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你的那个室友,他”我欲言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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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们的关系就好像一场游戏

他听到了小风的名字,笑不出来了,突然用抱怨的口气,“偏偏你们两个都留长发。"

“海,你的那个室友,他”我欲言义止

他稍稍颓皮地微微低下头,脸上的表情黯然失色,皓,我说这些话,你不信就算子,当成笑话听吧。他们连口气、脾气一模一样,偏偏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正是风的一周年忌日,我觉得他不是活人,他是风借魂来陪我,很可笑是不是?"

“海。他不是小风。”

他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好了。我对风以外的男人没兴趣。我只想看他笑,看着他开开心心的,就像看到风开开心心的一一清澈见底的绿色瞳孔,沉淀着浓重的哀伤,波澜不惊,却又一触即发。我以为他至少会笑了,我以为他开始淡忘小风,却发自己错得离谱。那份刻骨铭心的悲伤就像白昼之月,无无踪却无时无刻不在隐隐作痛。他终究是忘不了小风,而且不但没忘,还越陷越深,深得我控制不住自己想手拉他一把,

“萧海。有很多事,你不知道。小风也不许我说,可能我们不该瞒着你 一那次你后母被她的情人杀了,一开始你被当成嫌疑犯抓。小风没有不管你,我和他怕那些警

,草率定案。自己去你家调查,你不是奇怪为什么我知道你的房间在二楼吗?当然我们是翻墙进去的。结果被发现当成嫌疑犯抓住关了起来,那天小风看起来很不舒服,发了一夜的烧”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嘴角微微抽动。“小风的病就是那个时候恶化的·他说,如果救不了

你,他就替你顶罪,承认自己杀了人。"

“他愿意替我顶罪?”萧海的表情从讶然到沉痛,

“他干嘛要杀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

“可他的确那么说了。他想救你。记不记得那以后你气极了,以为他逃课和我出去玩,其实他是去医院做检查;还有那次你准备出国的时候,他已经住院了,却偷偷从医院逃到机场去找你,找到了也不敢叫你,只是远远地看

着,他舍不下你,虽然他什么都不告诉你,他真的舍不下你。他对我说过他喜欢你,他说他担心你,他求我照顾你。我打赌那是他第一次求别人。他只是不想让你知道,

他对你说的那些话无非是想让你死心”小风,这个秘密,我守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萧海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再被你的幻影打垮,对不起,小风。“海,别总是说小风冷血,他不像你说的没心没肺,他也是人,他也有感情。如果他真是那么冷血,你又为什么忘不了他?只是因为他聪明漂亮?还是因为他可以给你一个向你爸爸宣战的地盘?

"萧海开始有点站不稳“江皓然,别骗我。如果连

你都骗我,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我没有骗你,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小风不让我说,是希望你早点忘了他好好生活,他嘴坏,但他对你是真的--.*

"够了够了!一他突然抱住脑袋喊了起来,

“我要说!那个人不会是小风。小风不会在你最难熬的时候丢下你,等你好转了又来骚扰你,小风做不到那么坏。楚亦风,不是自私的人。从来都不是!"

够了!"他整个人一如我意料地暴躁起来,凑到我面前死死揪住我的领口。“够了,你给我闭嘴!”

“这样才像你,萧海,你装不了的。你那样笑给谁看!你说要替小风过完他的人生,那你自己的人生呢?“他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他突兀地挽起一个凄娜的笑容,“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陪他死的资格都没有

“萧海!”

“谢谢你,皓。够了,真的已经够了,我受够了。"

他摆摆手,没有说下去。

萧海的室友在远处招呼我们:“喂,你们两个大男人拉扯完了没?海,过来啊,我跟他们说你弹吉它唱歌一级棒,他们不行,帮我让他们开开眼界。”萧海走了过去,接过他双手递上的吉它,问:“想听什么?”

“随便,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

我跟了上去,看见萧海抱着吉它,在一堆人的簇拥中斜倚着网球场边的栏杆,他的神情安静地让人担忧,手指轻轻扣拨那六根弦,缓缓吟唱时间是码头它收留我停泊满载的渔货原来是你我拥抱的失落

在爱情的码头我燃烧我的船怕夜黑时候你疏忽错过我焚心等候

我已不能回头天它可愿意帮我你在何处漂流你在和谁厮守我的天涯和梦要你挽救

我已不能回头天你要伤我多久 多么愚蠢是我多么爱你是我才会守着不走你给的寂寞

,我已不能回头天你要伤我多久多么愚蠢是我多么爱你是我才会痴痴固守这愚人码头

我悠哉悠战骑着自行车经过T大篮球场附近的小

时,一个篮球飞了过来,把我从自行车上砸得摔了下来,

篮球不是那么打的,传球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力,又不是足球射门。我恶狠狠地顺着篮球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几个男生正在指着我摔倒的样子大笑,为首的一个笑得极其放肆。

我抓起地上的篮球,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同学,你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

他挑衅地扬扬眉毛:“故意的又怎么样?”

