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哪怕沈清秋自爆灵力，也不过是灵脉断了沦为普通人，哪怕真的死了，也该是留有尸体的。
宁婴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尊，师尊她……”
沈九“婴婴，你还没清醒吗？什么师尊，为师才是你的师尊，那个如今消散了的家伙，不过就是个鸠占鹊巢，已经该往何处去就往何处去的家伙罢了。”
沈九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曾经黏人又乖巧的徒儿会变得如此陌生，她心里把错已经都归到了那个占据了她身份人的身上，虽然……
宁婴婴“不……”
柳清歌手中的乘鸾仍抵着沈九。
柳清歌“既已说明前两笑，不如说说你第三声在笑什么。”
沈九“第三声……”
沈九再度望向了苍穹山。
沈九“笑的自然是这场闹剧如此有趣，苍穹山掌门却不在场了。”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岳清源“小九……”
沈九脸上的笑意随着这称呼一同僵在脸上，她定了定神，转过身。
沈九“岳掌门，你怕不是忘记了自己曾答应过什么，这是什么称呼。”
一听沈九提到“答应过”什么，岳清源脑海中率先浮现的却不是她曾让他别再那么称呼她的画面，而是……
岳清源（她如今，竟然是连声师兄都不愿叫了么。）
岳清源又看了一眼柳清歌，示意他先收回乘鸾。
岳清源“柳师弟，我先与……沈道友交流一番吧。”
他这么说，柳清歌如何听不出他是打算先护住沈九。
不过，他本就不想与沈九这家伙有什么瓜葛，况且如今沈清秋……
围观的其他门派的人已经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岳清源“在下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有人还在说着沈清秋勾结魔族的话，只是还没说完，就在众多低气压中销声匿迹了。
岳清源收回视线，设下结界，这才再次看向熟悉的那个人。
岳清源“你……回来了。”
沈九“我回不回来干你何事？难不成你是打算兴师问罪？”
她这一提到“兴师问罪”，岳清源就想到了幻花宫弟子受重伤一事。
他也清楚，这必定不是那位沈师妹所为，只是……
岳清源（小九做那件事，应当也不是出于恶意……）
况且，他并不是来问她这件事的。
然而，沈九把他一时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沈九“怎么，我走得悄无声息的，就不允许我轰轰烈烈的回来？我的好师兄，怕不是早就不记得我这么个人了吧。”
闻言，岳清源无奈道。
岳清源“小九……”
沈九“我不是说过不要这么叫我了么？！”
沈九嫌恶地打断他。
沈九“怎么，是岳掌门这些年记忆愈发差劲了？也对，不然怎么年少答应的事都能忘得一干二净呢。”
听到她提起这事，岳清源当即脸色煞白。
曾经她把她一生一次的义气给了他，他却……
岳清源“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些年去了何处，过得……可曾安好，并无他意……”
沈九一挑眉。
沈九“怎么，这些与岳掌门有何相干？那个‘沈清秋’可是广受苍穹山弟子赞誉的人，想来，岳掌门待这位沈师妹如此亲善，也是觉得她比我好上百倍千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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