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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子画的噩梦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是夜,更深露重,长留山上,绝情殿中,殿中烛火明明灭灭,殿中卧榻之上正躺着一个人,此人正是刚才从云端之上差点就跌入长留深海之中,为他心爱的小骨殉情,却被女娲用缎带救起,曾经的那个高高在上仙界的顶梁柱不可一世的长留上仙白子画。此刻的他了无生意,正静静地躺在自己独居住多年绝情殿里自己的寝殿之内。泪水,几百年来都不曾从他眼中掉落过一滴,而今却恣意地从他那张俊美而清癯的脸上划过,左臂之上那块原本是师兄用来试探自己有没有动情的绝情池水的伤疤又在开始隐隐作痛了。

  直到此时此刻的他才明白,他的小骨,他那个从群仙宴上捡回来的孩子,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徒弟那么简单了,他早已经想不起在没有小骨之前,在接任掌门之后,自己一个人是怎样在绝情殿上过着周而复始的日子的,仿佛他的记忆就是从收了那个可怜的孩子为徒之后才有的,虽然一开始是出于怜悯之心才收她为徒的,但是也自从收了小骨为徒之后,自己的绝情殿中才有了一丝丝的生活之气。可是现在,这份所谓的幸福却被师兄的固执己见与自己的懦弱自卑给活活的摧毁了,而自己也始终是被卡在了九重天无法飞升,看来师傅所说的婆娑生死劫也不是将她杀了就能平安渡过的,早知如此,他宁可自己入轮回,也不愿去做伤害他心爱的小骨一分一毫,但是现在该发生的事情,已然都发生了,他心爱的小骨已经用自己的性命和肉身去弥补她为了救自己而犯下的大家所认为的错,这样一来,她的魂魄便无法凝聚,甚至差点就无法轮回。但有一点白子画并不清楚(也许是为了保护于她不受伤害,而故意隐瞒的)那就是,他在师兄世尊勉强之下所收下的徒弟,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弟子,她是上古之神的孩子下凡来历劫的,而且还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个创世之神的孩子,以神之血肉滋养了满目疮痍的大地,大地自然也会为她保留住了最后的一缕幽魂,在竹染与杀阡陌的帮助之下,封印在了女娲石之中,再由女娲娘娘带去了众神最开始的发祥之地,以最原始的方式得以重生,那就是比长留仙界仙气更为浓郁的地方,她将会在那里获得重生,我们的故事也将从这里开始:

神界之中,不周山上,在一间幽静而美丽的屋子里,一张寒玉床之上,放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女孩躯体,这个女孩皮肤白净,头发乌黑,身材匀称,不愧是造物主以天地之灵气为千骨重塑的一具肉身,只不过,这个可怜女孩的元神已经被白子画的轩辕剑击得粉碎,竹染好不容易才轩辕剑的余威之下用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抢回了一星半点的残魂,在杀阡陌的帮助之下,被封印在了代表重生的女娲石之中慢慢调养至可以重塑元神之时,不过在此之前,这个躺在神界寒玉床之上的肉身也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苏醒的活死人罢了,即使是她的父亲上古大神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是将重塑的肉身冰封于神界的这张寒玉床之上,等着自己的妻子能将女儿的魂魄碎片给一一寻回,才能够将女儿重新唤醒。

  伏羲看着寒玉床上没有生气的女儿,既伤心难过,却又无可奈何,这时,在人间照顾着花千骨的侍卫被其他的侍女搀扶着走了过来,并且“扑通”一声跪在了伏羲上神的面前:“是属下无能,没能够保护好少宫主,让她在人间吃了不少的苦,请上神治属下一个失职之罪。”伏羲却弯下腰将这个年纪不小的侍卫扶了起来,并和蔼地对他说:“这不能怪你失职,要怪就怪这丫头的命格太硬了,放眼整个神界也就只有我和她娘没有受到她命格的影响。说起来当初她娘生她的时候难产,生了几天都没有生下来,后来是我征战回来,用了华族密宝才让她娘顺利生产,并且亲自为她娘接生,这才将她迎到这个世界上的,她娘为了生她,不惜伤了自己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我又长年征战在外,所以一直对她对孩子都怀有一颗愧疚之心,你也别再责怪自己了,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在人间的这些年对这丫头的照顾,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待会儿我会叫侍女给你送去疗伤养病的草药,而且还要送你去华族一个秘密的圣地,那里仙气浓郁,你的伤病用不了多久,自会痊愈的。”一听见上神要将自己送到疗伤圣地去疗伤,这名侍卫大吃一惊,按道理来说,他也知道像自己这样低等的贴身侍卫而且还把主上交待的事情给办砸了是根本就没有进华族疗伤圣地的资格,但上神仁慈不但没有怪罪,而且还要送自己去疗伤圣地疗伤,侍卫的心里百感交集,一时半会也说不去什么话来了,只能不停地在嗑头谢上神的大恩。

