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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箫默于心不忍，他的两个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他虽然心疼，但是不会多说什么，因为接不接受是云若雅跟梅香的自由，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不能勉强她们，而且感情也是不能勉强的，要看两个师兄自己努力。

云若雅回过神，上前要把白子画拉起来，但是白子画纹丝未动。

“你起来，不要跪我，我承受不起。”

“这是应该的，小骨，这是我欠你的，如果能让你心里舒服点，我跪到天长地久都可以。”

白子画心里难受，他跟小骨变成这样，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不应该出现在小骨的生活里，没资格在她身边，可他不想离开她，很想再要一次机会。

“你现在这样有什么意义呢？白子画，我不爱你了，你知道吗？”

云若雅苦笑，如果不这么说，他是不会私心的，她也不是口是心非，她对白子画确实是没有以前那么爱了。

“你爱不爱我，不重要，我爱你就够了。”

白子画怎么能奢望还能得到她的爱，能够在她身边就已经是奢望了。

“师父，你看尊上这么可怜，你要不给他机会吧？”

幽若终是忍不住开口，她知道尊上不可原谅，但她看不过去了。

“是啊，千骨，我师兄知道错了，他也想补偿你，你看你过去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真不要师兄还给你吗？你不会不甘心吗？”

看幽若都说话了，笙箫默赶紧开口，没有要求云若雅一定要接受白子画，只是问她甘不甘心。

“你可以报复白子画的，让他在你身边，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是很好的机会不是吗？”

夜华动之以理，虽然没有感情，他不相信恨也没有了，有恨才有爱。

“反正白子画现在不生不死，不老不灭，你要是气急无处发泄，还可以捅他几刀，这不是很好吗？”

东华的话，差点让凤九呛到，什么叫捅他几刀？会不会说话？

“可以的，只要小骨喜欢，捅我多少刀都可以。”

白子画无所谓，他不怕疼，早在失去小骨的千年，他疼了不知道多少次，要是小骨真想捅他，他不会反抗，会乖乖的站在那里。

“千骨，虽然我不喜欢白子画，但是他们说的有道理，你就把白子画当做是你的侍从，怎么样？”

白浅也有些被白子画感动了，她从夜华那里知道了千骨跟白子画的故事，差点没拔刀把白子画杀了，但是看到白子画为千骨做的一切，也不能否认白子画是没有爱的，只能说很多事情阴错阳差，身不由己。

白子画是不值得原谅的，但是不接受白子画，千骨其实也不会开心，就让白子画在千骨身边，哪怕不成亲，没名没分，她想白子画也是愿意的，也是最适合他们的欢喜。

“你让我想想。”

最终，云若雅松口，答应考虑考虑。

“等到戏拍完，我再给你答复。”

这部戏一共是五个月的时间，杀青那天她会告诉白子画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