我用力把球丢了过去,他想接球却稍微迟了点。球重重地打在他的肚子上,再被他抱住。在同伴面前失了面子,他的眼中燃起了嫉恨,他举起篮球,一字一句地说:“江皓然,我要和你单挑!”

“打球就打球,谁怕谁。”我虽然不认识他,但这时候退缩就太不男人了。

篮球火拼,我江皓然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输过。霸道的抢球,熟练的运球,犀利的扣篮· 一对一比赛的,比分他被我远远甩在后面。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在次起跳扣篮落地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从地上起来的时候,我意识到是我的脚落地的时踩到了他的脚,脚看来扭伤得很严重,脚颈用近迅速肿了起来,我收紧牙齿倒吸冷气。"你故意的?赢不了球就玩阴的!"

"江皓然,你怎么说话的,是你自己不小心,"他上前抓住我的胸前的衣服恶狠狠地威胁道。

僵持中,周围围了不少人,唐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边扶起我,一边毫不示弱地向他质问:“你对我男朋友有什么意见?”

我大喜,忘了脚上的疼痛,长期金屋藏娇终于熬出头了。

“你的男朋友?"他生冷地看了唐雨一眼,将怒未怒的样子,领着一帮人去旁边的场地打球。唐雨骑我的车送我回去,一边踩着自行车一边数落我:“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谁让你平时做人那么器张,话该被人整治一领。”

“喂喂喂,你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尽帮看别人说话?那个人是你朋友吗?我又不认识他。可是他好像看我很不顺眼的样子。就算我长得比他帅。他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谁帮他说话了?他根本不是好人,我才不认识

他,他是奇奇现在的男朋友。”

“很少听你说别人的是非哦,他得罪过你?”

“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他的坏话?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好人?"

我一直愤愤不平的是一一在唐雨的口中,我似乎也不是好人。

“据说他大一入学走进寝室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谁做过了?”这种人是好人吗?”

我无语。

自行车驶入P大,停在男生宿舍楼前。唐雨一把扶住站不稳的我,我顺势把一半重量压过去吃豆腐:“小雨, 扶我上去,好不好?我的脚好痛,一个人走不动。"

“不好。我背你上去。"

我惊讶地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开什么玩笑!”

她很傲慢地扬起头:“你怕我背不动?”

她弯下腰。我的手臂被她一拉,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已经在她的背上了。门卫吃惊的忘了拦下我们做登记。宿舍楼里,一路上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 异样的眼光如芒刺在背,我不安地劝她:“算了,别逞强。我·我自

己能走的· ..”

她好像根本没听见我的话,问我:“江皓然,该往哪边拐弯?"男生宿舍内部媲美地道战大本营,她初来乍到的,能认得路才怪。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我住哪一间,我对于能刻意的忽视有些恼了,反问:“呦,你竟然不认得上少林寺的路,"

“少林寺?”一整栋楼住的都是雄性动物,不是少林寺是什么?

“对啊,蒙你亲自背我上少林,任大小姐情深意重

华山令狐冲感激不必,自然……终身不弃

“啰嗦。向左还是向右?"她的语速很快,呼吸短而急 一逞强的下场。我看她能坚持多久,

“好像是向右吧,大小姐,你自己觉得有没有资格做令狐冲的女朋友?”很有技巧的提问,回答肯定也不行,否定也不行,即使她说不愿意。我也可以自欺地解释成她只是在说金庸的武快,她向右转上楼梯,走两步停一步,累得气喘吁吁,嘴里还是不饶心,“当然有!不过你只有追我的资格,没有当我男朋友的资格。说实话。我讨厌长头发的男生。"

战书已经下了,谁怕谁?我微笑不语,心里小算盘来回拔了一百遍,

踢开寝室大门的时候,她看起来已经精疲力竭了,房里只有老三在。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伤重不治的多情老大沦落到要女生背回来,

我双脚着地。说:“看什么看,还不快来拜见大

嫂?!”

