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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们的关系就好像一场游戏

空 三个女生都挤在卫生间里进行“人虫大战”。我眼

个朋 珠一转,坏事此时不做,更待何时?我坐到唐雨的电脑

要真 前,去系统盘文件和设置里她的帐户下找到Cookies和

Favorites两个文件夹,再到QQ程序里找到她所使用过的

QQ号记录,三者打包压缩后上传到我自己的邮箱,哈哈,

父备 定。

等我这边一切OK,她们那边也结束了战役。唐雨很英

不 勇地踩死了蟑娜,室友们大赞她神勇,我愁眉苦脸地对着

好的 她很哀愧地说:“哎,生命力那么顽强的蟑娜都惨死在你

的铁之下,下次你打我时记得注意分寸啊!"

不没 笑闹间,奇奇推门进来了。她看到我吃了一惊:“江皓

自 然?"

我像老朋友一样朝她打招呼:“喘,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

考并 我在椅子上斜坐四十度,竖起拇指,指向旁边的电脑

日 屏幕:“给唐雨修电脑啊。男生不是只有修电脑才能进女生

宿舍吗?”

去 “你们·”她指指我,又把手挥向唐雨,“你们把我

点, 当傻瓜?!"

“奇奇,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你误会了。他来赔我

的自行车,顺便帮我修一下电脑,就像一就像佣人,脚

夫。·”唐雨竟然也会语无伦次,转向我威胁道,“你说话

器 啊,混蛋!”

我点点头:“没错,我在追唐雨。”

房里另外两个女生瞬间崩溃。唐雨顿时一脸愤懑:

愁 “江皓然,你除了捣乱还会什么?”

我眨眨眼,有点不理解她的气愤。像我这样美形潇

洒、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当然是大有作为,怎么可能只会

捣乱?我又不是会毁灭人类的大怪兽。老实说,虽然主角

.1 一般又没个性又没多少战斗力(只有耐打能力惊人),但

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奥特曼,因为可以坐拥美女啊,

至少我不担心她回去后会被人砍,她有足够的自保能

力。一个不像女生的女生,有意思。

回到寝室,我一进门就看见老二把一张巨大的白纸铺

在地上,蘸水碾墨地忙乎着。问他干什么,他说要参加宿

舍楼里举办的书画比赛,让美眉欣赏自己的文采风流。他

说:“我堂堂一个大才子被父母所逼沦落到了理工科,埋

没了一个书法天才,今天要才情大爆发。"

我没有太在意,坐下来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查了一

下,QQ号我还真有不少,随便挑了个好记的号码,准备用来

和她联系。嗯,最好改个特别一点的名字,叫什么好呢?我发愁。

那一边,老二大笔一挥就,捣弄出的东西就赋予了文化——

刚进大学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开学不久岑夫子丹生将进酒杯莫停

高数考试 噫吁晞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期末考试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高数又挂常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下半学期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期末考试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高数再挂问君能有许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归纳总结我恨高数

随手涂鸦歪歪扭扭的文字,却不失为考场不济的老二的人生感悟。一边不熟诗词的老三看不懂,问:“这是什么?地球上有这种文字吗?有空让我那个在B大念考古的高中同学来参详参详。"

老二马上为自己辩护:“你不懂欣赏,竟然批判我。我整个儿一少年齐白石。"

“无知。齐白石是画虾的。"

“不对吗?那就徐悲鸿好了。”

“他是画马的。”好歹升级到哺乳动物了,

“反正我就是一代书法家被扼杀在摇篮里了。"老二坚决捍卫自己的立场,

我微笑着在QQ昵称里填上"白石"两字,确认,资料修改完毕,开始正式行动,我先把自己邮箱里那些她的资料下载下来,解压后仔细一看一她常去的网站,她使用

的QQ号码,她在各个论坛的ID马上全部一目了然。我真是个守法公民,没有连密码也一齐偷了过来。

我用白石那个QQ发消息给她,想加她为好友,谁知她

竟然拒绝加陌生人,好啊,想拉长战线是吧,我江皓然才 不怕呢,

我从她常去的论坛下手,盯准了她的帖子狂灌水,甚至出言不逊。她察觉后立即气愤地回帖,我再回。一来一去,不亦乐乎,直到版主跳出来以版聊的罪名锁了帖子。我不过瘾,挑出她的其余帖子继续灌。一小时后,她的帖子被锁的锁,剧的删,满目苍夷,她气愤不已地“sg”我,我毫不示弱地回复她。来来回回,又觉得“msg”对吵效率太低,反应滞后,我抓紧时机“msg”过去白石的QQ号,两分钟后,我的任务栏右侧开始有小喇叭跳跃闪烁,她主动发

