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站在你所热爱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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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的咬她,要她服从,要让她知道不顾他而逃走的后果是有多严重。
肩膀上的伤痕证明了他内心的愤怒。
移到她的唇上来,却是咬破了,丝丝鲜血顺着她的唇缓缓流下。
他忽然又温柔的舔舐她嘴角的血。
像个怪人,让人猜不着他下一秒是喜是怒是哀还是乐。
他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就算爱她是咎由自取。
任豪“我不是那么坏的人,记住,我是笨蛋,不是坏蛋。”
他会一直爱她,哪怕将来不得已而失去了生命,他也会找个绅士替他来爱她。
所有的情,从梦见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他从小长得漂亮,脸蛋白白净净,笑起来有梨涡,穿着整洁又不失小帅气,说话有时会结巴,但做事一向干脆利索,在学校又听话,不吵不闹。老师、邻居、同学都很喜欢他。
小小的年纪就深受大家喜爱。
他收到的第一封情书是四年级时一个女同学趁他打球时夹在他语文课本里的。那个女同学长得不是惊艳型,但越看越好看,属于耐看型。成绩中上游,人缘比较好,性格也是腼腆娇羞类型的,家境比班里大部分人要好,还听说她的钢琴已经六级了。总之是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女孩子。但他就是看不上。当着那个女孩的面把情书给撕得稀巴烂,还嘲笑她字写得丑。毕竟当时他还小,不太懂得替他人着想。
于是小学时,再也没有人敢给他写情书之类的。
上了初中,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朦朦胧胧的情感分辨不清楚。
很多女孩都追求他,主要是长相的原因。毕竟小女孩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孩子。
经济能力强一点的女生会给他买花,买玫瑰花放在他课桌里。
经济能力不太强的会给他买小皮筋和写长文。
而他看着花和皮筋,不屑的说:“娘们唧唧的东西,下次别送了。”
这个时候他说这种伤人心的话不再是因为不懂事了,而是因为叛逆期到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孤寡一辈子,但是没想到初中毕业后,一个暑假里的夜晚,他梦到了那个女孩。
一眼万年。
醒来后他着急的回想梦的内容以及她的长相。
至此高三之前,每当有人表白,他都是一个借口:对不起,我有对象了。
他所谓的对象就是梦里面的女孩,那是一个虚拟人物,可是他觉得没关系。
直到高三转学时,他才真正邂逅了她。
她的淡笑很恬静,看着很舒服自然。
更何况她哪里都和梦里面的女孩一模一样。
开始留意她,却不知早已栽进了爱河。
每天往她课桌里塞糖,只是他不知道,她并不喜欢吃糖。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不善言辞,但他温言软语。
他有时候也想过用追自己的女生的方式来追她,但是最终还是摇摇头,不行。
后来就是真的爱上了。不是因为她和她像,而是他真的爱上她这个人了。彻彻底底的。
无限对她好,什么都替她着想。
给她极致的偏爱。
她不在的那几晚他觉也没有睡,脑袋里就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他们明明那么相爱。
她怎么能舍弃他一个人离开?
“都怪你!不是你约我出来,她也不会离开我!”
就在第二天,他莫名暴怒,给自己的老朋友打了个电话,刚接通,他就这么吼着。
电话那头有点懵,询问他怎么回事。
后来,老朋友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不要全怪我,如果你们感情真的坚定,真的足够信任彼此,那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既然发生了,就不要怨恨,去找她,找到为止。”
去找她。
这就是他最后的念头。
她小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孩。
没有可爱的洋娃娃;没有精致的小裙子;没有味美的小糕点;没有彩色的文具盒;没有漂亮的公主房,别人有的她没有,别人没有的,她更加不敢奢望。
在班里成绩不是前排,但对老师长辈非常尊重,再加上那清纯的小模样,还是很惹大人喜爱。
她缺乏自信心,认为自己很笨,所有的事情在她手里只会搞砸。
没有同学夸她。
但是那一次,高一那一年,她来到那个陌生的高中,望着天空中毒辣的太阳,眯起了眼。
“那个女生,看到了没有?长得挺好看的。”
“哪个?”
“淡紫色外套,眯着眼睛的那个。怎么样?”
“真挺好看的,像是偶像剧女主。”
她看了看自己的外套,正是浅紫色的。
虽然有些别扭,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她还是觉得有些许的开心。
记忆中只有一个男孩追求她。
那男孩姓周,爱穿白衣配牛仔阔腿裤,干净清爽的同时也不少那份时尚。
不是同班的,是隔壁班的。
她听别人说,他跟别的男生不一样,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还不纹身,不打架不辱骂他人,成绩不算顶尖但是学习肯刻苦,家境也算宽裕,在班里无绯闻,这样干净纯洁的男孩偏偏喜欢上了一个稍微有些内向、不擅长与人交流、做事细心、独来独往的女孩。
他表白,她拒绝。
她觉得这个男孩是真的太过美好了,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映着晨曦的光辉。
而她只是黑夜里的一颗星,他不该闯进她的世界。
后来啊,那个不爱说话、腼腆、满是细节的女孩和一个长相帅气、天资聪颖、毫无恋爱经验的男孩在一起了。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明明是第一次恋爱,但是他们很会似的,照顾彼此的情绪、理解对方的行为。
任豪“下次不能随便冤枉我了,不能再给我扣帽子了。”
任豪“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喜欢你,只对你的身子感兴趣。”
任豪“记住了吗?”
他趴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微微喘气。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而他生气了,他说了好几句话,她怎么就一个“嗯”字?
任豪“不许敷衍我。”
他稍稍皱眉,这姑娘怎么不起反应?
探下身去看,原来是睡了。
他叹了口气,怎么她一天天就知道睡觉呢?
任豪“那好,晚安,小困包。”
他关掉床头灯,钻进被窝,靠拢她,将她搂怀里。
许久,他快要睡着了,忽地听见了她在说话。
宋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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