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亲从事着很苦的工作。我的童年,耳边总是喧嚣着机器工作的噪音。
父亲会操起沉甸甸的磨机,而飞溅起的砖渣会让人难以靠近 ;母亲会控着水磨机,而这要比磨机要温柔的多。
飞溅的水花肆意到脸上,催促声传来“快走,别弄湿衣服感冒了……”忘了是谁拽走了我,只是工厂的灯明晃着照到她嘴角的痣,白丹海黄的脸, 上面仿佛模糊了一样,什么都看不清。脑袋里迷迷糊糊疑惑着“妈妈不会感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