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亡时间‘20XX年XX月XX日”
冷白的单掩住了面容。她并非走的遗憾,一封简单的遗书已经寄回了祖国。
“身归芬兰,魂归故里”
干透的墨水痕迹缱绻的向世人讲述这段平凡的故事……
我出生于2003年初春,工厂忙碌的父亲接到消息匆忙奔赴到的时候,护士已经裹好了我,父亲欣喜的抱起“三斤八两”的我,高兴的向亲朋好友讲述我的出生,以至于多年后他仍然会兴趣高昂的向我比划我出生时的情形。
我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是他最爱的孩子。
父亲母亲都是山里的人,奔波到山门以外的城市打工。从最初没有居住证时的躲躲藏藏到有了一份稳定工作,母亲也怀了孕,山里的奶奶知道我的存在时我都要快足月了。
我的诞生,在所有人看来,是最幸福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