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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艳贞验真

天官之辞君行

  对于兰菖这种不打自招的行为,谢辞也是一阵无语。

  

  既然这胎灵的父亲是上天庭神官,那接下来怎么解决就很好想了,直接把兰菖带上去认人就行了。

 

  这边,群鬼也问出了那个著名的问题,谁才是孩子的父亲?

  

兰菖一咬牙,看着他们意味不明的道:“……还能有谁?”

  兰菖越是含糊其辞,越是让人浮想联翩,对号入座,谢辞脑中不由得想起那位小蜜蜂的模样。

但是…谢辞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如果是他的孩子的话,母子二人也不至于落得这般模样吧。

当然,不管怎样,他们还是都得先去仙京走一趟。

谢怜道:“你跟我回上天庭吧。”

兰菖却立刻道:“不行!!!”

  诚然,她说行不行自然没用,行不行都是要带她走的。

  

谢怜正了颜色,道:“这胎灵极为凶残,它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血,事到如今牵涉太多,你是护不住的,一定得到上天庭去对质和通报。那神官若是个磊落的,或是你们之间有误会,便让你们母子二人上去和他相认,再处理这孩子的事;那神官若是负了你,或是做了更大的错事,更要去向他讨个公道。不管怎么说,这胎灵是你儿子,也是他儿子,这事他父亲不管,旁人又怎么管?”

这一番话,群鬼颇觉有理。而且,让兰菖带子上天界大闹一番,听听都刺激得很,他们只怕闹得不大,越大越好,纷纷起哄,恨不得他不承认就借由头冲上去拆了他的天宫烧了他的神庙。

谢怜对花城道:“我先回一趟上天庭,速速通报此事。”他又看向面带哀怜的谢辞,道“你…”

谢辞道:“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为了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谢辞并不打算让别人知道他跟花城有往来接触。他避世多年,一入世就跟花城扯上了关系,难保有心人多想,给大家都带来麻烦。但是对于谢怜,在花城没有自报家门之前,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谢怜解释他们为什么关系如此要好。

  临走前,兰菖突然对花城拜了下去,道:“城主,多谢你收留的大恩大德!”

  这一举动看的谢辞一愣,她接着道:“兰菖在极乐坊放火,实属无奈下策,坏了鬼市的规矩,对不住您!望您莫要见怪。”

  那一礼行的端端正正,一点也不轻浮造作,让人看的极为赏心悦目。这样标准得体的礼节,怎么着也得是出身书香门第、诗礼世家。这样的人,在当年的仙乐应该也是王公贵族小姐了吧。可惜如今不仅为鬼中娼妓,孩子也这么惨。这样一来,谢辞对于那位乱撒种的金腰带仁兄可就有点看法了。

  

  谢怜带了兰菖先一步直奔天界,谢辞先让阿云回了医圣山,自己也慢慢悠悠的赶着路。

  

  谢辞在飞升门外等了一阵,听到谢怜在通灵阵喊道:“诸位!劳烦神武殿上见,有事商议。”这才慢走了进去。

  

  谢辞打远就瞧见一身黑衣的慕情,连忙脚底抹油的开溜。可毕竟对方是武神,身手自然是极好的,一下子就挡在谢辞眼前。

  

  “跑什么?神医大人不是一向威风的很吗,也有背着人走的时候?”

  

  谢辞不太习惯他离这么近,一把推开他,道:“没有的事,我着急去议事而已,请玄真将军让一让。”

  

  慕情脸上的假笑立刻消失了,冷冷地道:“把郡主交出来。”

  

  谢辞因为方才兰菖的事,对除了花怜二人以外的男人格外心烦,慕情这时候算是撞到了枪口上。谢辞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几百年前那份莫名的情绪,质问道:“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让我交人?”

  

  “我…”

  

  慕情答不出来,眼神闪烁,一双拳攥了又放,放了又攥。

谢辞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恍然间以为彼此还是青涩的少年。少年的慕情心高气傲、自卑又胆怯,心比天高却身份低微。在逃亡之前的人生里,面对曾经的琉月郡主总是低着眉眼,看不清他究竟是个什么神情。而身为琉月郡主时的她更是如非必要,不会与他有什么交流。

后来一路流亡,患难之际真情更加弥足可贵。年龄相仿的年轻人逐渐向彼此靠近,又默契的保持着彼此之间最后一道距离。琉月郡主最喜欢用各种方式逗一逗他,看他苍白的脸上被染上夕阳一般的颜色,看他一瞬间的手足无措、眼神慌乱,看他黑曜石般的双眼闪烁着隐晦却炙热的光……

谢辞看着他眼中的傲气和一丝光亮渐渐消失,这眼里没有炙热到让人心动的目光,没有温情脉脉的爱意,慕情的眼中好像一滩经年的死水,不再清澈,也再激不起一点波澜。

  

  谢辞见他这样突然就泄气了,有些后悔说方才的话了。几百年都过去了,纠结这些做什么?

