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要的【婶婶】:她她她……他先死!
有些重要的【婶婶】:她生的害人精!
有些重要的【婶婶】: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重要的【男人】:可是……你会报警啊
有些重要的【婶婶】:我我……我发誓,我不会
很重要的【男人】:是吗?
男人瞟了一眼老人,小弟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薅着老人的头发,把老人按在地上……
枪声再次响起,这些杀红了眼的人,脸上没有一丝的犹豫。
鲜血伴随着不可言说之物溅了一地,枪对的是老人的头,不像胸部中弹的男人,男人是挣扎的死去,也是血流和疼痛的死去。
老人来不及反应便死了,随着子弹的高度旋转,爆炸后的肉屑溅在男人的脸上。
很重要的【男人】:呸!晦气!
此刻的女人已经喊不出声来,她跌坐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旁边是她唯唯诺诺的丈夫。
很重要的【男人】:怎么拉裤子了?
女人不顾额头的疼痛,她最怕疼,她男人疼她,也是因为女人给他生了个女儿。
面前的黑衣男人不会放过她的
他们会像刚刚两例一样,面不改色的枪毙了她
而旁边的功勋家庭,邓家前不久受伤未愈,左家,苏家历来觉着刘家落败。
况且对方有枪,来了便是送死,女人有些后悔,悔这些年刻薄对待着邻里。
或许,这辈子就这样了。
可是女人有些不甘心,她口中传出的害人精终究害的是自家人。
她磕头的时候,脑袋里复杂的过滤着一些东西,她虽后悔没有好好与邻里相处,却也责怪这些人的薄情寡义。
她更恨外巷的刘耀文
更恨那条小巷的热情互助
恨邻里说起刘耀文他妈时,一致的夸赞和对比。
猩红是嫉妒,最后染红了自己的额头和血泊中的丈夫。
不重要的【小弟】:大哥,她头都磕破了
很重要的【男人】:这娘们,死有余辜
很重要的【男人】:你说一枪爆头还是?
女人磕的更猛了,砰砰的响,惊扰着那些眼底猩红的乌鸦。
不重要的【小弟】:大哥,要不是她,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背叛者呢!
很重要的【男人】:这么说的话……给她一个痛快吧!
很重要的【男人】:一枪……
枪声再次响起,女人不敢动弹,她觉着自己哪里都疼,疼的入骨。
枪声自开始之后,便没有停止,砰砰的打散了满天黑网的乌鸦,天缓缓变亮了……
女人听见了外面的响动,嘈杂和脚步声使她清醒。
她惊喜的发现自己没事,而面前带队的是拿着枪穿着防弹衣的丁皓宇。
有些重要的【婶婶】:警……警官
女人瘫软在地上,她恍惚了很久才看清了面前的场景,那是一地的尸体,那些黑衣人都死了……
有些重要的【婶婶】:死了……都死了……
有些重要的【婶婶】:哈哈哈……都死了
女人躺在丈夫的血泊里,仰面望着天,眼泪不住的流,她嘴角抽搐,看不出哭笑,只觉着自己轻松了。
天空好像一般的蓝,又好像灰蒙蒙的捂着人的眼,这辈子算是走错了。
有些重要的【婶婶】:死了……死了,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