老三规规矩矩地鞠躬作揖,然后关了电脑,不做电灯泡。说:“我有点事先走了。"

我曲着手臂向前一伸,蹲在墙角的小风跳到我的手臂上,它有两只脚踩在我的手心上,清溜溜转了一圈之后,又跳到地上,重新窝进它的鞋盒里。我像母鸡下完蛋似地对唐雨得意地笑:“怎么样,我家小风和赵飞燕有的一拼吧。"

“它叫小风?”

“以前一个朋友的名字,过去的事了。"

“哦,这样啊。"她半低着头,微微颔首。擦干净汗珠的脸上红彤形的,她在我的椅子上坐下,那一刻,阳光洒在她的面颊上,微风吹动着她的乱发,这个又暴力又任性又喜欢强出头的女孩,犟头犟脑的,打死她也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她笑起来的时候很甜美,她生气的样子更可爱,眼睛瞪得溜圆咬牙切齿的表情让我想到就笑,我总是故意说些没营养的话来

惹她生气然后又苦又甜地接她一记重拳,她不温柔,不可人,不含蓄,甚至头发只有那么一丁点儿长,不是我理想中的飘逸长发美女。可是我还是喜欢她,莫名其妙地。眼前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心绪,我是不是该有特别的表示?

干嘛这样看着我?想发什么牢骚?她几乎是鼓着腮帮子说出这句话,硬是把我酝酿很久的甜言蜜语给堵了回去

我倚在窗边,扭头看窗外的蓝天白云,轻轻呼唱起来:

"Linda,Lind,Linda,Linda,你不要不说话,你的沉默仿佛是种、经我让也有一点挣扎,Linda,Linda.

Linda.Linda,你不要太害怕,有多爱你我还不会表达,没说的你都懂吗。。”当想超linda这个呢称的时候就是希望有人有一天对她唱这首歌吧,回过头,我差点没气晕过去,她根本没有在听,她正在全神贾注地翻看我放在电脑旁边的一张专辑,爱不释手的样子,我都闷了一小会儿,干脆走过去大方地把专辑塞到她手上。“你喜欢就送你吧。” 本来就是因为她说喜欢 张学友的歌,喜欢《吻别》,我才会花大力气弄到了这张市面上已经买不到的《吻别》专辑。虽然为了她我几乎能将每首歌倒背如流,但江皓然不是白石,对于她的喜好,我只能故作不知,有点口渴,我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我握住杯子在老三的位子上坐下,一大口灌了下去。

她突然说:“喂,江皓然,这个周末你没事的话,我们约会吧。”

口腔里没有咽下的水很没风度地喷了出来,剩下的半杯掉在老三崭新的键盘上,透明的液体汩汩地流消出来,湿漉漉的屏幕里, 弯弯扭扭的水迹布满整个长方形,反射出我当时非常夸张的表情。 自以为帅呆酷毙了的面孔

第一次有了一个搞笑造型 平时就高挑的眉毛硬是被拉到了额头顶 -嘴张大的程度可以同时塞进去两个鸡蛋

上帝啊,我发誓我被感动了,只为她的直率和勇敢。我所有的调侃掩饰口口声声似是而非的求爱, 远远抵不上她这一句震动人心。江皓然啊江皓然,看你似乎也下过决心的样子,可是行动在哪里? (这句话怎么这么像小时候听班

主任苦口婆心说过的。。。)

“小雨,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她嘴角一翘:“该说的早就说了,关键看你能不能撑过试用期。”试用期?我到现在还是不能转正?傍晚,老三抱着壮烈了的键盘痛不欲生。键盘被淋湿了,而且湿的还是右边的功能电路。他用吹风机吹了半天,最后还是宣布键盘作废,在他的哭丧哀嚎声中,我不得不答应买个新的赔给他了事。

新的一天,盘丝洞新气象。我一大早拿着把大剪刀比划耳边的头发。忽听一声哀叫:“老大,不要啊,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 ......"

