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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笛引魂

终极笔记:大爱张起灵

张起灵的高烧退去后,麒麟纹身彻底淡成了几乎看不见的浅痕,可他总在深夜盯着自己的手背发呆。我知道,青铜茧和镜棺的事像根刺,扎在他心里——那些被篡改的记忆、被复制的执念,都在提醒我们,有人在暗处织一张针对他的网。

这天清晨,吴邪抱着个蒙着红布的木盒冲进吴山居,脸色白得像纸:“你们看这个,刚在铺子门口发现的,送盒的人说,‘骨笛响,故人归’。” 红布揭开,里面躺着支暗黄色的骨笛,笛身上刻着细密的螺旋纹,凑近闻,有股淡淡的、类似张家古楼里的腐朽气。

张起灵指尖刚碰到骨笛,笛身突然震颤,发出一阵尖锐的鸣响,像无数根细针钻进耳朵。我瞬间头晕目眩,眼前闪过些陌生的画面:黑夜里,有人举着骨笛站在长白山雪地里,身后是紧闭的青铜门;骨笛吹起时,门内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一个穿着张家族服的人影踉跄着走出,脸却模糊不清。

“别听!” 张起灵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骨笛的鸣响戛然而止。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冷汗浸透了后背,胖子正捂着耳朵骂:“他娘的这破笛子是催命符啊!胖爷我刚才好像看见我爷爷了,就在院子里抽烟袋!”

黑眼镜捡起骨笛翻来覆去地看,突然指着螺旋纹:“这纹路不是张家的,倒像是…… 西王母国的蛇纹变体。” 吴邪翻出古籍对照,脸色越来越沉:“记载里说,西王母有支‘唤魂笛’,能用骨粉混合生人血制成,吹响时能勾出听者最想见的亡者幻影,可幻影里藏着‘噬魂虫’,一旦被缠上,魂魄会被啃成空壳。”

话刚落,铺子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节奏缓慢又沉重,像有人用石头在砸门。胖子抄起工兵铲:“谁啊?大清早的装神弄鬼!” 门外没人应,敲门声却越来越急,张起灵把我往身后一护,黑金古刀出鞘,“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条缝—— 缝外站着的,竟是我过世三年的外婆,正举着我小时候爱吃的桂花糕,笑得满脸皱纹:“囡囡,外婆给你送糕来了。”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外婆走的时候,我正在外地找张起灵的踪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成了我心里最大的遗憾。“外婆……” 我往前走了半步,手腕却被张起灵死死攥住,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是幻觉!别过去!”

“傻孩子,怕什么呀。” 外婆举着桂花糕又往前递了递,糕上的热气氤氲着,连甜香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我脑子发懵,明明知道这可能是陷阱,可脚像被钉住了似的,眼睛盯着外婆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和我最后一次视频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桂花糕时,张起灵突然将我往旁边一拽,黑金古刀劈向“外婆”的手腕!那只手瞬间扭曲变形,桂花糕掉在地上,摔成一滩黑血,“外婆”的脸开始融化,露出底下覆盖着的、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正是古籍里说的噬魂虫!

“快跑!” 张起灵拽着我往内堂冲,胖子和吴邪也反应过来,抄起家伙劈砍涌进门的“幻影”—— 有胖子的爷爷,有吴邪早逝的三叔,甚至还有黑眼镜从未提起过的、据说是在一次斗里失踪的搭档。这些幻影个个逼真,连说话的语气、习惯性的小动作都分毫不差,看得人心里发寒。

内堂的门刚关上,就听见外面传来噬魂虫啃噬木头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在啃骨头。我靠在张起灵怀里喘气,他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刚才…… 你差点就被勾走了。”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骨笛能找到人心里最深的遗憾,用执念当引子,让噬魂虫趁虚而入。”

吴邪瘫坐在地上翻古籍:“找到了!说噬魂虫怕‘活人的阳气’,尤其是…… 有过命交情的人之间的羁绊,能让它们不敢靠近。” 胖子眼睛一亮:“那咱四个凑一块,阳气还不够把它们烤焦?” 黑眼镜却摇头:“不够,得是‘心魂相通’的羁绊,像小哥和她这样的。” 他说着,朝我和张起灵抬了抬下巴。

话音刚落,内堂的窗户突然被撞碎,一只布满噬魂虫的手伸了进来,直指我心口。张起灵将我往身后一挡,自己迎了上去,那些虫子刚碰到他的皮肤,突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串焦黑的印子。“看来是真的。” 黑眼镜吹了声口哨,“小哥的魂魄里,全是护着你的念头,这阳气够烈。”

可外面的幻影越来越多,敲门声、呼喊声混杂着噬魂虫的爬动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内堂裹得死死的。张起灵突然看向那支被丢在地上的骨笛:“得找到吹笛的人,不然这些幻影杀不完。” 他捡起骨笛,指尖在螺旋纹上摩挲,“这笛子的共鸣频率,和张家古楼的青铜铃铛一样,吹笛人应该就在附近,用某种装置放大了音波。”

胖子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铺子后面那栋烂尾楼!前几天就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在那晃悠!” 张起灵点头,将骨笛塞进我手里:“你拿着,它能感应到吹笛人的位置。” 我刚握住骨笛,笛身就微微发烫,指向烂尾楼的方向。

往烂尾楼走的路上,幻影还在不断出现,可只要张起灵牵着我的手,那些噬魂虫就不敢靠近。快到烂尾楼时,骨笛突然剧烈震颤,发出刺耳的鸣响,我眼前再次闪过画面:吹笛的是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正坐在烂尾楼的顶楼,面前摆着个青铜鼎,鼎里插着的,竟是…… 半块和古楼里一样的青铜陨石!

