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宇表示很受伤,躺着的床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枭爷叫我来,说有事脱不了身。”
“有什么事能比兄弟就快注射安乐死了还重要?”
“可能…和月姐有关吧。”抚月猜测着,毕竟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任务。
张鹏宇:果然啊,人生在世,兄弟情什么的该抛就该抛啊。
“你轻点。”
“不就注射个葡萄糖嘛,一惊一乍的。”
“你懂什么,这是葡萄糖吗,是安乐死。”张鹏宇誓死捍卫着他仅剩的尊严,他已经错失枭爷的爱了,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怕疼。
抚月无语望天,要不是摄像头正实时直播着房间里的情形,他非得翻个大白眼不可。
张鹏宇怕疼,他们都知道。不过很难相信,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居然会无可救药的喜欢上赛车。
那可不是怕疼能解决的,一个不留神,怕是疼的感觉都没就过去了。
也许,凡事皆有例外,人会沉沦于自己喜欢的人或事物,也会因为喜欢的事物或人变得无畏。
──
“要不是今天我看到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见我?”
“阿月,若是你没认出我,我等张鹏宇注射完安乐死,就来找你了。”
瑾月没抬头,专注的处理着厉枭的伤口。不想看他,他那双眼睛惯会撒谎。
撒谎都是小事,颠倒黑白的本领瑾月可是亲眼见过。
“阿月~”
一个失神,厉枭就凑到她跟前,轻呼间热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带起阵阵战栗。
“阿月~”
“嗯。”瑾月满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要是她不答应,这个男人指不定要叫到什么时候。
“那天,红色的孔明灯很好看。”
“你伤口。”
瑾月挣扎着躲开厉枭的怀抱,刚抹上的药,待会儿该全蹭到她衣服上了。
“唔——”
破碎的呼声就这样止于唇齿之间。
阿月不让抱,亲亲总可以吧。厉枭黑眸深邃,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沉溺在美好中。
“无赖。”
瑾月挣脱着,一个闪身就出了房间,她才不要和他待在一个房间呢。
厉枭讪笑着,不置予否。
──
“陈叔,我和阿月来看你了。”
厉枭将一束百合放在陈瑾岩的墓前。
“阿月,她回来了。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但是您也会高兴的吧。”
“阿月,和陈叔说说话吧。”
厉枭拍了拍瑾月的肩,眼睛却定定的看着陈瑾岩的墓碑。
“陈叔,你现在…应该全都知道了吧。”
“阿枭,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他没告诉您,其实,这样对您很安全。”
厉枭本是陈瑾岩发展的一个线人,可惜一次行动后。厉枭似乎转身一变,成为了黑恶势力的一员,陈瑾岩恨铁不成钢,和他断绝了来往。
殊不知,厉枭通过了帝国军校的选拔,为了保护陈瑾岩的安危而瞒着他执行任务。
“阿月,我们…走吧。”
厉枭将刚起身的瑾月揽入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陈叔…会明白的,也会…很高兴的。”
“嗯。”
瑾月热泪盈眶,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热泪濡湿了厉枭的衬衫,他的心也被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包裹着。
小武和肖同斌来时就看到两个人朝他们迎面走过,一男一女。
“肖叔,他们也是来看陈叔的吗?”
“应该是吧,你的陈叔可是帮了不少人。”
肖同斌点上带着的蜡烛插在陈瑾岩墓前。“你打算…今后怎么过?”
“我还能怎么过呀,接着一边送外卖一边找我父母呗。”
小武眼眶微湿,强颜欢笑。
“我是说,你可以以后继续当线人,这次你功劳很大可以让你破格成为警察。”
“这话本来该由你陈叔跟你说的,他信你,我自然也相信他的眼光。”
“他不会看错人。”
“肖队,我…真的可以吗?”
小武惊诧,他以为他这次最多得到个“好市民”奖。
“你可以的,这次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你有这个实力。”
肖同斌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小武的肩膀,很是欣慰。
──END──
瑾月和厉枭的故事在番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