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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珍藏多年的酒

走在成长的路上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惦记着,日积月累,在心里结成疙瘩般大,原来,一切皆因长时间未更文而起。

一转眼,被春风里的温柔敷衍地拂拭过去,也被夏季里的烈日直射得不知所措。偶尔走到桥头,湖水如往日般平静,再播放一首张宇的《趁早》,被八零后仍独自拼搏的骨感所渲染,似乎有些苦不堪言,于是自我陶醉在他们的苦不堪言中。

站在桥上的人会成为桥下人及桥边人的风景线,瞬间的美是专属而并非错觉,停下脚步时的惬意舔舐着过往的愚昧与未来的慌张,它似乎想要磨去旧日里的旧事和旧日里的旧人。所以你会坐在键盘之间一言不合就卡顿,丝毫写不出点东西。只要你一想起,就越满脑凌乱,一切事物更变得扑朔迷离。

于是,没有了旧人,文字无法从指尖流出。从未输给生活,却输给了过往,从未输给苦难,却输给了情感。说起来也奇怪,不带感情写,即便是写百次,都不能完整写成篇。

“带着感情去写那些你所经历过的”,一如既往地这样,写歌词也是如此。可是,情感并不能永远成为引领写每篇文章的思绪,因为,旧的东西至始至终只能深藏,不可使之成为羁绊,尽管有时它会穿透五脏六腑,然后洋洋得意地撞击你的生活。

放下着羁绊后,也同样只能写些不值一提的琐事。

楼下超市旁边的座椅完全空不出来,满得不像样,有几个停留坐下加以思索生活的路人,还有曾经买了几瓶小酒喝得一动也不动的自己,使劲把一路的颠沛流离都喝进了肺里,把来不及说的以及言不由衷的都融入生命。

这样,宣泄所有的不顺,同夕阳洒下的余晖,终于安然落幕。喝到半醉半醒时,不经意间说出只要她是幸福,默默付出过就不是枉然。等到完全喝醉了,微睁开已经疲乏的双目,在楼台的月光与灯散出的斑斓交错下,看着她的影子,听她说一切安好就行。

记得一七年,那瓶你从湖北带来的霸王酒,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放着一直没喝,即使百无廖赖,或是没有入得了眼的酒水招待客人的情况之下,我都不会动它,当别人问起,我就会说那瓶酒意义重大。

不是不喝,而是舍不得,因为我知道再也等不到你来。

直到那天突起看日出的意,唯一一次奋不顾身的动起身,迎着夏至里残余的风,还是被冷得抖擞了很久,凌晨迎来这大卡车的嘲哳声,一阵接着一阵轰轰隆隆,气流还是毫不留情地大下杀手,似乎想把你登山赏景的意志打磨全无。

最兴奋之时也就是日出之时,从地平线洒下一片星光,把山川照得通红,婀娜夺目。多想带着那瓶酒,同你在万道霞光里畅饮欢呼,喝到一滴不剩,说好的不提旧事,等黎明时太阳散尽温柔,露水被过路人轻碰后不在熠熠流灿,等彩霞稀稀疏疏,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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