消息过来请求我通过,方便详“谈”。我不暖思索地按下同意,然后关机。哈哈,让她等我也发请求消息等到明天天亮

吧,

今天真是够了,明天继续玩,

深秋的晚上大风大雨。学校林荫道上梧桐叶飘落,几片叶子湿漉漉地粘在地上,被踩出一个个泥脚印。唐雨在公告栏前看到久等她两个小时的我时,着实大吃 惊。“江皓然,你在这里干什么?"

废话,谁让你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短消息,我只能像傻瓜一样在这里守株待兔。“你呢?你这么晚了来我们学校干吗?想见我?”我明知故问,贼贼的。

“江皓然,你还乱掰!拜你所赐,现在差不多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抢室友男朋友的狐狸精!”

我手托下巴,作观察状:“要说狐狸精的话,你还不够妖媚。”

“江皓然,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很在意这种事?好啊,明天我请一天的假,站在你们宿舍楼大门口,逢人就拉住她解释‘唐雨不是狐狸精,唐雨没有勾引我,是我厚着脸皮千方百计在追她

“江皓然!奇奇是我的室友,你明不明白?”

“那又怎么样?我早就和她分手了。”

“可她会怎么想?”

“她也骂你是狐狸精?”见她沉默,想起奇奇一贯的个性和手段,我猜出了个大概,“我明白了,那些闲言碎语

就是她宣扬出去的,对不对?”

“我不是狐狸精,我死都不会做别人的第三者。”她突然吼了起来,情绪前所未有的激动。

树欲静,而风不止。生活中总是有很多误会误解的事情发生,最初的时候不停地辩解不停去证明,小心翼翼,却越描越黑,真的很累。为什么那些不了解自己的人总是那么可笑,像小丑似地自以为发现了新大陆,大肆喧嚷自己的成就和受伤。这就是他们的盔甲,就是他们自我保护的方式吗?我们没有权利管到别人的嘴,只能当成是一种心理历练吧。我说:“可事实呢?事实是我们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和她分手了。我和她之间从来都没有过第三者。

你们两个不是老公老婆吗?女生之间的信任和友情那么廉价?看来重色轻友的说法不仅仅适用于男的嘛。她以前常说老公对她多好多照顾她,你对她的好是假的吗?她那么自私的话,我和她分手还真是明智呢。女孩子的心眼小到这种程度,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

她手扶住额头,无可奈何地叹气:“有时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还是脑子少根经。"

“我当然是聪明喽,”我收起嬉皮笑脸,严正警告,

“你听着,下次打你手机不接或者发给你短消息不回的话,我就直接打到你们寝室。再不行,我直接去你们宿舍

给你修电脑!”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你你这是性骚扰,我可以告你的!”

“反正你每次见面都会骂我色狼,我习惯了。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江皓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帮你打伞,你只有两只手,贴起来不方便。"

她哭笑不得,哑口无言。

雨水沿着她额前的发梢流下,水滴在地面上却在我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我递给她一纸巾,我尽量保持天使般简单动人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笑容。她接过去擦擦脸,边喘气,边说:“那就别傻站在那里了,来帮忙。”

我小心地帮她打伞贴广告单,不让雨淋到她身上。对着她,我总能很放松,没必要装腔作势故作风雅沉吟摆酷,笑容不自觉地就溢出嘴角,泛上眉梢。在她面前,我总是忍不住胡言乱语调侃她,喜欢看她生气脸红的样子,在

更近的距离看她冻红了的脸,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觉得心仿佛要跳出胸口。“雨夜打伞要像我一样哦,可能你就是这花雨夜中最美的一朵。。”我果然有当诗人的潜质。

“江皓然,你到底会不会打伞?我已经穿了雨衣了,你的伞只要负责别让雨淋湿我手上的单子就行了。”