待这名侍卫下去之后,伏羲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毫无生气的女儿,自言自语道:“是怎样的绝望才能让你自绝于天下之前,放弃自己如花似玉的性命,做出了这样惨烈的牺牲,舍弃了爱你的,和你爱的人,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值得吗?我们当初由着你下界历劫是否有错”。说到了这里,这位神界的万神之祖也不由得连连叹气摇头,慢慢的离开了这间充满寒气的屋子,由于伤心过度,伏羲的神情有些恍惚,竟然没有发现自己放在寒玉床上那具自己用灵气做出来的肉身的手指动了一下,而且她紧闭的双眼眼角也悄悄的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神界之下,长留山上,绝情殿中,经过几日几夜笙箫默与摩严为他输理真气,好歹才让陷入沉睡之中的白子画渐渐的有了苏醒的迹象,看着师弟惨白的脸色,又想起了几日前看见他从云端之上毅然决然赴死的眼神,又从云端之上毅然决然的倒向了长留之海,看来没有了花千骨,自己的师弟恐怕也难以有活下去的动力了,摩严也知道是自己的固执己见伤害了自己最在意的几个人,突然间他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绝色女子的样子,那个女子是他下山历劫时遇上的生死劫,也是他的孩子竹染的娘亲,撇开她是七杀中人不说,其实她也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只可惜当初的自己却没有师弟这么心软,在知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自己却依然是下了狠心杀人灭了口,将那孩子抹去了记忆带入了长留,如果当时没有失手杀了那女子,如今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带着遗憾去救另一个同命相怜的女子了,而且到死都没有原谅自己这个做父亲,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好了,不能让还在病痛之中的师弟去承受了,怀着愧疚之心,带着一身的伤痛,摩严自感也没脸留在师弟的绝情殿中,估计师弟苏醒之后也不愿再见到自己这个挑起所有事端的罪魁祸首,在看见子画师弟有了苏醒的迹象时,便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师弟所居住的绝情殿,留下了与师弟平日里交好的师弟笙箫默和子画为千骨所新收下的徒弟幽若。

  “小骨,师傅知道错了,你快回来吧,师傅不能没有你…”一丝微弱的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不大,但在空无一人的绝情殿中突然出现,尤其是在大晚上的声音也有点吓人,就像活见了鬼一样,果然就把在一旁照顾着他的师弟和幽若给吓了一大跳:“师兄,尊上你终于醒了,想不想吃点东西?幽若太笨了,来长留这么久了,就只跟着师傅学会了做桃花羹。”

  一听见桃花羮三个字,白子画心里便是一阵的酸楚,他早已成仙,而且还早已经辟谷,原本不需要吃任何的食物,可是刚收那丫头为徒时,但是她却不是,她需要食物来填饱肚子,因为好吃,也为了填饱肚子,那丫头便将人间的烟火之气也一并带到了自己的绝情殿之中,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便喜欢上她所做的任何一道菜式,幽若口中的桃花羮便是其中的一道甜品,自己虽然每次都吃得不多,每次几乎都是浅尝辄止,但也喜欢坐在一旁看着小骨和糖宝在那里狼吞虎咽的样子,现在想来,那一段的时光自己感觉才是最最幸福的时刻,那时候的绝情殿才有了家的感觉,可惜后来,因为自己替小骨中了神农鼎之毒,笑容便从她的脸上消失了,自己也有感觉那丫头也在渐渐的远离了自己,之后便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为了救身中剧毒的自己而偷盗神器,挨了十七颗销魂钉,被泼绝情池水,放逐蛮荒,直到自己亲手将她…唉!白子画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沾满自己心爱徒儿鲜血的双手啊!自己曾在杀阡陌面前发过誓的,说是绝对不会再伤她一分一毫的,可是却又将她一次次的推入了险境之中,白子画叹了口气,便对幽若说:“不必了,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儒尊谈谈,你扶我起来就好了。”

  于是幽若便和儒尊一起,将躺着的白子画扶着坐起身来,幽若还从旁边取来一个靠枕塞到了白子画的身后,让他靠着能够舒服一点之后,便对幽若说:“好了,就这样吧,我想和儒尊谈谈心,你师傅在的时候是很用功的,我书房里的书,她基本上都读过了,所以…”白子画的话没有说完,幽若就明白了尊上的用意,尽管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师傅的下落,但是尊上好像并不想让自己知道,所以她就顺从地点了点头:“好,我就去书房里去看书,尊上有事情就叫我,这里离书房很近,我能够听得见”,说完幽若便走了出去,门外由近及远,传来了一串宫铃发出的清脆之声,那声音和小骨的那一个好像啊,只是不知道小骨她现在人在何方。

