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那天我收到了五个礼物,寄件人那一栏就写了一个黑。
难得他大气一次
拆到一个最小的箱子里面有一张去往西藏的机票,还有一张留言贴。
“邀请你再弹一曲。”
西藏烈烈的寒风刮的脸生疼,我到的时候看见他和十几个当地的人在草原上骑马疾驰,冲锋衣被风带起,我在原地看不清他的脸,但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感觉
那种浑身散发着自由,像风一样谁也拒不住的感觉。
他看见了我骑马回来,在我的面前停留,冬日的暖阳没有夏日的耀眼刚刚好可以抬头直视其光芒。
他朝我伸手
手刚放上去,他一把将我拉了上去。
黑瞎子要快点还是慢点?
陈清窈快点,我不怕
马:“快吧,谁能快的过你俩啊。”
他一夹马肚子,马蹄踏踏还有耳朵风的呼啸声。
深夜的篝火旁响起的合奏,伴随着簌簌落下的雪花。
我仰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呼气在空气里留了一道独属于自己的形状,手指从僵硬到发热,借着不同的曲子来想象旁边这人曾经经历过什么。
他的曲子带着岁月的沉淀,但有时像阵狂风激烈无拘。
黑气和金气夹杂,他和爸爸属于同一种人。
我不了解他,只能在爷爷讲的各种故事里拼凑他的事迹他的为人,有一种朦胧的东西在心底生根发芽。
看着他从身边不经意的走过,我会出神的看着他的背影,会在夜晚要入眠时脑子里浮现他的样貌,也会脑补些别的画面,还会在被子里扭成一个麻花。
可能我真的也没多喜欢他,他甚至都会把我当成一个小屁孩。
但我就是单单的喜欢
喜欢他什么?
我答不出来
喜欢一个人就是没有理由的。
我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忽然口渴的厉害想起身接杯水喝。
客厅灯线昏暗
我看到沙发上有一抹人影隐在黑暗中。
他在抽烟,烟雾缭绕,尾端猩红。
黑叔慵懒的靠坐在沙发背上,嘴角含笑。
黑瞎子我吵醒你了?
他边说边把烟掐灭了,起身去开了窗户通风。
陈清窈就是渴了
我拿了茶几上的水壶到了杯水,他回来侧身和我擦过,烟草味和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我的心脏漏跳了半拍,手指紧紧握着杯子。
黑瞎子喝完还不回去睡觉?
他的声音才带着点玩味,听起来很不正经。
陈清窈被你烟味刺激的清醒了些
眼睛忽然看到一道黑影嗖的一下过去,左脸颊一疼,茶几上我放的杯子被一箭穿透,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啪嗒
血滴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摸上发疼的脸颊,摸到了一片温热。
我满眼震惊的看着掌心的血迹,不是鲜红的而是带着点紫。
黑瞎子箭上有毒。
喉咙里泛起了腥甜,我吐出了一大口的黑血,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疼极了。
眼前黑了一片,意识的最后我只看到黑叔抱住了我。
一个穿皮衣的御姐翻墙进来
“她中了我的毒,12小时只能没有解药就会死。”
黑瞎子条件
“天河拍卖会上的蛇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