  

谢辞叹了口气,正当准备绕过他往里走的时候,慕情声音低低的道:“你要好好待她。”谢辞顿住脚步,慕情继续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就算拼尽一身修为、搭上命,也要把你从上天庭踢下去,让你不得好死。”

  

  此番话配上他那自带阴阳怪气的语调,倒是真的让人打了个寒颤。谢辞背对他,揉了揉眼,默了片刻,骤然笑了。他什么也没解释,接受了他别扭的“祝福”,坦然笑道:“谢谢”

  

  慕情只当他是脑子有病,被人威胁还说谢谢,于是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往神武殿中走去。谢辞得了他的白眼也不生气,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步步成竹在胸的步伐,觉得时间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那个曾经“愿为人上人”的少年,通过他经年不懈努力走到今天,他的能力配得上他的野心,也没有辜负他人的期望。

十年河西,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二人进了大殿,兰菖望了前头的慕情一眼,立即低头,嘴唇发颤。慕情却神色自若只淡淡地道:“太子殿下,这女子是何人?”

  

  谢辞正悄悄的观察兰菖见到每一个人的神情,从而猜想出谁可能是那位金腰带仁兄。

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兰菖神色微变,看看谢怜,仿佛想起了什么,但不敢确定。

谢辞见状,心想:“果然,她就是仙乐人!”看兰菖的神情似乎认识慕情,但谢辞相信那位仁兄肯定不会是慕情。

  

 这时,风水二师也到了,师青玄悠悠的摇着扇子,走到谢辞身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算是打了个招呼。谢辞听师青玄问道:“观主,你们今日怎么把女鬼也带上来了?”

师青玄无意间瞥到兰菖的小腹,道:“咦?这位女鬼姐姐肚子里莫不是有东西???我怎么觉得……”

说着上去,似乎想摸摸。师无渡折扇一收,道:“青玄!”

师青玄马上缩了手,辩解道:“我只是感觉到很不好的邪气,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师无渡斥道:“你是男子,又是神官,这里还是神武殿,怎能做如此有失体统之事?也不准变女相!女相做这种事照样有失体统,给我变回来!”

  

  “……”

  

  灵文摇了摇头,把文书夹在胳膊底下,上前来把手放在兰菖腹上。顿了片刻,撤手沉吟道:“好凶的胎灵。几百年了?”

谢怜道:“约七八百年了。”

他把如何两次遇到胎灵,胎灵如何残害孕妇,引出这女鬼的事说了。花城与鬼市一节隐了不提,兰菖自然也不会主动提。末了,谢怜道:“便是如此了。不知那位神官是否还在世或者在职,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他又是否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便带这位姑娘上来了。”

风信皱眉道:“如果没什么误会,也知道这对母子的事,还不闻不问放任了七八百年,也太不负责任了。”

谢辞郑重点头,深以为然。

裴茗抱着手臂,闲闲地道:“南阳将军这句话我同意,如此未免太不负责任。不知是哪位仙僚的遗果,要是还在任的话,还是自己站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便觉有无数道目光扎了过来,神武殿上,一片无语凝噎。

  谢辞不合时宜的清了清嗓,弱弱的道:“裴将军应该…不至于这么不负责任吧,或许…另有其人?”

  

  众人一片啧啧之声,对此言不敢苟同。

  

裴茗向谢辞投去赞赏感动的目光,又对道:“我说诸位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师青玄狐疑地看向谢辞,显然是对裴茗不太信任,他道:“我觉得没什么误解。应该说是对裴将军你太了解了。”

裴茗立刻道:“绝无此事!”

众人干笑一片,连师无渡和灵文的目光都不太信任。裴茗头都大了,扶额,恳切地道:“这……我是与一些鬼界女子交好过,但这位女郎,我当真从未见过。”

  

  众人认真一想,但也可信。自己跟哪个女子好过,自己还不清楚吗?况且,裴茗一向敢作敢当,从不曾否认过任何一段情缘,如果这女鬼生前当真曾与裴茗有过一露水姻缘,凭着肚子里的孩子,后半辈子也应该是泡在蜜罐里,断无可能被人剖腹夺子,化为厉鬼。

  

   谢怜道:“之前兰菖姑娘含糊反问过一句‘还能有谁’,我也有点想当然了。不过,既然裴将军这么说,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未必次次都是同一个人。不如问问……”

谁知,兰菖忽然道:“不是他。”

  谢辞原本就是一直盯着兰菖的,兰菖又重复了一遍,道:“不是他。”

谢辞憨笑:“我就说嘛,应该不是裴将军的。”

灵文冷漠地道:“什么。原来不是吗。”

师无渡也很客气地道:“居然不是吗。”

“……” 裴茗对师无渡和灵文道:“我早说了不是。你们两个,落井下石。给我等着。”

  谢辞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虽然跟裴茗有些过节,但对于裴茗的人品谢辞还是比较相信的。

  

  在场的神官听到兰菖说的话,更加兴奋了。毕竟这可是后起之秀啊!