得了,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我够冤。

现实生活中,她依旧对我凶巴巴的。以白石的名义,在网上倒和她渐渐熟了,彼此不再针锋相对,反而谈得很融治。 看着打字速度媲美乌龟爬的老二,一字一句地把手机里和美眉往来的短消息输入电脑,我一边和老三一起笑话他,一边我自己也谨慎地保存着和唐雨在网上的聊天记录。也许人是容易钟情的动物,无论男女,网上聊天,我们很开心地谈论着自己的喜好。谈到音乐,她说她只听张学友,最喜欢《吻别》总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说过的话不可能曾实现,就在一转眼发现你的脸,已经陌生不曾再像从前”难怪她在QQ的名字叫Linda,张学友有首歌叫做《Linda)。我说我最喜欢

MichaelLearnsTo Rock(麦克学摇滚)的歌,并放给她听他们的歌。

她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是T大,不信考考我。T大美丽的吴淞校区被日寇的炮火毁于一旦,有人从剩下的类似团明园遗迹的一堆废墟里,捡出两个比较像样的棍子,费力地搬过来树立在现在的T大正门口,这两根棍子从此得道

成仙接受莘莘学子膜拜,冠名曰一 一继往,开来,对不对?

T大的大排属学苑餐厅最好吃,咖喱鸡块首推北方食堂,

对不对?校园里路灯白天看起来每个都一模一样,但晚上

亮灯后就能发现每一对都是不同的颜色,以淡青和浅红为

主,对不对?学校附近的小吃各种各样,韩日的烧烤,山东的煎饼,印度的飞饼,西安的肉夹馍,重庆的麻辣烫,她打过来一个笑脸符号:好了好了,相信你了。

我说的上了瘾,继续不停地打字:学校内部关于三校之间的情侣搭配有不同的说法,TJ强强联手,TF取长补短:T-T自产自销。(由于

T大和J大都是理工科强势,F大以文科见长,故有此说。)你属于哪一种?

她说:未知数,她又说,昨天无意中看到一段话 一每个女孩都曾是无泪的天使,当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时,便会流泪,于是变为凡人,所以男孩一定不要辜负女孩,因为女孩为你放弃

了整个天堂!

我说,每个男孩都曾是地狱的恶魔。当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时,便会动心,于是变为凡人。所以女孩一定不要牵负男孩,不然男孩又要回到那可怕的地狱!

都是网上常见的句子,引用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我一时兴起,把小风的话也打了出来;“我有个朋友经常形容

感情是两个互补的角,锐角补角凑在一起才是一条光滑的直线笔挺延伸,彼此都不可或缺.”

他问:如果有人是没有缺憾的完整而独立圆,该怎么办?

“那么她也得找一个圆。两人共用一个圆心,彼此包容。"

她是坚切自足如圆般的存在,而我又何尝不是?关了机子,准备洗漱时,我发现自己手脚冰凉,不知不觉,冬天来了。晚上纷纷扬扬下起大片雪花。在这个城市,雪很是稀罕的,这一片天空对于降雪一直很吝啬。我兴奋

地爬到靠窗的老三床上去看,睁大眼睛不知所措。我从来都不知道雪花原来可以用朵来形容,好大的雪啊。可惜下的时间很短,我赞叹了没多长时间,雪就停了,“哇,上次见到这么大的雪时我还在上小学。”我感慨不已。

老三开始抗议:“老大,你再不从我的床上下去,我要喊非礼了。”

“我就不下去,有本事你喊啊,喊啊。”

“非礼啊!非礼啊!”老三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隔壁寝室马上有几个人冲进我们寝室来:“怎么了,怎么了?谁非礼谁啊?”

老三还要叫,我扣住他,笑着问堵在门口的人:“看热闹的?你们想看哪种等级的?”

“老大!”老三随即涨红脸,

“老三,配合一下嘛。”我采取安抚政策,“想看限制级的话,是要收费。老二,抄家伙”

一直旁观的老二这时拿起一个空饭盆,伸到他们面前晃:“各位看官,人家费力表演也不容易,行个赏吧。”

人群立即一哄而散。我松开脸上火烧云的老三。乖乖地爬下床,再不跑老三会和我绝交的,在一旁看笑话的老二嘴里闲不住, “老大,你真的是gay也不该吃窝边草,那样我的淫虫封号只能让给你了。"

我问:“你舍得?”

“我也不亏啊,”老二幸实乐祸地笑,“我等着你们闹的不可开交,我好收门票费。"

我仰天长务:“你以为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寝室还会有门吗?"

紧接着,老四惊叫着从门背后跳出来,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留被手机铃声吵醒了,难道

我一步小心设置了周钟?谁躁地一看,竟然是唐雨打电话过来:“江皓然,马上起床,在六点半前赶到我们学校北偏门口,快点,否则……哼

真是的,凭什么要被她胁迫?