  白子画靠在自己的床头,出神的看着门外院子里小骨离开绝情殿之前,种下的那棵桃树,不知为何,自打小骨离开之后,别说开花了,直到现在,连片嫩芽都没有发出来,这时师弟笙箫默端着一碗茶棕色的汤药走了过来,看着白子画出神的看着那一棵自打千骨走后,就没有发芽开花的枯桃树,便知道师兄心里在想什么,便对白子画说:“那一棵树早就枯死多年了,怎么一直舍不得将它挪开呀?师兄,你有心事?我们从小就是无话不谈的兄弟,能否将心事说出来,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笙箫默将自己手中的汤药递给了出神的白子画手中,笙箫默早知道那棵桃树是当年小骨来到绝情殿时,亲手种下的,也是现在千骨留给师兄除了她的那些衣饰之外,唯一的念想了,现在这么一说,明摆着是故意刺激师兄现在十分脆弱的心情和神经了。

  果不其然突然之间,他的脸色一变,随手便抓起了自己一直所珍藏的手绢,接着便用随身携带的手绢捂着自己的嘴,猛烈地咳了起来。笙箫默一直都知道师兄从来都是个性情中人,只是他却把这个情字藏得太深,深到自己和身边的人都无法察觉到那个字的存在,就像深藏于长留海底深渊里一样,可藏得深不等于不存在,而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像海底的火山一样喷涌而出,二师兄这辈子过得太苦了,既要框扶天下兼顾长留,又要担负起教导他的小骨,只是他自己却无人去救赎,就连受伤生病都只能偷偷的窝在自己的绝情殿中慢慢的舔舐自己满身无法自己愈合的伤口,就像他默默地替花千骨承受了那六十四根销魂钉,那销魂钉所造成的伤岂是一时半会说好就能好的,所以直到如今,他的身体都一直不是很好,又加上现在对他的小骨过度的思念,便更是加重了他身上的病痛。

  好像自打自己有记忆以来,他的双眉便没有舒展过,而且自打从师傅的手中接任了掌门之职后,笑容便彻底的从他俊郎的脸上消失了,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闷头受苦,仗着自己的内力深厚,便替徒弟承担了剩下的六十四根销魂钉,而最终的结果呢?只能是让自己的身体一病不起,自己的仙力也损耗了大半,他又是除了伏羲玉帝之外仙界的定海神针,这样的千钧重担就这样压在了他看上去瘦弱的肩膀之上,他就彻底的没了笑容了,直到生命中的那个她出现在了师兄的面前,师兄才恢复了些许的活力,那丫头虽然有时候也会闯祸,但自家收的徒弟嘛,而且还是入室的大弟子,就如同大师兄之前收的那个竹染,自己座下的那两个闯祸精一样,大家不都一样,只要没有去捅了天,其他的事情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喽,其实也只有那一段时间里的师兄是快乐的,至少每次回到绝情殿,有茶是温的,而不管是多晚殿中总有一盏灯是为他而亮着的,而且还能够品尝各种各样的美食,自己都有些羡慕不已了。

  不过看着现在一直都在昏昏噩噩的师兄,笙箫默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过,他自己没有经历过生死之劫,还真的不知道从哪里去找话题来安慰身心疲惫的师兄,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当初当千骨在师兄怀里消失了之后,师兄看自己那绝望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师兄这么些年,过得太苦了,长留,天下,芸芸众生,事事都需要他来操心,可他自己呢?却无人来救赎,只能默默地承着那最高之处的寒冷,连个诉说心事的人都没有。每天夜里只知道窝在自己的绝情殿中折磨着自己,自己虽然熟读医书,也没有办法治好他心里的伤,而且这伤还是他所深信之人给他留下的。笙箫默看在眼里却急在了心里,突然之间心里的一个激灵,让他脑海之中想到了一个人,如果那个人在的话,这一切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恐怕事到如今还只有他才真正的知道那丫头在哪里了。

  想到这里,他便将正在书房中温着书的幽若叫了过来,让她一边温书一边照顾着已经是心如死灰的师兄白子画,自己则要去人间的一个神秘之地,那便是人间瑶歌城里据说是上知五百年,下晓五百年的异朽阁,只要能付得起所提问题所对应的代价,这里所给出的答案都会令你满意而归的,而自己要找的人正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能让那个花千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东方彧卿,说起这个东方彧卿,笙箫默还由衷地佩服他,可以用世世早夭,不得好死的代价换取了花千骨出蛮荒的方法,不过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轮回转世,回来了没有,如果回来了,他会不会还记得上一世的杀父之仇,如果记得的话,那自己这一趟人间之行可能就是白忙活了,不过不管结果怎样,而且现在也只有那里才有可能知道千骨的下落了。