  

谢怜道:“嗯。那到底是谁?”

兰菖定定望着他,道:“你。”

  ???

  谢辞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他倾了倾身子,侧耳去听。但兰菖坚决的道:“我说,那个人,就是你!”

  

  “辞兄挺住!”

谢辞差点腿一软给她跪了,多亏师青玄捞了他一把。这真是赤裸裸的诬陷啊!太能胡说了吧!

  上方宝座上扶额的君吾听了这话,手似乎也滑了一下。众神官静默了一瞬, 立即齐刷刷望向他, 君吾的手又摆正了,用这个深沉的姿势继续扶额。众神官再齐刷刷望向谢怜。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谢辞一振衣袖,当众否决了。但他的否决显然没什么力度,一众神官皆是看好戏一般兴致盎然,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说的话。“神医大人你急什么啊,孩子是谁的,当母亲的能不知道吗?” “就是啊,您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不可能…”

  

  谢辞冷眼瞥向方才说话的那个地方,那群人顿时噤若寒蝉,面面相窥。谢辞原本嘴角自带的笑容,此时看起来也让人不寒而栗,甚为可怕。

  

  这便是绝对的法力压制,强者为尊。

 

堂上静了片刻,谢怜趁此机会,恳切地道,“兰菖姑娘,你冷静一下。绝无此事。”

兰菖一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道:“有的。就是你, 仙乐国的太子殿下!”

“……”

谢怜敛了神色,严肃地道:“姑娘, 我虽非什么圣贤,但也知道一心一意。若我不是真心爱一人,断不会与这人有何逾越之举。若是有了,即便我砸锅卖铁收破烂, 卖艺街头养家糊口,也不愿让这人受一点委屈。此处是神武殿,你莫要信口开河。”

师青玄也道:“如果干出这种事的真是太子殿下,他怎么会主动带这女鬼姐姐上来对质?这位兰菖姑娘又怎么会到现在才认出他?想想都知道不对劲。”

显而易见的不对劲。然而,有热闹可看时,人家才不管你对劲不对劲呢,众人都持保留态度。还有神官瞎猜一气:“会不会是这样,会不会太子殿下失忆了,所以不记得自己干过的事了?”

“说实话,那我比较相信他胆子大到觉得过了八百年人家已经不认识他了。”

谢辞翻了个白眼,冷笑两声:“呵呵,我觉得也有可能是你干的,故意栽赃给太子殿下。”

那位神官急忙自证清白:“怎么可能是我?!那时候我还没飞升呢!…”

谢辞不依不饶:“没飞升就不是你了吗?万一金腰带是你捡的呢?”

那神官怒道:“你这是杜撰!是污蔑!证据呢?”

谢辞冷笑反问:“那我请问,你们方才说太子殿下的那些话,可有凭据?”

那神官哑口无言,谢怜提醒道:“为了证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编造出另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诸君这个思路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君吾则轻咳一声,道:“仙乐,你之前,总共有几条金腰带?”

谢怜捂住了额头,道:“……那可就太多了。最少十条……”

慕情淡淡地道:“四十多条。每一条花纹颜色都不尽相同。”

   这么多年过去了,慕情还记得这么清楚,不可谓不细心。四十多条金腰带这个数目对谢辞来说并不意外,他表哥当年没飞升的时候,每年用的腰带都有几百条,条条精致美观,样式颜色都不尽相同,才四十多条金腰带,在谢辞的印象里已经算是很节俭了。

  

  谢辞想了想自己那用了七百多年的两条金腰带,此刻觉得十分可怜,说什么回去也要弄个新的戴戴。

  

君吾又问道:“放哪儿去了都还记得吗?”

  谢辞这个知道一点内情的人暗暗一噎,这种东西他不太方便帮着收,最开始是慕情保管,后来换成了风信,这两位粗心大意的大哥连丢带当的,估计早就没剩什么了。

谢怜揉了揉眉心,道:“咳,不大记得了。毕竟都是八百多年前的东西了,早不知道散哪里去了。”

风信虽然也不太忍心讨论这个话题,但还是说了一句:“能拿到这金腰带,未定是给人送的,也有可能是捡的。”

君吾似乎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谢怜会记得,道:“仙乐,我记得,你修的功法是要求必须保持童子之身的。否则便会法力大跌。”

谢怜道:“是。”

师青玄随口道:“哗,我一看太子殿下,就觉得他修的肯定是这种,果然如此。要是这样的话,别说跟人生孩子了,他估计手都没跟人拉过吧。”

  谢怜刚要脱口的话突然一卡,耳根泛红。

  

  谢辞眉头一跳,笑容僵硬

“……”淡定!