我回头,老二剑拔弩张的站在我后面,摆出要夺刀的架势,一副见义勇为须身不恤的悲壮样子,

我解释了老半天,他才明白我只是想把头发剪短

"哦,原来是嫂夫人的意思。不过老大你要想清楚哦,

万一你下个女朋友说喜欢长发,你准备戴假发吗?万一你下下个女朋友不喜欢头发,你准备剃光头吗……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为了将功补过,他提出来帮忙剪头发:"我服务很周到的哦 万一剪得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我帮你包扎:万一因此病伤, 我帮

你复印笔记,万一伤重不治,我帮你照顾大嫂。·”看着他第一剪直朝着我的耳朵而去,我跳起来逃出了寝室,算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去理发店,理发师“咔咔"两下,眼睁睁看着多年引以 为傲的长发像失去生命力的落叶轻轻的飘落在地上,我从此告别长发飘飘的年代·

出了理发店我直奔唐雨的所在,唐雨遇到我时的表情好像白天见了鬼,

“为了你,头可断,血可留,区区几根头发。我嘴上信誓旦旦,伸手习惯性做了个捋头发的动作,却抓了个空。

比起小风甜美笑靥里藏不住的锐利,我更感动于萧海那种明明无力却固执坚持的倔强。说起来,不就是几根头发吗,虽说留了许多年了,但终究只是头发,剪就剪了

吧,只要她高兴。三千烦恼丝,还是断了的好

时近中午,我们一起在食堂吃饭。她大排青菜,我大排豆芽。我用筷子跳起一根盘子里的豆芽,说:“小雨,你知道吗?豆芽菜原本是细细长长,我们吃的豆芽比较粗,是因为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在他们头顶上放了一块沉重的玻璃。他们出生没多久便一同用力顶起玻璃,一同生长,力量的积蓄和伸展的循序渐进让他们变得看起来畸形而臃肿,但也赋予了他们对抗外界恶劣环境的勇气所以说,压力是成长的开始,所以说,我们应该对胖豆芽很尊敬。据说名菜‘炒豆芽’,那种豆芽胖到里面可以塞肉,非常美味·”

她不耐烦地从桌子低下踹了我一脚,继续低头吃饭,

“。。小雨,好歹你也把我收房了,给我点面子,每次吃饭你都玩AA制,我很没面子诶,弄得我好像吃软饭的。”

“你长得就像。”她头也不抬,继续吃饭。

我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宣布:“有一点必须说好,什么我都可以忍,但你决不许背着我养小白脸。"她终于吃不下去了:“江皓然,你别乱扯,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别催啊,我有点紧张,让我先酝酿一下情绪。”

她愣了一下:“你也会紧张?”

我顾左右而言它,说:“小雨,我想做你的筷子了。那样你就会天天亲我。”

"江皓然,拜托你不要老是用肺说话(废话),"

“人没有肺不能说话。”

她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踢开凳子,做势要走,

"等一下啊。。。其实那个,明天我竟选学生会主席,你·帮我加油好吗?"她一甩头:“我才不去。我为什么要去?”我一本正经地说:“一般总统竟选的时候,不是都有第一夫人帮忙拉票吗?你对着群众每人一拳一脚,保管他们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乖乖的投我的票·”

她把筷子狠狠地插在红烧大排上,然后甩甩上肉汁的衣袖奔出餐厅,全然不顾门口地上的积水溅在了裤脚上。我不敢怠慢,一路悄悄追了过去,犹豫着要不要低声下气地为了一句玩笑话向她道歉,快到她宿舍门前的时候,她停下步子,转身往后瞧,我朝她呲牙一笑:"放心,我一直跟着你,好奇怪哦,你中途干嘛停下来三次,是怕我跟丢了吗?”

学生会主席的竞选,一如我想象中的那么枯燥无聊,宣布了三个候选人名单之后,就是分别进行竞选演说,我是最后一个上台的,台下的人听腻了刚才的工作计划发誓保证,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礼堂太大,来的人不多,稀稀

拉拉坐着,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我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头,简洁而不失雅致,我走到台前,鞠了个躬,语气不卑不亢:“在此,我首先要谢谢大家热情的聆听,你们真的都很热情哦,看,你们每个人占了两三个位子坐·”台下先是一片寂静,接着扬起一片笑声,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我想说的话,刚刚另外两位候选人已经替我说的差不多了。他们考虑得很周详,计划得也很仔细,我对他们没有任何不满。相反,我非常佩服他们的勇气,其实,我也想向你们保证,让大学生活丰富多彩,让教授把课程别

安排的那么紧,让不做作业不去上课的人也能不挂科,可是那样的话,首先辅导员会把我拖去洗脑·"

台下哄笑成一团,连一旁的辅导员都弯腰笑了起来,站在辅导员身旁的学姐,也就是前任主席朝我竖起大拇指。胜利在望了。我把手插口袋里,在台上踱了几步,越发轻松地微笑,魅力十足。

“。于我而言,学生会主席的职位像是一场篮球比赛,如果我被对方看死了,无法投篮,我也会乐意为别人打助攻的。"