说归说,最后那句阴冷的“哼”让我一阵鸡皮疙瘩,

小小做了一番心理斗争还是起了床。出门后,外面几乎没有一点昨晚下过雪的踪迹,地上一点积雪的影子都没有,昨晚的周剧仿佛只是像是一场梦,匆忙赶到F大,我才弄清楚我的临时任务是什么。唐雨她们每学期必须要一定数量的晨跑卡,现在快到刚末了,她前阵子一直没空早上去最跑,晨跑卡凑不够数。晨跑线路是从学校一个门出去,绕过外面的人行道从另一个门进去,为了多拿几张晨跑卡,她想出的馊主意就是出校门后翻墙抄近路,我的作用则是被她踩着肩膀做人梯。她振拨有词地说:“你不是说肩膀一辈子借我用吗?”

“等一下,我可没说一辈子。”我急忙争辩。一辈子?这个问题可大了。

“你到底帮不帮啊?”她突然对我笑得甜美,我就意识到大事不妙,嘴巴不受控制地回答了“好”。我懊恼地半蹲身体,十指交叉手心向上放在膝上做成人梯。“好了,请自便,“脸上是任由宰

割的悲剧表情。

她后退了几步,加上冲刺的速度,然后踩着我的手猛地一蹿,攀住了墙头。我抽出手扶她,她脚下一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我已经摸上她的腰,手臂用力一提,连推带扛的把她托了上去。接着,我纵身一跳,拉住墙头的栏杆,手一用力脚就踩到了墙头上,腿一蹬跳了上去,一个跨步,到了墙的另一边,看难下面相对平整的一块地方跳了下去,

安全着陆。我向上伸出右手,她握住我的手跳了下来。她落地的时候没有站稳,整个身体一走。我连忙一把抱住她,拥进了怀里。她的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我甚至可以听到她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和自己猛烈的心跳。“没事的,不会摔着你的。”我低下头,凑近她。她脸色不自然地挣脱我,慌乱地目光不知看向哪里:“谢谢。我中午请你吃饭?"“我今天上午还有课。"我不是不想赴约,实在是可乐教授的课我不太敢逃。

“我决定了。你不许不给面子。”

“别随便决定好不好,什么都听你的,我会很没面子没自尊的。”

“你江皓然也需要那种东西吗?我还以为你这

里” 她戳戳我的脸皮,“厚得直达地心地核。”

我顺势握住她的手,“万有引力定理。地心就是最吸引你的那个点。”我还要笑,新买的运动鞋上立即被踩出一个鲜明的脚印;想抗议,她已经跑得老远。

秋季的德国食品节,也算是T大连续好几年的传统,为期三天。学生可以在这三天里花8元买一份德式午餐。

“你真是慷慨啊。我还以为你要请我吃大餐呢。”我不冷不热地对她说。

她依旧理直气壮:“是大餐啊。据说由德国大师亲自主厨。”

肉还算新鲜的,可惜量太少,加上一小碟的蔬菜沙拉,只能塞牙。所谓德国大师主厨, 其实只是负责发放食物。一米九儿的个头让我感到很大的压迫感。不过, 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是很礼貌地大吃特吃起来。

“江皓然,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学校女生里很有名,她们都说你沉稳优雅幽默风趣··” 她眼睛不眨地盯着我不顾风度的吃相突然说, “我看你纯粹痞子一个,又罗嗦又神经又有点自虐倾向。”

我用手背擦擦嘴角的汤汁, 勉勉强强地保持住脸上的微笑。也许,一开始,你看到的就是褪去伪装最真实的我学生会的例会,还是和往日一样无聊。偶尔一次大型会议请来T大联谊的那一帮人,才有些好戏看。那个系主席夸张地向学姐猛抛媚眼,学姐却是若即若离地敷衍。这一天,他掏出两张票子说他们学校艺术节请来了芭蕾舞团演出,让学姐赏光去看看。学姐二话没说,抽走那两张票子,递到我面前,说:“我对芭蕾兴趣不大,皓然,你喜欢的话找个女孩子一起去看吧。”这场芭蕾舞演出,我作为白石在网上听唐雨提过,她说很想去,但是票子紧张,几乎都被学生会和与学生会相关的人抢光了。我连一句推脱的话都懒得说,很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喊:“学姐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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