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是歌妓

仵臣见到毛幽已经是两天后了，两天后的清王府门外格外热闹，小厮们正在准备马匹，轿子。毛幽来得很早，鸡鸣声刚响，大门就被她敲响了。

　　此时，太阳的光辉洒在他们的脸上，暖洋洋的，仵臣轻瞥了一眼她腰间的白玉笛，问道：“你的刀呢，怎么换成笛子了？”

　　一片寂静，仵臣自讨没趣，闭上了嘴，却听见“进宫带刀，我又不做什么，那刀多重啊。”

　　仵臣微低头看着她，道：“其实，我很想知道，你那明明是一把黑色的弯刀，却可以变成白色的骨鞭，一把刀，这么神奇，我还是第一次见。”

　　毛幽沉默了半响，道：“你可以猜猜！”然后她轻笑道，“这把刀……其实……也不是我的，至于其中门道，我还没研究出来，反正…好用就行了，管他什么样呢！对我无害就行了。”

　　仵臣原本想套出毛幽进皇宫有什么目的，但聊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能说什么了，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毛幽走在前面，轻轻松松就跨上了马，她回头却看见仵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免有些许疑惑，知道他开口：“下马上轿。”

　　“为什么？”她道，“骑马多凉快啊？”

　　仵臣道：“呵！为什么？这太原会骑马的女子虽不少，但是你是要跟我进皇城，这朝中人人皆知我没有亲戚，现在忽然冒出来一个，还会骑马斗武，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还有…你现在可是人眼中钉，这些百姓认不出你，但不代表人人都不认得你，丫头，你自己想想？”

　　毛幽：“……”

　　“也是！”她略有失望道。

　　仵臣上了马，毛幽上了轿，热闹的大街被甩在身后，他们进了皇城，毛幽从帘子的一个小缝看见了外面的小处风景，安安静静的长道，陆陆续续的一些宫女走过。很快，马就停下了，到了皇宫门外，仵臣等着毛幽下马。

　　“清王到！”门外的公公长喊一声，众人只见仵臣穿着红色的朝服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红衣女子。仵臣看见这光景，大殿旁摆着桌子，什么有些许点心，中央却是歌女在唱跳，高堂上坐着皇上，皇上的右下方皇后穿着一身正红的，格外的精神，他瞬间明白，这哪是有什么大事商量，不过是皇后的生辰。

　　他作揖赔笑道：“各位，抱歉了，我来晚了！”

　　众歌女退去，朱温招了招手道：“爱卿不必多礼，快快坐下，今日皇后生辰，就不必多此礼节了。”

　　“谢皇上！”仵臣方才带着毛幽坐下，他们的正对面，坐着皇帝的幕僚，上官佚。

　　“敢问清王旁边的那位女子是？”终于有人开口，寻声而去，却是上官佚。

　　“也是，本宫刚才就想问了，清王从哪寻来一位如此活色生香的女子？”这时，皇后也开口了。

　　整个朝堂一下子热闹起来，连皇帝都颇有兴趣的看着他。

　　仵臣站起来，微微颔首到：“回皇后，此乃臣买的歌妓。”他想起毛幽腰间的笛子，又道，“前几日出游的时候听见她的笛子吹得不错，便将其买下，今日带进宫，果真派上用场，可为皇后献上一首曲，祝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好好！”皇后笑着说，“也难为你费心了！”

　　说罢，众人的目光一齐看向毛幽，毛幽脸上带着笑，目光深不可测，她站起来走到中央，对着皇后微微一笑道：“那民女…献丑了。”

　　她把笛子轻轻放到嘴边，笛声环绕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起起伏伏，节奏缓慢，仿佛置身于一片荒原，无边无际。

　　曲罢，场面一片寂静，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这大喜日子，姑娘把曲子吹得这么悲伤，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呢？”

　　预知曲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