  笙箫默一边向人间飞去,一边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没过一会便来到了瑶歌城中,寻找着那个让曾经的千骨万分感害怕的异朽阁,没想到,这么个让人害怕的地方,就堂而皇之座落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之上,他来不及多想,便走了过去,让在一旁提着东西准备去异朽阁里去找答案的众人十分的不满,不过碍于绿鞘的情面之下,却不得不让他先进去了。

  一踏进异朽阁的大门,除了刚进入门厅时所看见的舌头有些让人毛骨悚然之外,转过几个月亮门之后,里边湖光山色的美景,还差点让笙箫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当绿鞘将自己带到了东方家的会客厅之中,绿鞘让侍女奉上茶水之后,便领着侍女离开了,只留下了笙箫默一人在那里翻阅着一些对于其他人来说便是一堆无用的手札而已,正待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时,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却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怎么是你,东华师兄,你不是已经…,怎么不回长留?”一大堆不经过大脑的问题便脱口而出了,东华笑了笑,便让绿鞘带着随身的侍女出去了,而且还将房门给带上,这才将一直带在脸上的褐色面具给拿了下来:“能凭脚步声就能判断来人是谁,小师弟,你这一项绝技练得不错,厉害厉害。我被那个臭小子杀了之后,才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像当初师父说的那样非黑即白。可惜呀可惜,一开始我替子画挨了东方带着仇恨的那一剑后,当时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也没有算到自己是个镜像人,身体里的心脏是长在了右边,所以才死里逃生侥幸躲开了一劫。”“是啊!我们都误会那丫头了,盗神器是为了女娲石去救身中剧毒的白子画,释放洪荒之力是为了去救已经化为女娲石一部分的朔风,可是那丫头自己呢?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我们所有的人所误会,却不肯为自己所辩解一句,真的是什么样师傅就教出什么样子的徒弟,花千骨真的是把师兄的个性学了个十足十,一样的要强。一样的把所有的事情都闷在心里。”“子画的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了,多到他无法承受的程度了,看来只有找个机会将他逐出长留,他才能够考虑一下自己,给,”“这是什么?”“自然是他的那个乖徒弟写给他的信呀,”笙箫默接过了东华递过来的一封并未封口的信函,信封上那娟秀的字迹,笙箫默一看便知道这信是谁写的,又是写给谁的,“这又是何苦来着,明明相爱至深的人,到最后却是相互的折磨彼此,不死不休,“不想知道这信的内容是什么吗?”东华有些好奇的问,“不用了,我不用猜都知道,但我还是不看为妙,他们两师徒之间的事情,我们还是少去打听为妙,这些事情还是只让师兄知道就好了,我们不用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对了,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千骨在哪里吗?”笙箫默收下了信函之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东华听了,微笑着摇了摇头,笙箫默知道东华一般不会骗自己,便不再强求了,正准备离开回长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那这个问题的代价是什么?”东华听后,微微一笑说:“这个问题我给了你答案了吗?再说了,那个丫头曾经对东方说过,在长留时你还算是对她不错之人,所以请你转告子画:“如果能够找到那丫头,请善待之,我们已经失去太多的东西了,请一定要抓住能够抓住的幸福,这东西太珍贵了。”“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就这么一辈子不打算回长留了?”“还能有什么打算,替东方守好这异朽阁,必竟他曾经也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还有这异朽阁也是,待的时间久了,就有感情了,不再是当初那个任性妄为的少年了,回去之后告诉子画,长留,自打我把自己的宫石交给他的时候,东华就已经死了,现在活下来的只是一个替异朽阁卖命的无名小卒而已。”

  听见曾经的师兄这么一说,笙箫默也不能再强迫了,本来他们的个性便是随性自在的性情中人,既然东华都不愿意再用他原来的身份,那再强迫他也没有用了,所以只有带着那丫头留给子画师兄的信,也是唯一的能治好师兄心病的心药准备离开异朽阁时,并且对他诚心相邀去长留做客:“东华,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去长留做客,我用上好的云片招待你。”东华笑了:“好,其实我更想要尝尝那丫头做的菜,可惜啊,没有子画那小子有口福喽,子画的徒弟,那丫头可真厉害,什么都可以练到国士无双,好了你还有正事要忙,就不用陪着我这个在你们眼中的“死人”在这里闲磕牙了,如果师弟能找到那丫头,请善待之。”

  说完,东华便将师弟笙箫默送出了异朽阁的大门,看着他远去背影,东华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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