“是冲着陨石来的。” 张起灵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们想用骨笛和陨石共振,彻底勾出我所有的记忆碎片。” 烂尾楼的楼梯布满灰尘,每走一步都扬起一阵灰雾,骨笛的指引越来越清晰,顶楼传来若有若无的笛声,比刚才更加低沉,像是在哭。

顶楼的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笛声戛然而止。戴着青铜面具的人背对着我们,手里还握着支一模一样的骨笛,青铜鼎里的陨石碎片正发出幽光。“张起灵,好久不见。” 面具人开口,声音经过处理,嘶哑得像砂纸在磨木头,“你以为毁掉镜棺、破了青铜茧,就能逃掉了?”

张起灵将我护在身后,黑金古刀指向他:“你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 面具人转过身,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欠张家的,欠青铜门的,该还了。” 他说着,突然举起骨笛,就要再次吹响。

张起灵飞身扑过去,黑金古刀劈向他的手腕,面具人却灵活地躲开,骨笛擦着张起灵的耳边飞过,插进旁边的墙里。就在这时,我发现青铜鼎里的陨石碎片上,刻着一行极小的字—— “用她的血,祭青铜,方能解你宿命” 。

我的心猛地一沉,刚要提醒张起灵,面具人突然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朝我掷来!张起灵反应极快,转身用后背挡住匕首,刀刃没入他肩胛骨,带出一串血珠。“小哥!” 我惊呼着扑过去,他却反手将我推开,“别过来!”

面具人趁机抓起青铜鼎里的陨石碎片,往我这边扔来:“接住它!这是你唯一能救他的机会!” 陨石碎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碎片,就感觉一股灼热的力量顺着手臂蔓延全身,眼前突然炸开无数画面—— 是张起灵的记忆,从他小时候被丢进古墓试炼,到他守青铜门的十年,再到他遇见我之后的每一个瞬间,清晰得像我亲身经历过。

“看到了吗?” 面具人笑着说,“他的痛苦,全是因宿命而起,只要你用自己的血祭这陨石,就能替他承担所有,让他做个普通人。” 陨石碎片烫得我手心发疼,张起灵挣扎着站起来,想过来抢碎片,却因为失血过多踉跄了一下。

我看着他流血的肩膀,又看着手里的陨石碎片,脑子里一片混乱。面具人说得对吗?真的有办法让他摆脱宿命吗?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碎片传来的灼热感,和之前在古楼里感受到的温暖不同,带着股阴冷的、想要吞噬一切的力量。

“别信他!” 张起灵的声音嘶哑却坚定,“这陨石碎片被下了咒,用你的血祭它,只会让你变成新的‘容器’,替我困在青铜门后!” 面具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张起灵冷笑:“因为这咒语,是我当年亲手刻在陨石上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用它做手脚。”

原来如此!我猛地将陨石碎片往地上一摔,碎片碰到地面的瞬间,突然爆出一团黑雾,里面裹着无数噬魂虫,尖叫着扑向面具人。面具人惨叫着被黑雾吞噬,青铜面具掉在地上,露出底下一张年轻的脸,竟和张起灵有几分相似!

“你是…… 张家人?” 吴邪惊讶地说。那人在黑雾里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是…… 你同母异父的弟弟…… 他们说…… 只要让你永远困在宿命里…… 我就能…… 成为新的起灵……” 话没说完,就被噬魂虫啃噬得没了声息。

黑雾散去后,顶楼只剩下满地的虫壳和那支骨笛。张起灵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纸,我赶紧过去给他包扎伤口,他却抓住我的手,眼神认真:“别听任何人说的‘牺牲’,你的命,比我的宿命重要。” 我点点头,眼泪掉在他的伤口上,他却没皱眉,只是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回去的路上,胖子拎着那支骨笛嘀咕:“这张家人也太拧巴了,为了个‘起灵’的位置,至于吗?” 吴邪叹气:“他们被‘守护终极’的执念捆了太久,早就忘了什么是真正的活着。” 黑眼镜看着张起灵:“不过,看来有人已经找到比宿命更重要的东西了。”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悄悄握紧了我的手。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他肩胛骨上渗血的绷带,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那些藏在暗处的张家人,那些关于终极的秘密,还会一次次找上门来。但只要我们还牵着彼此的手,就没什么好怕的。

回到吴山居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张起灵因为失血过多,很快就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发现他即使在梦里,眉头也微微皱着,像是还在和宿命较劲。我轻轻抚平他的眉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我会一直在。” 他似乎听懂了,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抓着我的手紧了紧。

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落在他脸上,驱散了些许苍白。我知道,新的冒险很快就会开始,但只要有他在身边,再悬疑烧脑的局,再深不见底的阴谋,我们都能一起闯过去。因为我们的羁绊,早已比那些千年的宿命、沉重的使命,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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