“没拉过手”,这条线太低了,就算拉过也没什么。师青玄立即改口道:“即便拉过手,也肯定连亲都没亲过别人。”

谢辞闻言下意识的想起了花城那日略微发肿的红唇,他连忙看向谢怜,谢怜依旧是一个字没挤出来,反而整张脸都红透了。

  

 谢辞笑容愈发虚假僵硬:果不其然!

这一沉默,懂得都懂。殿上诸神官霎时干咳声一片。师青玄开始后悔了,扇子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下,怪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君吾手握成拳抵在嘴前,更加用力地咳一了声,道:“那很好。这些年,你也没犯禁吧。”

  谢辞不明不白的看向君吾,他实在是搞不懂,他表哥亲了人(或是被人亲了?),君吾你在那很好个什么劲?

但他也只看了一瞬便转了回去,眼神依旧直勾勾的盯着谢怜。

  

谢怜听了君吾问的话,终于松了一口气,道:“是。”

  谢辞这回笑容自然了一点,幸好幸好…这种事不急不急……

  

君吾道:“那就好办了。我这里有一把剑,名叫‘艳贞’,有一奇法,童子血在上面流过,不沾痕迹,越洗越亮。你取一滴血,滴了便知。”

相信此时在场各位心中都有同一个想法:什么乱七八糟的剑!

  

不一会,灵文取了那“艳贞”剑来,谢怜立刻举手在剑刃上刮了一下。无数双眼睛紧盯这边,师青玄拍手道:“好了。破案了!”

血珠滑过剑刃,果然不留一丝痕迹。

  

  谢辞抹了把头上的虚汗,重拾了面对世界的勇气。他对着兰菖无奈的道:“兰菖姑娘,你也看见了,不要再闹下去了,你有什么…”

  话音未落,兰菖又坚定的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到谢辞手上,只听兰菖中气十足的道:“是你!神医大人!”

  

  “……”

  

  谢辞好悬没被自己口水呛过去,觉得世界都魔幻了起来。

  

  想来是兰菖方才在场上听到那些人的称呼,所以才能说出谢辞的身份。

场中的知情人士皆是哭笑不得,又苦于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违背谢辞的意愿暴露他的真实性别,因此只能生硬的为他辩驳。

  

  谢怜苦笑:“兰菖姑娘莫要再说笑了。”

  

  灵文无语:“这位姑娘,麻烦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

  

  师青玄斩钉截铁地道:“这绝无可能!”

  

  就连上方君吾带着完美笑意的脸上也似乎多了条裂缝。

  

裴茗很讲义气的维护道:“肯定不是神医大人!”

  

  众神官窃窃私语,显然他这个花名在外的风流人物比方才收破烂的谢怜更有说服力,更加符合这出大戏的主人公。

 

  “我就说他名声在外的,怎么可能一个桃花都没沾染?” “看不出来啊,表面上假仁假义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慕情在一旁煽风点火的道:“哦?原来是神医大人吗?”

  

  谢辞转过身去看他,见他表情不像是纯粹的看热闹,反而像是别有用心,俩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有些说不出的紧张。

  

  谢辞突然明白了,指了他半天,肚子里骂人的话吐了又吞,吞了又吐,好一阵吞吞吐吐之后,说不清是气是笑的,嘴里最后只憋了句“你行!可真有你的…”

  

  上方的君吾似乎也要说些什么,谢辞没等他开口,直接奔向灵文手中的艳贞。“铮”的一声,剑刃被拉开,谢辞把指尖往上一擦,一滴鲜红的血珠划过银白的宝剑,落在地面。那银光亮的晃人眼,没有一丝血痕。

  

  谢辞转身向众人摊手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越是童贞无暇,血滴上去,剑身越亮。看谢辞这个亮度,别说有孩子了,恐怕得是连异性小手都没牵过的那种。

  

  原本还在嘈杂的大殿一片寂静,谁也没想到,名声在外的谢辞居然只是徒有虚名而已!居然真的只是徒有虚名!!

  

  

慕情一直盯着这边,见那刺目的银光,看向谢辞的眼神都和善了许多。整个人神清气爽的,脸上阴霾尽散,嘴角上扬,眼神也重新有了光。

  

谢辞用灵力覆住自己指尖的伤口,突然看见他嘴角那抹笑,可算是知道这小子刚才煽风点火打的是什么主意了。瞧把他给精的!!不就是想看他到底有没有对“郡主”做过什么事儿吗?谢辞恨不得立刻抓过他的手指头也往那剑刃上多划两下,让他也痛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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