然间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对师弟笙箫默说:“既然验生石显现我的小骨没有死,那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将她寻回来。所以,这长留…”白子画并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他并不确定师弟能够接下这个如今有些颓废的长留了,因为师弟的性格他太清楚不过了,师弟不想去做的事情,别人怎么去逼他都没有用,如果逼得太紧,说不定他也会玩离家出走这一套,因为当年为了销魂殿一事,他就曾经干过这样的事情,还好当年是自己出门去寻找加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说歹说才将他说通了回来住进了销魂殿中,接任了长留儒尊一职,可是现在怎么跟他开口说这件事情呢?正在白子画天人交战的时候,笙箫默却突然对师兄说,让他放心将长留和幽若交给自己,自己和幽若会在长留等着师兄将那个苦命的千骨用八抬大轿抬回长留来,让他安心的离开长留,假如一时半会没有找到千骨也不要紧,在长留憋了这么久了,这次出去就当是出门散散心也好,师弟这里倒是好开口了,也说通了,但是估计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摩严师兄那里,虽然自己是因为与师兄呕气,也因为销魂钉的伤势一直未能痊愈,所以便一直用结界将师兄给拦在了绝情殿之外,不想去面对这么一个明面上一直打着为自己为长留好,私底下却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伤害自己在意的人和事,而且很多时候让自己这个做掌门的下不了台。现在假如让他知道了自己想要出门的真正的原因是为了花千骨,不知道大师兄还会不会像上一次,自己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而想辞去长留掌门一职时那样用他自己的性命对自己进行道德上的绑架,让自己为难,竟而绊住自己去寻找小骨的脚步,他还阻止了自己冥渡去蛮荒陪自己心爱的小骨不过该面对的,始终是要去面对,否则自己的良心上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于是白子画还是将绝情殿外的结界给撤去了,并让门外的守门弟子告诉世尊,自己有些事情想明白了,有些话想当着世尊的面说清楚,所以还是将一直拒之门外不想搭理的师兄请到了自己的绝情殿中,并且当着师兄的面,把之前一直压在心里多年的话一次性全部都说了出来,而直到此时此刻的摩严这才明白,自己的这个师弟这些年来的日子过得是多么的煎熬,那个被自己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花千骨却是师弟这煎熬日子里面的唯一的一抹春色,所以师弟才会对那丫头百般宠爱,自己的徒弟嘛,有谁敢说不会宠着呢?而且还是自己收的入室大弟子,想到这里摩严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入室弟子竹染,说起来他也偷盗了神器,却也只是将他放逐蛮荒了事,如果说子画对花千骨百般宠爱那都有错的话,那自己对那个逆子竹染又算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摩严这才发现自己是错得多么的离谱,既害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到死都没能原谅自己,又害得自己的同门师弟痛苦了一生,还差点就把他给逼疯了,直到现在对自己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师弟,谁让自己的擅自做主把好好的一件事情给办砸了,伤了师弟的心,现在自己能够再次踏入这绝情殿的大门,已经是实属不易了,所以还是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来到这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次踏入的绝情殿中,而此时的白子画也正好刚刚起床梳洗,不是白子画有意怠慢师兄和师弟,而是他在绝情殿里的每一天中,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昏睡中渡过的,也许只有在梦中才能与自己心爱的小骨团聚,所以也只有每日的早晨那几个时辰才能稍微清醒一点,他才会办一些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至于一天之中其他剩下的时间之中,白子画都会陷入莫名的沉睡之中,而且还无法自拔,他也曾经想尽一切办法,想让自己从沉睡之中苏醒过来,之前还有那个淘气的小骨来作唤醒自己的铃声,可是现在,唯一的念想都没了,自己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力气跟勇气了,让自己痛苦一生。人在痛苦的时候,往往是什么都不会去想的,而白子画却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尘世的父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自己送到了长留来修行,希望能够治好这个嗜睡的毛病,本来在师傅大量珍稀的草药的调养之下,已经是恢复正常了,但却是受不得半点的刺激,否则就很难预料了,而且师傅已经坐化多年,现在也只有去人间碰碰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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