台下的人身体微微前倾,他们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故弄玄虚,“很遗憾,总有两个人今晚会苦着脸回去的,那么大家是想让原先就板着脸的人脸色更加阴沉呢,还是把好端端的一张阳光笑脸摧残掉?自己选择吧

掌声伴随着笑声,我笑得越发灿烂,结局不言而喻,等人群大部分散去,我跑过去和学姐和辅导员打了声招呼,就匆忙走下台,走到第一排。向我的后援团致谢,我的后援团很沉默,人也少,只有两个,一个是萧海,一个是

唐雨,我一手一个勾住他们的脖子:“走,今天大喜之日,我请客。"

“不用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我来只是想看看你·”萧海脸色苍白,似乎生病了,眼睛里也没多少神采,“皓,你短发看起来比较精神。”

“怎么了?你不舒服?”我问。自从我把事实告诉他之后。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只是在电话里带过一句今天竟选的事,没想到一贯冷漠的他竟然专程赶来了,还来得很早,坐了第一排,“没什么,有点感冒。”

我恍然记起明天是他的生日,马上松开他们,跑出去到最近的教育超市买了一盒的Pocky塞到他手上“谢谢你今天能来,这是你的生日礼物·”我歪歪头,对他微笑,

“小风和我说过Pocky Day的故事哦。"

这情形一定很滑稽吧,一个男生郑重其事地把一盒Pocky递给另一个男生,萧海看看我交到他手里的东西,认真地指出:“这是百力滋,白脱味的百力滋,不是Pocky。还有,风喜欢的是杏仁口味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笑:“还是你了解他,我输给你了。"他像是鸵鸟一样深深地埋头:“皓,我很累。我想见他。”

“可是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还是想见他。"

唐雨在旁边,听得莫名其妙。萧海临走时摸摸她的头,浅浅淡淡地笑了,

“喂喂喂,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连忙拦住萧海的手,气乎乎地抗议,熟归熟,女朋友绝对不能出让!萧海走的时候,那个笑容冷静地让我后怕。和唐雨一起吃完晚饭,我回到寝室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以他的脾气,发现自己被当成傻瓜一样瞒了那么久,他怎么会不生气?以他对小风用情之深,知道小风其实也是爱他的,天晓得他会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我心神不宁地打电话给萧海,他不接,我再打到他的寝室,帮他们说带海中午就回家了。回家?是回楚家的老屋吗?

第二天是周六,我破大荒起了个大早,去楚家老屋找萧海、可是,我找遍了整个空荡荡的屋子,也没有找到他,

萧海房间里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尘,起然自从萧海考上了T大,自从我们在这里过完小风周年祭日之后,这里就没人继续居住了,

我抱看最后一 线希望绕到小风的房间,床头的相册依旧静静地打开着,干净地和旁边蒙着灰尘的东西格格不入。一个念头在酸中一闪而过 萧海回来过!

我捧起相历,一张纸片掉了出来。活白的纸上有人写了几句话,我认出那是萧海的笔迹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

空气稀薄得只剩承诺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

季节模糊了身影轮廓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

过错吞噬掉防备心锁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

深深的沉沦疲惫的我……

字迹有些模糊,墨水被几点水渍晕开了,为什么,我以前从来都没发现呢?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囚住,那一刻我慌乱地几乎窒息。我突然记起了小风那句“绝对不可以告诉他我喜欢他,否则会有报应让你后悔的·”背脊冒起一般冷气,小风的预言,从不出错。我摇摇头试图平静下来。小风的警告应该只是说说而已的吧,是他骄傲得拉不下脸,

小风?对了,小风的手机,他说过什么一年后如果没有用处就烧给他。他的手机现在有用了。萧海可以不接我的电话,却不可能拒绝和小风通话。我几乎跑到虚脱冲到路边叫了出租车,回到寝室取小风的手机。我试着拨萧海的号码,竟然过了有效期。杀千刀的,我骂骂咧咧,跑去买了一张50元的卡重新充值。好半

天,才可以使用。我拨通了手机,深吸一口起,等萧海的声音。刚才像疯子一样冲进冲出,现在沉默下来,我又不知所措了。他会

怎么想,会以为是小风显灵吗?如果一切只是我杞人忧天,那么我的这个玩笑是不是太恶劣太过分了?

“风。”萧海终于还是接了电话,终于还是误会了,“风,真的是你吗?我想见你,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说只是玩玩之类的话都是骗我的对不对?”我听过这个声音,小风走的那天,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落寞无助得让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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