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来了只白毛小狐狸,不过没有张云雷白,可能是哑光的;也没那么多尾巴,但是个儿挺高。背着个小鱼包,叼着个小钢盆。狐狸把盆放在地上,张嘴一股碴子味:“行行好啊,谁给我点儿鱼呀?一场无情的雪崩摧毁了我的家园哪!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唱了半天也没人理他。
“疯够了吗?”
好一会儿,周九良冷漠地开腔。
尚九熙懵逼地看着周九良。
这怎么和我计划中的不太一样呢?
“要饭的?”周九良再次用最奶的声线一语致死。
尚九熙是只南极狐,据他自己说,他在和雪人畅谈艺术与人生时突发奇想,觉得生活百无聊赖,所以打点行囊,徒步从南极干到了北京。
真是个励志的故事啊,周九良表示他根本就没信。
山里还有其他野狐狸,好多都是出双入对的,尚九熙来了之后,一天天的净看他们秀了。
“我一个狐狸,我为什么要吃狗粮?”
某日,尚九熙又一溜烟蹿过来找张云雷和周九良。
“不得了不得了,秦霄贤壁咚了何九华!”
张云雷表情复杂:“何九华他是智障吗?蹲下跑啊!”
那边红毛狐狸何九华叽里咕噜滚过来,“九熙你听我解释!”
尚九熙叨叨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快速跑走。
不一会儿,又跑过来一长条头顶白毛的黑花狐狸,“华儿,等等我华儿……”这就是秦霄贤了。
周九良长者摇头:“嗬,可真乱哪。”
张云雷双眼放光:“不如我们……”
下山耍去?
于是打点行囊,收拾好钢板,背上三弦,又找了个板车。张云雷坐上板车,周九良把车推出去,然后跳上在惯性作用下飞速行驶的板车,和张云雷挤在一起。
板车呼啸着溜下山坡,把两只小狐狸送到锦绣繁华的北京城。
胡老先生绝对想不到,他这两个爱徒出山的第一站就是青楼。
张云雷叼着一朵粉色小花,扒拉扒拉头毛,用爪子把花簪在他的七彩小辫子上。
周九良蹲在那儿默默地剥花生,也不说话。
他俩现在正藏在一个茶桌底下,张云雷探头往外一瞅,就看见一个服饰鲜亮的贵胄儿郎迈进了青楼的门,勇剽若豹螭,飒沓如流云。
“啊啊啊,他好俊,好俊啊~”
张云雷两只前爪捂着心,后脚着地扭得荡漾。
这时,一帮美女拥了上来,团团围住杨九郎,一时间调情的话儿说了一堆。
什么情况?
如果张云雷会说英语,此时此刻不免要大喊一声“What a fuck”。
张云雷一个没站稳,差点把自己抡飞出去,两只耳朵耷拉下来,身子也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萎顿下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周九良看看杨九郎,伸爪拍拍张云雷,“这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呀,大师哥,上啊!”
张云雷持续性语无伦次,“我我我我行吗我?”
“你当然行,”周九良冲他一挑眉,“别怂,咱可是狐狸!”
“那好,我冲了!”
花音巷人呜呜这篇里二爷太可爱了,我心软软。
花音巷人磊磊妈妈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