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色头发的小哥带着你走到了地下室外面,你这才发现外面居然有这么多人。
但是为什么大家都是带着罩帽的样子,还捂着脸啊!
我这是进入了什么邪教组织吗?
你一时间捏着衣角的手捏的更紧了。
害怕,瑟瑟发抖。
他倒也没理你,转过头去和那几个看起来像是邪教组织的人说了些话,应该是交代了一些你的事情。
你没太听懂,但是有一只黑色的乌鸦从他身边飞走了。
你安心的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安静的等他们决定自己要去哪里。
至少先多了解一些信息,知道了基本的信息,之后即使是逃亡也更有利一些。
就在你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你感觉到自己身边的那个身体转过了身。
那个白色头发的小哥发出了很不耐烦的一声啧,用超级快的速度抬起手臂。
接着你眼前一黑。
他居然直接把你打晕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不死川实弥像是丢麻袋一样把那个奇怪的少女丢到了离他最近的隐的成员的身边。
“如果她真的是鬼,能见到太阳的鬼也应该很有研究价值吧。”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都可以吓哭小朋友了,“反正也杀不死她,绑起来带回去给蝴蝶看看怎么搞吧,说不定就给毒死了。”
那位隐的成员除了点头还能干什么呢?
这位风柱大人没有气的失去理智都算不错了!毕竟是无法被杀掉的鬼。
她小心的和同伴用锁链捆住了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少女,她好心的给她披了一件外套。
她们把她背起来,准备把她带去蝶屋,有紫藤花的话她也应该没有办法再攻击别人了吧。
真是太可怜了,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变成了鬼。
你再一次睁开眼时,头顶是没见过的木头的天花板,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又破又脏的白大褂。
不知道又到了哪里,你心里默默的叹气,在那个家伙打晕你的时候你还以为会死一次或者两次。
你动了动身体,身子底下是久违的绵软的感觉。
自己现在居然睡在床上吗?
真是奢侈的感受,你停止了自己的行动。
再多享受一下吧,毕竟不知道自己之后会面对什么。
自己昏了有一段时间了,该告发的消息应该早就告发过了。
你干脆放松下来,努力把自己往柔软的褥子里塞。
好舒服~在让我多躺一下吧。
反正之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待遇了。
亚人这样的怪物怎么想也不会被人和颜悦色的招待吧。
“你是说那个奇怪的家伙是人?”不死川简直觉得蝴蝶的脑子坏掉了,“你真的有好好听我说话吗?她可是被砍了脑袋又复活啊。”
“我当然听了。”蝴蝶忍微笑着说道,“我不会和主公撒谎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不死川完全不信。
“不要插嘴,让忍先说。”主公温和的声音阻止了即将吵起来的两个人,“忍,解释一下吧,我也很想知道。”
“是。”蝴蝶忍这才继续讲解。
“我研究过她的细胞,她的细胞还在持续生长,她还是会继续成长的,而且我也尝试过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注射紫藤花毒,得出的结论是紫藤花毒对她没有作用,也没有杀死她。”
“会不会只是你的毒太弱了?”
“实弥。”
蝴蝶忍笑的更加灿烂了,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在主公的面上还是继续解释了下去。
“我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喂过血,但是似乎对她没有用处,她的伤口没有因为喝了血而愈合,她似乎只有死过一次才能让伤口复原。”
“这是她身上的衣服,这种材质和造型应该是来自研究所这一类的地方的。”
蝴蝶忍拿出了一小块沾了血迹的布展示给其他两人看。
“她的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刺青,刺的是数字的03,在加上不死川先生之前说过宅子里的现象,我推测这个女孩应该是人类,只是被宅子里的人做了一些和鬼有关的实验,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也只是你的推测吧?有什么证据吗?只是因为一个刺青就确定她是人类也有些草率了。”不死川实弥依旧不相信。
鬼是狡猾的,他们最会为了活下去编造谎言。
“那不死川先生自己去确认一下如何?”蝴蝶忍已经放弃说服这个一根筋。
“走。”不死川实弥同意了,他要让那个鬼自己暴露自己。
你躺了有一段时间,门口才传来了脚步声。
门被大力的打开了,你还没反应过来,你面前就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头发。
“你,你好。”你从床上坐起来。
他原来身上有这么多伤疤吗?你这才算是好好的看了他一下。
脸上也有,不过还是很帅气的人啊。
所以现在是要带我去哪里嘛?
你安静的等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然后你面前的那个白色头发的少年干脆利落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猩红的鲜血从他的手掌落下,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
????你干嘛?
你着实没懂这一招,思来想去不没明白他要干什么,慌张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门口还有人在看着。
大概是要做什么测试吧?你勉强找了个解释。
想通了这点,你也就有些释然了。
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想办法给他包扎一下,毕竟他也算是给你提供了些帮助,应该是个还算善良的人吧,以后要是去研究所的时候还可以希望他能关照关照自己让自己死的轻松一些。
这样想着,你抬起手臂,赶忙从袖子上撕下一节布料。
感谢你之前还是看着学习过如何包扎伤口,不然现在你除了把他的手包成粽子也不知道做什么。
你小心又迅速的把他的手包好,在重新抬头的时候才见到手的主人一副呆愣的模样。
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并没有把手收回去。
你想不明白他是想要做什么,依照你的思路现在他们应该早就该过来把你绑起来,送去手术台了。
你很少挣扎,一向听话,正是这样的乖巧让你能够在手术台上不被强制控制在手术台上。
你遵循了你原来常做的事情,你抬起头,把自己的脖子靠在他的手掌中心,让他的手可以握住你最脆弱的地方。
“请轻一点。”你满怀希望的说,按照之前的几次攻击来看,他多半都是能够用最简单的方式杀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