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he one who said he would never leave me finally said he was sorry.
.
池鹜“嗯?丁哥?什么事啊。”
池鹜貌似不知道丁程鑫为什么愣怔住,扬起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后者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昨晚她和马嘉祺定是发生了些什么,本就是因为她一直不下来自己才来找她的。
他也不傻,发生了什么还是能看出来的。
丁程鑫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手里的那碗粥递给了池鹜,一声不吭地走下了楼,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池鹜。
算了她也懒得管这么多,做了一晚上终归是会累的,大口大口吃完已经快冷却了的牛肉粥。
最终还是躺回了床上,兴许是因为最晚有些过于激烈,没多久她便抵不住困意袭来。
......
“你要复仇...”
“你不能就这么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们是为了利益才庇护你的。”
“好好利用他们...再不报仇可就没机会了。”
......
不合时宜的噪杂声惊扰了睡梦中的人,一场梦醒来,她慢慢睁开眸子,还来不及反应,强烈的灯光刺得池鹜瞬间闭上了眼。
好奇心促使她想要看清楚怎么回事,右手捂着眼摸索着下床,然后慢慢走到门边的 “啪嗒”一下把刺眼的灯关上。
可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看清楚,仍旧停留在开关上的手就被握住,用力一扯,她一头栽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疼痛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嘤咛一声,腿一下子没站稳,跌在了那人怀里。
刘耀文“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熟悉的声音让池鹜有些诧异,但一想到来人的目的她还是没忍住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奈何自己力气没他大也完全没办法挣脱。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手不安分地捧着她的屁股,迫使她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他抱着池鹜往床边走去,池鹜发觉自己根本斗不过他,悻悻地把捂住眼睛的手放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秀气又不失硬朗的脸,抬头对上了一双精致的眸,清澈却深不见底,果然是刘耀文。
看窗外那抹殷红色的夕阳飘浮在天边,暮色暗淡,残阳血红,看来已经是傍晚了。
刘耀文“池鹜啊池鹜,今晚是我哦。”
把人稳稳地放回床上,刘耀文慢慢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她轻颤,抬起那双勾人的风单眼,却委屈地望向他。
浴袍有些宽松,为了睡得舒服池鹜也没有把它系紧,果不其然,男人看到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眸子从澄净逐渐暗淡。
刘耀文“不出意外的话...是马嘉祺对吧?”
刘耀文的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刘耀文“回答我。”
池鹜看着他眼中癫狂的杀意不敢出声,他又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她抵不过下巴传来的疼痛感,还是回答了他。
池鹜“...嗯”
刘耀文“你挺厉害的啊,不过我记得你和他闹僵了呀...”
池鹜不再敢看他的眼睛,偏过头垂着眸看着凌乱的床单。在刘耀文看来她就是在回忆昨晚的事。
刘耀文“把我当成他,取悦我。”
.
.